“不要,不要啊!”
空喜嘶哑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无助和哀求。
他的身体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牢牢束缚,仿佛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他的呼喊声在空旷的空气中回荡,却无法改变任何现状。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和力量被一点点吞噬殆尽,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兽吞噬着。
仅仅只是过了一会儿,空喜的声音逐渐消失不见,整个人也被积怒给吸收殆尽了。
他的存在仿佛被彻底抹去,只剩下一片寂静和空虚。
看到这一幕的牧绪被吓了一跳,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而旁边的须磨更是被吓的惊声尖叫了起来,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吸收完了空喜的积怒看了一眼两人,张嘴对着两人就是一声吼叫。
口中爆发出一阵阵碧绿色的音波扩散出去,把两人给震的七窍流血,身体随着周围破碎的建筑和地面的翻起而倒飞出去。
他们的身体在空中翻滚着,无力地挣扎着,最终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看着面前变成一片废墟的景象,积怒擦了擦自己的嘴,哼了一声。
他的眼中闪烁着一丝轻蔑和不屑:“两个女人居然打了这么久,害得我被那个诡异的小鬼给暴揍了一顿,真是废物。”
骂了一声之后,积怒张开双手,手臂一阵蠕动之下变成了如同空喜一般的翅膀。
他的翅膀展开,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息,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随后,他展翼腾空,目光锐利地在四周扫视,迅速辨认出两个分身的方位。
目标锁定后,他毫不犹豫地震动双翅朝一个方向疾驰而去,身影在天际划出一道流光。
与此同时,确认祢豆子安然无恙后,炭治郎心急火燎地奔向了那片废墟。
当他抵达时,只见牧绪和须磨正艰难地从瓦砾堆中挣扎着爬出。
见状,他立即加快脚步,向他们冲去。
炭治郎伸出援手,小心翼翼地帮助两人摆脱了废墟的束缚。
她们刚一站稳,他便迫不及待地询问:“你们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然而,由于先前遭受了强烈的音波攻击,两人的耳朵仍在嗡嗡作响,一时之间难以听清他的话语。
面对炭治郎关切的询问,她们只能像那只毛发凌乱的黑猫一般,发出一声声疑惑而微弱的声音:“啊……”
“我是说,你们有没有事?需要我帮忙吗?”炭治郎提高了音量,再次询问。
但回应他的依旧是那简短而含糊的“啊……”声。
意识到在这种情况下难以得到更多信息,炭治郎只好先让她们在一旁稍作休息,自己则开始检查周围的环境,以确保没有其他危险存在。
就开启了警犬模式,嗅着刚刚残余的味道追踪了过去。
\"哇哈哈哈!\"
伊之助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他的声音粗犷而有力,充满了挑衅。
他不断地向对面拿着扇子、一脸笑呵呵的可乐发起攻击。
可乐灵活地躲避着伊之助的攻击,他的身姿轻盈如同一只猫,每一次跳跃都能巧妙地避开伊之助的攻击。
手中的扇子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仿佛在嘲笑伊之助的无力。
然而,就在可乐准备挥动手中的扇子反击的时候,他的余光瞥见了一直在睡觉的我妻善逸。
随着一声惊雷炸响,我妻善逸突然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下了一片空白。
可乐的瞳孔猛地一缩,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这小子又消失了!!!\"
心中警铃大作的同时,开始警惕周围。
就在这时,闭着眼睛、鼻子里冒出个鼻涕泡泡的我妻善逸已经连续几个跳跃来到了他的身旁。
手中金色的日轮刀向前砍出,速度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可乐反应迅速,他仰头躲过了这迅如疾风、响彻惊雷的一刀。
然而,他头上的鬼角却被削掉了一节,鲜血顿时从伤口处涌出。
落地之后,可乐连续几个后空翻拉开了与两人的距离,他伸手摸了摸自己头上的角,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和不甘。
盯着在屋顶上再次停止不动的我妻善逸,心中暗自警惕。
而伊之助对着屋顶上的我妻善逸破口大骂:\"你这家伙,不要攻击一下就睡觉啊!\"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显然对我妻善逸的这种战斗方式感到非常不满。
可乐紧紧盯着对面的两人,心中暗自进行着评估和计算。
“那个戴着野猪头的家伙虽然看起来威猛,但其实对付起来并不困难,关键是旁边那个速度飞快的家伙,真是让人头疼。”
事实上,如果没有我妻善逸的及时援助,伊之助即便不死,也必定会身受重伤,绝对无法像现在这样毫发无损,还能活蹦乱跳地站在这里。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每次可乐试图拉开与伊之助的距离时,我妻善逸总能在半梦半醒之间发动攻击,巧妙地将可乐限制在一个相对固定的范围内,让他无法轻易逃脱或反击。
就在可乐全神贯注地思考如何应对这两个棘手的对手时,一道破空之声突然从上空传来,打破了他的思绪。
可乐下意识地往旁边一闪,一杆金色的锡杖猛地插入他刚刚所站的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这是……”
看到这根锡杖的瞬间,可乐的瞳孔微微收缩,一种不祥的预感在他心头升起。
然而,他的预感在下一秒就成为了现实。
积怒的身影如同闪电般从空中落下,一把就将可乐按在了地上,让他动弹不得。
“唉嘿嘿嘿嘿!!”
积怒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种不祥的预感。他低笑着,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仿佛已经预见了即将发生的一幕。
“可乐,是时候合为一体了吧!”
他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刀刃,刺入了可乐的心脏。
这句话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提议,更像是一个无法抗拒的命令,充满了压迫感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