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医生更加不屑:“你可以说我没素质,但不能贬低我的专业水平!这检查结果绝对没有问题!”
“有问题的是你们。大婶我不是针对你,你这孩子显然就不是刘海忠的亲生子!”
“一开始我不直说,就是为了顾及你的面子,但看来你们根本不在乎自尊!”
“所有这些设备和技术人员都是经过专业认证的,不存在任何误差!如果你们还不相信,我就把院长请来!”
众人纷纷点头赞同,觉得这场戏很有看头。
没过多久,一个头发已全秃的老者走了上来。
“谁敢质疑我这份检查报告,我就跟谁拼命!”
只见满头银发的院长走进人群中,情绪激动地说道:
“你们知道吗?这台仪器是我们重金引进的,且已测试过数千次了,从来没出差错!”
“就算有过差错,原因只可能是被检的人自己心虚在撒谎罢了!”
对于这一点,院长信心满满。因为他从未在判断亲属关系上失过手。
听到这番话,在场众人都疑惑地看着刘海中与刘光天。这时,刘海中心中开始产生了疑虑,看向一旁的二大妈,冷冷地问:“究竟怎么回事?光天莫非真的不是我儿子吗?”
他想起了过去的那段日子,当时二大妈总是心神不宁,似乎发生了什么事,可无论问了多少次,都没问出所以然,事情就这么搁置下来了。
会不会是在那段时间里,她和别的人之间有什么呢?
想着,刘海中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二大妈本能地后退几步,不敢面对这一残酷的事实,想起那时所发生的令人不堪回首之事!
见到二大妈沉默无语,众人似有预感地明白了些什么。
爱凑热闹的许大茂这时笑着跳出来说:“我以前就说刘光天长得根本不象刘海中,现在证明,还真是个外人的孩子!”
话一出,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此时,刘海中的尊严在顷刻间灰飞烟灭。
下一秒,刘海中一巴掌直接甩在了二大妈的脸上:“你这个混账东西,快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刘光谦真的不是我亲生的吗?”
此刻的刘海中心急如焚,大声责问道!面对这一幕,二大妈忍不住泪如泉涌,环视周围的围观者,心底感到深深的煎熬与痛楚。
“我不愿说出口,我真的不敢面对!”二大妈嚎啕大哭!
然而,在刘海中耳中,这些话语仿佛是对他最大的嘲讽!他怒不可遏地吼道:
“不要再扯那些没用的话了,事情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你必须说清楚。”
旁边观瞧的李成也是心中暗笑:本来只是想鉴定聋老太太和他的女儿是否亲缘,结果居然还有更大的秘密。身为一名来自未来的‘穿越人’,他都没想到刘海中和刘光天竟毫无血缘关系,也未曾料到二大妈竟与外人生下了儿子!这四合院简直如同一锅乱炖,各类奇奇怪怪的事情纷纷上演!
“我没有给你生孩子,还不是因为你!”二大妈痛哭流涕,“当时你对我那样苛刻,让我走那么远的路去买杂物!我本不想背叛你,可偏偏在回家途中,被几个无赖强行抓走!之后发生的,相信你也猜得出一二。”
“这件事我一直是瞒着你的,只因害怕你无法承受,就这样一天天拖延下来!”二大妈悲泣诉说,“谁知那次遭遇使我竟怀上了别人的骨肉,并非我自愿!”
众人听后皆目瞪口呆、不可思议,就连街道办事处的主任老赵亦为之震惊——即便他自认为见识广泛,如此离谱之故事也实难令人接受。
尤其对于刘海中来说,眼前情景无异于晴天霹雳,脸上阴云密布的神色分明表明他在忍受难以言表的屈辱和愤怒!
“你这个臭丫头!”刘海中心如刀绞,再重重的一掌掴向对方的脸颊,“早该料想到那阵子你会有意回避,不让接触的原因正是怀着别人的孩子吧!”
面对暴怒丈夫的攻击,二大妈没有反抗,唯有默默哭泣以示其内心的无奈委屈——这一切毕竟事出有因。
正当气氛僵硬之际,看不下去的老赵上前一步说道:“刘海中同志,这事儿明摆着是你们家的问题,你怎么还能怪人家呢?”他认为应当体谅遭受过不幸遭遇者的痛苦心情,岂能加以拳脚相向?实在看不下去的他开口责问。
但是被激怒的刘海中断然打断他:“老赵啊,请不要用街道工作者的职位肆意介入我家内部纠纷。如果换位思考,假设你爱人在背后让你戴‘绿帽’,难道还会满不在乎么?”
听到这些话,老赵面色变得铁青:“刘海中!我本来想劝劝两位消消气而已,你竟然这么跟我讲话!”
