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发生了什么?看起来不像 **,地面为何坍塌了。”
“那些人呢?他们都消失了。”
伴随着一声声惊叫,整个营地早已一片混乱。
“代族长。”
这时,东叔从地面走出来说道。代族长命令道:
“立即撤退。”
说完后,人们纷纷四散奔逃。
不久后,张家的人便无影无踪。
“我们也离开吧。”
张北对他的同伴说道。
他的同伴点头应允,并跟随张北一同离开。
接着张北跟着那位伙伴朝向巴乃进发。
“我们也走。”
张佛爷对大家说。
九门中人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后,纷纷各自离开。
张佛爷朝东北方向走去,似乎是准备返回张家的旧居。
“二爷,我们是回长沙吗?”
齐铁嘴询问道。
二月红摇头说道:
“不,我们去北京,长沙已经不能回去了。”
听到此,其他人都心知肚明——他们惹上了 ** 的麻烦。因此,他们选择了逃避。
于是,九门成员立刻开始了逃亡之路。
齐铁嘴、二月红、解九爷、霍仙姑等人都直接前往了北京。尽管前往北京依然面临极大危险,但至少能够保命。
毕竟那是天子的脚下,即使他们势力再大,也不敢造次。
“我不去了,以我这残疾之身,只怕支撑不住长途跋涉。”
半截李说道。此时吴老狗也恢复了些许力气问道:
“三爷?那您打算去哪儿?”
“回山西的老家。”
半截李回答。
吴老狗叹了口气,说道:
“我则是要回杭州,长沙已经不可再去。”
陈皮阿四与黑背老六对视一眼,随即各自离去了。
两人未提及将去何方,因他们认为哪里都不安全,只要不让其他人知道自己的去向,他们就是安全的。
因此,两人很快便消失在这荒凉的沙漠里。霍仙姑也跟着二月红等人出发。
看来霍仙姑也将前往北京,这无疑是一个正确的决定。但在众人离去之际,狗五爷却赶上了张佛爷。
“你为什么要跟着我们?”
张佛爷望着追赶而至的吴老狗问道。
吴老狗答道:
“我要去杭州,不过有几句话必须得问你。”
“之前怎么不问?”
张佛爷质疑道。
言毕,他向远处行去,吴老狗紧跟其后。张副官留在原地未动,他理解两人之间还有事情需要交流。
“为什么会如此做,为何不留给他们一丝机会,甚至对我们也是如此?你知道这场灾难中死去多少人了吗?”
吴老狗对着张佛爷说道:
“你怨恨我?”
“不是怨恨,你变了。只要你当时说一句话,那些伙计本可以不死。如今,我看你连我们都不会放过吧?”
吴老狗说道。
张佛爷望着远方的景色,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道:
“回去吧,回到杭城,那里能保住你的命,在这件事解决之前别再胡乱行动。”
说完,张佛爷转身离开。
“佛爷,就不能找个理由解释一下吗?我也明白你有你的心思和苦衷。”
张北说道。
张佛爷摆了摆手,回应道:
“总有人需要一个仇恨的目标吧。”
“可是你知道,张前辈已经对你非常愤怒了。如果再这样下去,他可能会杀了你。”
吴老狗终于开口喊道。
张佛爷顿了一下,身体微微颤抖,但很快稳住了身形,坚毅地向前走去。
“佛爷!那你告诉我,谁会出事?”
吴老狗大声喊道。
张佛爷伸出一只手,竖起两根手指。
“四和六?陈皮阿四和黑背老六?真的是连自己人都不放过吗?”
吴老狗低声自语。
“不行,我必须赶紧回去,不然谁知道佛爷会不会连我都不放过。”
吴老狗心里一阵不安。
他面临多个敌人:首先是那个组织,还有个神秘组织,现在连自己的人都变得不可靠。于是,吴老狗只能先回去了。
只要回到杭城,虽然形势可能严峻,但他家里人还能保护他们。另一头,张北和小哥悠然离开了。
所有人都早已消失无踪,毕竟谁都不是傻瓜。这事儿涉及到军队,张家的人都清楚要赶快逃离才有活路,至于结局如何,张北没有心思去想。
“你知道我们要去哪儿吗?”
张北问道。小哥摇了摇头,回答:
“不知道。”
“哈哈,那你还跟着我?”
张北又问。
小哥抬头说道:
“我觉得你不会害我也不会骗我。”
“好吧,你挺自信的。”
张北无语地说。
不过他没再多说什么,带着小哥一路向广西进发。过了青海,张北才带着小哥登上火车,几经周折终于回到上思县。
在县城买了一些物资后,张北带着小哥返回了巴乃村。
“还记得这里吗?”
张北问道。
小哥摇摇头:
“不记得。”
“唉,问了也是白问。”
张北无奈地说道。
两人走进村子,刚到,已经有好几个人匆匆离去。
张北冷笑一声,这些人是要去通风报信。但他对此不屑一顾,自然不在意。
就这样,张北带着小哥进入了村子。
当张北把年轻人带回曾经居住的房子时,对方终于有了些反应。
“怎么了?”
