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目光汇聚在一个熟悉又陌生的人身上!
易忠海条件反射般地往后退了几步,他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的身份——何大清,而旁边站着的是何雨水!
“我不同意!”何大清径直走到人群中,怒视着面前的易忠海。“易忠海,你想把我家的房子夺走?你还有一点人性吗?”何大清的眼神里充满愤怒。
“你怎么回来了?”易忠海显然有些慌张,但努力保持镇静。
“我为什么不能回来?我不回来,难道要任由你们害死我儿子?听说你们这些丧良心的东西,时刻都在谋算我家!”
何大清连身上背着的包都没顾上拿下来就开始责骂:“不要再在此信口雌黄了,我早就把你当儿子一般对待了,不信你问问院子里的人。这么多年,我对傻柱关心照顾的还少了?”
听到这话,易忠海皱起了眉头:“不要装模作样了!你和秦淮茹说的话我都清楚,我女儿都听见了!还想让秦淮茹嫁给傻柱,然后把家里所有的财产全转过去,你这主意够狠啊!”这一席话令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易忠海心中一惊,没想到他们之间的谈话竟然传了出去!不过如果坚决否认,没有直接证据也是没法证明的!他说:“别在这血口喷人,我一直把他当自己的儿子看待。”
易忠海在这里胡说八道,何大清实在忍不住了,猛地走上前,抬手给了易忠海一记耳光,易忠海愣在那里打了几个转圈才停下来,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
易忠海捂着自己红肿的脸颊:“何大清!你简直是自讨苦吃,你觉得还能嚣张多久?我现在就是这里的权威人物,如果你敢继续造次,信不信我将你送进监狱!”易忠海恶狠狠地吼道。
但何大清并不放在眼里:“什么一大爷, ** 用都不是!在我这里,什么都不是!害我的儿子成了这幅模样,我严重怀疑他的伤残与你脱不了干系!”
这下直接把易中海惹火了:“何大**的这是给你脸了,当初你跟着白寡妇两个人跑了,一声不吭地抛弃了你的儿女在这个四合院里,那时候你想什么呢?”
“是不是只想着跟白寡妇鬼混?”
“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傻柱和何雨水都已经长大成人了,你现在回来舔着脸,真是脸皮厚到了极点!你觉得你还配当他们的父亲吗?我告诉你,就算换成我也比你配当父亲!你还有什么资格到这里来指手画脚?”
易中海毫不客气地指着何大清的鼻子,怒斥道。在这方面,何大清确实感到深深的内疚,当时的确是他头脑发热才离开了四九城,但也只是一时冲动。说实话,当初离开这个四合院也是为了傻柱和何雨水更好地生活,只是有些苦衷难以言表。
于是何大清并没有反驳,而是脱口而出:“易中海,我承认我确实配不上这个父亲的角色,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没有关心过他们。”
“但是无论如何,他们始终是我的孩子!我是绝对不会容许任何人破坏他们!也绝对不能让人掏空我们何家的财产!绝对不让何家断子绝孙!”何大清的声音越来越高,周围的人也都感叹不已。
“易中海,那天晚上你跟秦淮如的对话,我都听得清清楚楚!”
“各位街坊邻居!”这时何雨水鼓起勇气向大家说道:“前些天晚上,我路过他们家门口,听见屋里传来秦淮如的声音。本来我想离开,但无意间听到有关我哥哥的事情,于是便停了下来细听。结果这两个人竟然在筹划怎么害我哥哥!”
“你们知道他们的打算吗?居然要用秦淮如嫁给傻柱,可傻柱已经没法生育了,所以将来财产就会落到秦淮如的手里!”
“这就是他们的如意算盘!”
此话一出,众人惊诧莫名,没人料到秦淮如和易中海竟敢如此联手策划。
易中海与秦淮如二人都像被抓现行一般,脸上无比尴尬。
“老易啊,如果是这样那就太过分了,柱子是真把你当成干爹的,你却把他当取款机!”刘海中笑道。
这时,闫埠贵也站出来:“这种做法实在有些过分,但是我觉得如果傻柱真愿意接受这样的安排也很正常,毕竟他一直想娶秦淮如,作为一个死心塌地的人,放弃财产也在所不惜啊。”
“还真是这样,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秦淮如和易中海,归根结底还是傻柱太痴迷秦怀茹了。但你说能怪谁呢?只能怪咱们院子里的秦淮茹实在是太性感迷人了!哈哈哈!”