“不用你来插手,这是家里的事!”刘海中冷哼一声,此时他的怒火已达到顶点,
“别跟我说你有多无奈,当初明知怀上了这小子,为什么不去堕胎呢,还要把他生下来!”刘海中冷声质问。
“我当时不是想堕胎吗?还是你阻止了我,你以为我把你的孩子打掉了,结果把我打了一顿,这事你忘了?”
听到这里,刘海中的脑海中闪过那段往事,但其实这是一个误会。
“当时我认为那孩子是我的,若知道不是我的,早就打掉了!”
在一旁听这一切的刘光天觉得尊严被扫地,怒不可遏地上前一巴掌抽在了刘海中的脸上:“我曾以为你是我的亲生父亲,整日拳打脚踢!其实你什么都不是,从今往后你再动我一次试试!”
“就算我是那个 ** 的儿子,也比作为你刘海中的儿子要有出息!”
这一巴掌让刘海中的脸 ** 辣地痛,在场所有人没有想到,儿子敢向老子下手了。
所有人都在围观这热闹的一幕,刘海中感觉颜面扫地,恶狠狠地看着刘光天:“你敢动手打我?回到家里我就废了你!”
刘光天呵呵一笑:“现在都清楚你并非我亲父,你以为我会再回家吗?真是可笑!”
他随后走到二大妈身旁,挽住她说道:“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他是个权力狂热者,并且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成天怪来怪去的,实在可笑透顶!”
“回去后与他离婚,分割一半的财产,我们可以更好地过自己的生活!”
这些话让刘海中大怒:“不孝的东西,竟敢口出此言,你信不信我现在 ** 你!”
刘光天哈哈笑道:“简直是闹剧,我已经不是你的儿子了,你还敢打我?看我抽你!你真以为能打得过我?”
于是父子俩在大吵一架中僵持不下,周围人却津津有味地瞧热闹,没有人上前劝架。
就连一旁的医生也在幸灾乐祸。
“看到没有,我测验的结果是真的。如果你们俩毫无血缘关系的话,则证实了并非一家人;说实话这种病例太多了。”
刘海中忍着巨大的屈辱感,闷声道,“你能不能把嘴给我闭上!”
“凭什么呢?这是同仁医院(这里根据‘协和医院’做出适当变动以避免误解具体实体),我还就不让你我这医生说实话?依我看这就是你的问题,连你妻都有这样的变故时你不宽慰她,反去责骂;你要是我啊,早找个地方一头撞死了算了,在这唠唠叨叨算怎么回事儿!”
被这个医生这么一怼,刘海中的脸色异常尴尬,但他仍尽力用宏亮的声音保持着自尊:“胡扯!当初这事儿没人告诉过我,我又怎么知道呢?”
“就是因为你的性格,你觉得我不清楚你吗?我当时要是说了出来,你会安慰我?只怕还会对我拳打脚踢,甚至休了我!这也是我瞒着你的原因!”二大妈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当初发生了这件事后,她内心有过无数的纠结与挣扎,但最后还是选择了沉默。
在一旁的易中海看不下去了,劝说道:“老刘啊,要我说这事就算了吧。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即使刘光天不是你的儿子,你也养了他这么久,他也相当于是你的儿子啊。就像柱子一样,我现在把他当亲儿子看。”
易中海说完轻轻一笑,但这笑容中却带着几分讥讽。
见到这表情,刘海中顿时大怒:“易中海,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德行?在我面前装模作样的!要是你媳妇给你带了绿帽,你又该怎么想?还是管好自己吧,你没资格说我!”
易中海被顶得无言以对,毕竟若是真换了他,说不定动手还会更狠。
一时众人焦点都在刘海中和二大妈身上,聋老太竟然也看起了热闹,似乎忘了今天来这里是做亲子鉴定,全都是因为她而起。
看到话题就要跑偏,李成站出来轻咳一声,道:“诸位,我们既然已经证实了这个鉴定的结果,先不要在意刘海中他们。今天真正的主角是聋老太,她才是我们尊敬的老祖宗!”
众人才意识到,纷纷将注意力重新转向了聋老太。如果刘海中和刘光天真不是父子,就意味着鉴定结果是真实的,那么聋老太和那个中年妇女确为母女。
“现在你有什么话要说?”李成望着聋老太,冷冷地质问。
聋老太像是没有听见似的,平静地说:“即便她是我的女儿,又能怎样?我早就跟她断绝了关系。既然我已经没有女儿,我就有权申请五保户的待遇,为何不能享有呢?”
众人闻言皆感愕然,细细一想,却发现老太太所言不无道理:五保户的确需要无子女供养作为条件,断绝母女关系自然也能符合这项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