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在天虚峰转几圈,再用神识查看每个角落,看看天虚峰里有没有特别的地方。”
“好的。”
步弃也不问原由,荣义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是真的把荣义当成另一个师父看待。
他按荣义的话所说在天虚峰闲逛一圈,就连山脚他也没有错过,可是别说特别的地方,连多余的山洞都没有看到,然后再用神识查看天虚峰,也没有发现奇怪事物。
荣义觉得好不容易来趟九虚派,没有找到要找的东西就这样回去,实在是有些不甘心,便决定在天虚峰留宿一晚。
他和步弃住到原主原来的房间,他睡床铺,步弃打坐。
荣义却睡不着,脑里全是荣巍壹要镇守的东西,最后的结论是他觉得自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原主他爹镇守天虚峰关他屁事,他为何要这么费心思去管这件事情。
好吧,其实他纯属是想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荣义翻个身睡觉。
步弃看他翻来看翻去,出声问道:“师父,你睡不着?”
“枕头太硬。”荣义随便找个借口,但是枕头确实很硬,竹子编成的枕头能不硬吗?
荣义把竹枕头拿开,再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件白色亵衣叠成长方形当枕头放好,然后躺下来,可仍觉得枕头下面仍有东西硌着他,让他后脑勺有些难受。
他以为亵衣夹有东西,爬起来检查亵衣,可是没有任何发现,他又摸摸放枕头的地方,发现有一块竹子比其他竹子高出小半截手指,要是不去摸它,根本就发现不到它是凸出来的。
荣义把它按回去,继续躺下来睡觉,接着背部又有东西硌着他,被顶着实在太难受,他只好爬起来看看,原来又是竹片硌着他的背部,他又把按下去,继续睡下来睡觉,然后又有东西顶住他的屁股。
“诶,这床怎么回事?还让不让人睡觉?”
荣义郁闷坐起身。
步弃问:“师父,怎么了?”
“竹床太老旧,有些竹片翘起来硌着我睡不着。”荣义气得大拍顶住他屁股的竹片。
突然,身下一空,整个人往下坠去。
荣义连惊叫的机会都没有,人就掉到床铺下面的暗道里。
“师父。”步弃大惊,快速来到床铺面前,机关已经合闭,床铺恢复原样,他急忙摸索床上的机关,可是床铺平坦一片。
他想起这里是荣义的房间,掉到自己床铺下面的地道,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危险,但心里放心不下,他快步走出房间去找白云琛,把荣义掉下暗道的事告诉他。
白云琛一怔,快速站起来:“你说小义掉到床铺下面地道里?”
“是的^”
“他说有东西硌着他,他就按了几下,然后掉了下去。”
白云琛快速来到荣义的房间,摸了摸床铺,拧起眉头:“里面只能一个人进,要是有人已经进去,那我们就算砸开这里也进不到里面。”
步弃问道:“里面会有危险吗?”
“不好说。”
步弃着急道:“什么叫不好说。”
“小义要是没有触碰到机关就不会有危险,要是……”白云琛脸色不太
好看。
“这里是他床铺,他对下面应该很了解,应该不会碰到机关的。”
白云琛一叹:“这是他第一次掉下去。”
步弃:“!!!!!!”
暗道下面,荣义刚想要惊叫,人已经重重地摔到地面,疼得他眼泪水都出来了|“我操,我找了大半天,机关竟然在原主床铺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