众人听到这里都哄堂大笑。
何雨水见此情景感到极度沮丧,她根本没想到大家会以这种方式看待此事。
“大家都给我安静!”何大清怒吼道。“易中海,我现在直接告诉你,傻柱到底是我的儿子,而且这些房子是我的财产,你不要再打这些房子的主意了!”
“对了,秦淮茹是谁?给我站出来!”
此刻秦淮茹站在人群中瑟瑟发抖,但她想了想还是站了出来。毕竟院子里的所有人都认识她,主动承认才是最好的选择。
“是我。”秦淮茹低着头说道。
“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是怎样一个人,竟然把我儿子迷得晕头转向!”秦淮茹带着泪眼抬起了头,何大清见状心生几分怜惜。
事实上,何家人有一个特点,就是每个男人都钟情于寡妇。就像当年何大清倾慕白寡妇一样,现在的傻柱也同样爱慕着秦寡妇。
见到秦淮茹的模样后,何大清不由得感叹,“确实长得十分迷人,并且她浑身散发着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气息!即使是我也觉得有点迷醉。”
但他还是努力维持理智:“就是你这个女人,在 ** 我的儿子吧!”
“何大清,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要告诉你,我从未有意勾引过你的儿子,是你的儿子整天主动贴上来,黏在我身边如同一块牛皮糖,我能有什么办法呢?”秦淮如撇撇嘴,一脸的不服气。
“如果你不是主动招惹他,我儿子怎么会看上你?一个寡妇如果不能自律,时刻想着别人的男人,你自己还好意思指责人吗?”对于何大清来说他了解寡妇们的心态,接触了不少她们,他知道很难有谁能一直保有纯洁之心。毕竟外部的压力和各种 ** 太多,很多时候人们很难做出正确选择,而且对于寡妇这种处境而言更容易成为被欺负对象。
“胡说八道!”秦淮茹愤怒地说:“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当年你和白寡妇在一起,是她故意暴露身体,扭捏作态引你上钩吗?”
“如果你点头称是,那么我就没什么可说的。” 何大清对此语塞,
“父亲大人,别和她说那么多,当务之急是我们应该先去医院看一看傻柱的想法,如果他真打算把房子给那些人,那也没办法。”
“这怎么可能,这房子现在还挂在我的名下,怎么会变成别人的?”何大清挥了挥手,随后环视四周。
放下东西后,何大清和何雨水骑着自行车迅速赶到了医院。
在医院里一打听,得知有个人的命根子被踩断,很多人都指向了西边的一间病房。
于是,何大清和何雨水来到病房外,透过门缝一看,傻柱正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
两人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入。何雨水想要叫醒傻柱,却被何大清制止了:“看他累成这样,还是让他多休息会儿吧。”
何雨水点头同意,于是两人静静地守在一旁。大约五分钟后,傻柱从睡梦中醒来。
他原本想起身喝水,却忽然看见两个熟悉的面孔。
“哥,你醒了!”何雨水走过去扶起了傻柱。
“雨水,你怎么来了?”傻柱露出一丝微笑,感到很开心。
“我是跟我爸一起来的!”
何雨水的话让傻柱愣住了,他又抬起头看了眼眼前的何大清,开始时并未认出对方,但随即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是何大清?”
“没错,我是你爹。”何大清微微一笑,看着眼前瘦弱的傻柱,心中有些不忍,尤其是知道他的伤情后,更是心疼不已。
“什么?你还当我爹?早在那个雨夜你不让我们进门,让我们在外面淋了一整天后,你就不再是我的爹了!”
何大清并未动怒,而是深深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恨我,我承认我以前做错了。”
“但现在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是因为雨水来找我才回来,希望能帮帮你。”
“我需要你帮忙什么!”傻柱猛地挥手,泪水随之落下:“当时我们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从未出现过。这么多年来,你现在居然回来了,真是荒唐!”
“走开,快走开,我不愿意见到你!”何雨柱声音嘶哑,大声咆哮。
不管他怎么喊,何大清仍旧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你到底希望怎样?我此行的目的就是帮你。”
“听说你经常被人欺负,秦淮如和易中海在暗地里图谋你的房产,你知道这件事吗?”何大清一脸严肃地问道。
“别在这说什么 ** 了,秦姐在四合院里是对我最好的,而且易中海现在也是我的干爹,我们已经都是一家人了,哪来的图谋财产!”
“就算我把房子给他们,也是他们应得的,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啧!何大清听到这样的想法,极为震惊,没想到 ** 居然被 ** 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