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了一天的谢景瑜来到一座荒山,化为本来面目。
取出些吃食简单的对付着,打开卫星电话一看,赫然是有一个陈霸的来电记录。
他想了想,还是回拨了过去,“怎么啦?”
“你终于接通了啊!”电话对面顿时传来陈霸那低沉又兴奋的声音,其周遭还有很多起哄的年轻人话语。
“闹的可真大~听说他们神厕里的牌位都不见了~”他感叹道。
似乎是通过什么手段,知晓了他这边的状况,陈霸显得心情大好。
“牌位在我手里,等回去就找个茅坑给它镇压了!”谢景瑜吃了的饼干,不紧不慢道。
“嘿嘿嘿,这好说,我们这里什么都不多,就茅坑多~”一个年轻人嬉闹的声音传来。
闻言,谢景瑜嗯了一声,就听到陈霸略带严肃的声音传来,“那些雅蠛蝶人联系我们了,说是要提供黑暗会指挥部的位置!”
“他们居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将扣押的人都给放了,不过他们点名要行刑者组织去接人,想来没憋什么好屁……”
“哦?”谢景瑜闻言却是立马来了兴致。
安安静静的听完了陈霸的描述,他眼眸眯了起来。
指挥官竟然在海边舰艇上躲着?
还真是小心翼翼呐,他们压根就没有上岸的想法。
而这些雅蠛蝶人,亦是不像是好人呐,竟然告密?
他们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他摸了摸下巴眼睛一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神色逐渐冷冽起来,“想拿我当枪使?”
这些雅蠛蝶人是真敢想啊,企图引导自己和黑暗会死战,他们好挣脱黑暗会手中的狗链子。
想来他们为这一天已经等了好久了。
如今机会来了,他们自然是坐不住,打算赌一赌运气?
“呵呵呵呵~既然你们想玩大的,那老夫就给你们拉坨更大的!”他搓了搓手,收起卫星电话头也不回的朝着海边飞去。
四个多小时的聚魂状态体验卡,足够他一战立威了。
……
两个小时后,谢景瑜已然抵达了雅蠛蝶提供的位置,却是眼底一片冰冷。
这些狗东西,他们居然跑了!
“艹!”他破口大骂起来,说好的决一死战呢?
丢下一堆不知所谓的炮灰,他们自己倒是跑的贼快。
他来到一个无人的地方,化为本来面目,拿出卫星电话给陈霸拨了过去。
打算通过他,看看能不能找到那黑暗会的踪迹。
可惜,陈霸只知道他们进来了两个航母战队群,却是不知道其具体踪迹。
“妈的!”他暗骂一声,变成一只海鸥就朝大海深处飞去。
不死心的四处翻找半天,直至天色逐渐昏暗下来。
一无所获的他,脸色难看的回到了雅蠛蝶海岸边。
……
“今天怎么老是感觉怪怪的?”一个指挥官抚平手上竖立起来的汗毛,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也不知道神侍大人怎么想的,竟然命令他们撤到远海范围,不允许在近海停留。
显得他们有多怕那行刑者组织一般。
既然确定了不是东大插手,那还怕什么?
直接碾压过去,他们那么多武器一人一下行刑者就变成灰烬了。
搞不懂这上级怎么突然就变的懦弱起来,他心里很是不好受。
“神侍大人交代了,要我保持安全距离,防止和行刑者近距离交战……”那为首指挥官一脸无奈道。
他们如此强大的军力,居然被一个恐怖组织给吓住了,简直打脸。
可是他们不得不服从命令,老老实实撤了出来。
“我们只负责远程炮火覆盖,地面推进搜索就交给那些小弟了~”另一个指挥官走了进来。
“哎,只能这样了,不能亲手制裁行刑者组织实乃人生最大遗憾。”为首指挥官神色难看。
而与此同时,阿美丽卡马约。
“神侍大人,我们的舰队已经退回到外海了。”一个大胡子走进办公室,就看到在窗前沉思的神侍者。
“嗯,让其他小弟大规模地面推进,把行刑者惊出来立马就用导弹给他按摩按摩!”那神侍缓缓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
行刑者组织,他这几天算是认认真真研究过了。
他们很强很诡异,但是有一个巨大弊端,那就是无法跨视距打击。
也就是说,他们必须要近身才能发动袭击,舰队只要离开他们的视距也就可以放心打了。
先用这些小弟作炮灰拖住他们,再等天龙装甲部队到位,分分钟将他们吊起来打。
“天龙装甲生产了多少?”他抿了一口红酒,淡淡问道。
“回大人,共计五千套!”那大胡子应了一声,递过来笔记本电脑。
只见那显示屏上赫然是一群金发碧眼的男男女女,在一个实验基地内穿着类似于钢铁侠的装甲不停的攻击着厚厚的钢板。
一阵阵嘭嘭嘭的声音传来,就看到那厚达四厘米的钢板被打出一个大窟窿来。
随即,他们开始移动,速度赫然是提升到三百多时速。
见此一幕,那神侍大人满意的点了点头,“行刑者,定要擒拿住你们,生生折磨致死~”
……
谢景瑜一脸郁闷的飞回到闹市区,来到了雅蠛蝶人指定的酒店,化作一只蚊子就摸了进去。
刚刚飞进会议室,就看到一群雅蠛蝶人正在热烈的讨论着什么。
“我的建议是等一下行刑者组织来人,我们当即给他抓了送给阿美丽卡!”一个大腹便便的老八嘎神色狰狞的开口。
“不行,行刑者组织太过诡异,一旦出手搞不好我们都要死!”另一个老八嘎厉声反对道,“可以让他们把人接走,但是得让行刑者一并离开我们雅蠛蝶。”
“哼,要我看我们应该发扬武士道精神,拼死将他们抓住自己研究,待我们研究透彻了在将其虐杀!”一个老八嘎胡子一抖,神色阴狠。
“好了,诸君都不要再说了,上面已然下达了命令,我们遵守即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八嘎悠悠走了进来,会场顿时就鸦雀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