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霞此时,更是吓得身体颤抖。
看向陈婆婆一家,嘴里不停的低声呢喃道。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段启文?
段状元?
皇上似乎想起来了。
这个段启文不就是三年前,三元及第的状元郎吗?
这个段启文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状元。
学识渊博,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十八岁就考上了状元。
皇上记得,这个段启文是同林镇段家村人。
考了状元后,他回乡途中遇到劫匪被杀死了。
皇上觉得可惜不已。
后面派人去段家村,又听说他母亲也死了。
皇上此刻才明白什么原因。
这三年,同林镇几乎都没有出现过什么人才,就连秀才也少得可怜。
以前是出人才最多的一个镇。
三年前,凤清安来找他替凤清霞赐婚。
皇上还问了段启文,没有想到他家里已有贤妻。
皇上也就此作罢。
此时皇上阴沉着脸看向凤清霞道。
“凤清霞,朕问你,这些罪名你认还是不认?”
凤清霞闻言,当场拒绝道。
“皇上,你别听她们乱说,臣妇怎么可能会做,那样的事情?”
她绝对不会承认的,当年的事情她都处理好了。
只是她没有想到还有漏网之鱼。
陈婆婆一听,气得哭起来,想撸起袖子打凤清霞,被段影拦住了下来。
段影看向凤清霞道。
“你以为没有证据,我们会敲登闻鼓吗?”
凤清霞心里咯噔一下,瞬间害怕起来。
段影无视她的表情,朝皇上拱了拱手道。
“陛下,末将这里有人证,请传证人李钦和黄翠花。”
接着德公公朝大殿外高喊道。
“传证人李钦和黄翠花觐见。”
这时,一个身穿青色县令服,头顶戴着黑色官帽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一个紫色麻布衣的婆子。
婆子一进金銮殿,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凤清霞,满脸恨意。
凤清霞觉得这婆子,似乎有几分眼熟。
没有等她多想,青衣男子带着婆子跪了下来。
“微臣同林镇县令李钦参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黄婆子也跟着县令道。
“民妇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挥手道。
“二位平身!”
“二位是证人,那就说下你们的证词。”
李钦开始讲述起来。
“皇上,微臣和段启文状元是好友,也是同窗。”
“三年前,微臣考起了二甲进士,被吏部分配到同林镇为县令。”
“好友段启文考取了状元,被分配到翰林院任职,被授予翰林院修撰(从六品)之职。”
“我们两本打算一起回乡,后面微臣回家之时,才想起要给家中老母带药,启文就先走了。”
“微臣买了药,坐上马车回家,来到半路,见前面打抖声。”
“等微臣赶到,微臣就看到同窗好友段启文,满身是血的躺地上。”
说到这,李钦眼眶红了起来,哽咽继续道。
“微臣快速下马车,搀扶起启文,启文撑着最后一口气,告诉了微臣实情,才知道是凤清霞派人杀他。”
凤清霞一听,大声狡辩道。
“皇上,你别听李钦胡说,他冤枉臣妇。”
“不是臣妇做的,段启文死了,他当然可以随意说了,臣妇不认。”
见凤清霞如此厚颜无耻,李钦怒气道。
“你别以为启文死无对证,本官手上还有证据。”
说着李钦将怀里的证据掏了出,递交给皇上道。
“皇上,微臣手里有段启文临死之前,从黑衣人身上拽下来的令牌。”
德公公将令牌呈给皇上。
令牌正面写着一个大公主府,背面写着一个霞字。
皇上怒气不已,直接将令牌甩在凤清霞脸上。
“你还有什么话说?”
凤清霞死不认,继续狡辩。
“皇上令牌虽然是大公主府的,但是令牌也可能是大公主府,不小心丢掉的。”
李钦没有想到凤清霞,继续厚颜无耻。
“好,既然不承认,那本官继续说。”
李钦继续讲述着接下来的事情。
“微臣抱着段启文的尸体回去,陈婆婆哭的晕厥过去。”
“启文的娘子周师妹,得知此事,一人单枪匹马进京城,想为段启文讨回公道。”
“微臣得知此事后,微臣赶紧入京阻拦。”
“谁知,微臣还是来晚了一步,周师妹……周师妹她被凤清霞派人给折辱死了。”李钦说得眼泪直流。
“尸体丢在乱坟岗,微臣伤心至极,带着尸体回了同林镇。”
“谁知!微臣又来晚了一步啊,凤青霞又派人,一把大火烧了段启文一家,想斩草除根,烧死陈婆婆和虎儿。”
“微臣痛心疾首。”
“没有想到告诉了实情,得到这样的结果,以为陈婆婆和段虎死在大火之中。”
“微臣愧疚无比啊。”
“如果没有告诉周师妹和陈婆婆,那周师妹也不会单枪匹马入京城。”
“陈婆婆也不会被凤青霞他们烧死。”
“自那以后微臣暗暗发誓,决定必定给段启文一家讨回公道。”
“微臣暗地里调查结果,收集证据。”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微臣派人跟随凤清霞,发现猫腻。”
“凤清霞三月二十成亲,预产期在年底,她的女儿早产了三个月儿,可却是足月生产。”
凤清霞慌乱无比,怒斥李钦道。
“你胡说,明明臣妇的香香是早产儿,你有什么证据证明?”
“你乱污蔑臣妇,小心本妇人告你,污蔑之罪。”
李钦看向凤清霞,冷笑一声,朝身边婆子道。
“翠花婶子,你把知道的事情全部说出来。”
黄翠花一双眼睛怨毒的看着凤青霞,接着道。
“皇上,民妇就是当年接生的稳婆。”
“当年凤青霞生完了她的闺女,民妇发现他的女儿是足月生产,根本就不是早产儿。”
“凤清霞给民妇了五十两的封口费。”
“老奴拿着钱准备回家。没曾想,凤清霞竟然派人杀臣妇灭口。”
“要不是李钦大人及时救了老婆子,老婆子早就死了。”
凤清霞惊恐不已。
“你……你……你竟然没有死。”此话一出,朝文武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正在这个时候。
凤清霞的相公,史义文站了出来。
凤清霞见自己相公出来,感觉自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
满脸哭诉道。
“相公,快救我!他们冤枉我,冤枉我们的香香。”
“香香明明是早产儿,他们竟然说是足月。”
“这不是在说相公你,在戴绿帽子吗?他们竟然污蔑清霞的清白。”
史一文满脸冷笑。
“皇上微臣有话要说。”
凤清霞以为,史义文想要替她说话,满脸得意。
只要史义文护着她,这些人说了都没有用。
接着就听到让她,差点晕死的话。
“皇上,微臣没有生育能力,凤清霞生的孩子并非微臣的孩子。”
此话一说,朝堂上震惊不已。
凤清霞更是眼睛瞪得老大。
根本想不到史义文会这样说。
“不,不,相公,香香就是你的孩子啊!”
“你为什么不要香香啊?你为什么为什么啊?”
这个时候,凤仙儿也站了出来了,她看不下去了。
“父皇,仙儿有话要说。”
“三年前,福缘寺凤清霞被劫匪强奸了,她肚子里面的孩子就是劫匪的种。”
“仙儿当时吓傻了,还好凤清安及时赶到,仙儿才没有像凤清霞那样被糟蹋。”
“只是凤清霞和凤清安给仙儿下了疯癫药。”
“为了不给仙儿说出实情。”
陈婆婆哭诉道。
“呜呜……凤清霞为了给她野种找爹,害死了民妇的儿子。”
“呜呜……求皇上为民妇儿子儿媳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