张北察觉到对方的情绪有些不同,问道。
这座房间已经有许久没住人了,屋里积了不少灰尘。张北一进门就立刻着手清理,年轻人自然也不能闲着。
“我好像有些印象。”
对方喃喃道。
张北解释道:
“你小时候在这里住过。”
“哦。”
年轻人只简短地回应,随后就开始帮忙打扫房间。
张北没有深究,他明白年轻人正逐步拼凑关于这个地方的记忆。
不多时,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屋子被整理得井井有条。
“我去砍点竹子来做个床铺。”
张北说。
年轻人点了点头,坐在凳子上陷入了沉思。张北没有多加理会,拿起柴刀前往后山。年轻人的房子位于后山脚下,取材非常方便。很快,张北就找到了足够的竹子。
带着竹子回来后,张北开始动手制作一张简易的床铺。年轻人的房间当然留给他,而张北的床只能摆放在大厅里——尽管这里空间不大,但也勉强可以住下两人。
“你饿吗?”
看到年轻人还在出神,张北问道。
年轻人点头,但没有开口说话,仍旧迷惘地看着这所房子。张北望了他一眼,很快准备好一顿简单的晚餐。
“开饭了,吃完饭我会给你一些东西。”
张北说。年轻人答道:
“好的。”
年轻人没再追问,吃完饭后又默默地坐在桌子前发呆。
张北有些无奈,收拾完毕后,拿出一大捆记忆卷轴递给了年轻人。
“这是你的记忆卷轴。”
张北说。
年轻人疑惑地看了看张北,见他并没有解释,问道:
“这就是你要给我的东西吗?”
张北点头:
“是的。”
年轻人没有再说什么,打开了其中的一卷。那是记录年轻人大胆探险的记忆卷轴。
当初,张北也亲身参与了那次探险,许多细节他还记得很清楚。然而,他并未给予过多解释——他知道这些记忆卷轴都是年轻人自己的回忆。他注意到,在年轻人观看卷轴时,情绪显然起了变化。
“还记得吗?”
张北问道。
年轻人点点头:
“有些印象。”
“有印象就好,你慢慢看吧,累了就去睡觉。”
张北说。年轻人低着头,只是简单地点了点头。
见状,张北也回去休息了。
这些记忆卷轴并非常规物品。它们所用的材料更像一种动物皮革,具体是什么动物,张北也不清楚。但他知道这绝对不是普通之物。他记得之前与年轻人提及往事时,对方几乎毫无反应;然而现在,在观看记忆卷轴的过程中,年轻人逐渐有所触动。
然而,小伙子对讲故事丝毫没有回应,表明故事对他而言并未引发回忆。不过,他仅需匆匆一瞥记忆之卷轴就能产生强烈的情绪波动,这意味着这卷轴绝非寻常可见之物。这样的思绪令张北很快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当张北苏醒时,发现小伙子依旧坐在桌旁。显然,他为了研究那些记忆之卷轴熬了个通宵。
“有什么进展吗?能想起来点什么吗?”
张北问道。
小伙子抬头回应道:
“确实想起了一些事情,但依旧模糊。”
“只要有所收获就好,你还不去休息吗?”
张北问道。小伙子回答说:
“我还想继续。”
“好啦,先歇一歇吧,我们的路还很长呢。”
张北说道。小伙子略作思量便答了声
“哦”
,然后真的回到房间里休息。这使得张北颇感惊讶,没想到小伙竟能这么顺从。
想到这,张北推开了房门,恰好撞见村长在小伙子的房门前踱步。
“张先生您回来了?这几天去哪儿了?地里的庄稼快枯死了,我已经帮您收起来了。一会儿我回去再将那些粮草给您送到家。”
看见张北,村长微笑着招呼道。
“谢谢村长。这段时间确实有些事要处理,外出了一阵子。那些粮草不用给我带回了,您都留下吧。我也不确定还会在此地待多久。”
张北笑着对村长说道。
“这样可不合适呀!”
村长立刻反对道。
“就这么定下了,村长还有什么其他的事?”
张北挥手说。
“那跟随您一起来的年轻人是谁呢?你知道,如今管理得很严苛。”
村长略有为难地说。其实,张北心知肚明,村长来这主要是为了询问小伙子的情况。
“这是我一位朋友,最近放了个假,于是来这儿游玩数日。”
张北信口开河道。村长安心了,既然是一位公务人员休假,他也就不便多问了。
“原来是这样,那就不打扰您了,一会儿我把您的粮食送过去。”
村长再次提到。
“不用麻烦,村长,我在的日子也不多了。至于田地,未来就得靠您打理了。”
张北摆摆手说道。
“啊?难道您不打算回来了吗?”
村长惊讶地问。
张北说道:
“即便回来看看,应该也会走得很快,这里我不打算长期住了。”
“好的,那我懂了。”
村长答道。张北轻轻点点头,未多言语。见此情形,村长也就礼貌性地点了点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