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大家的目光都转向了傻柱,曹大爷皱了皱眉。
他知道以傻柱的身份和条件根本不需要偷鸡,因为食堂里的鸡肉他本就可以偶尔带回一些,简直毋庸置疑!
见状,秦淮如抢先说道:“唉,我也就直说了吧。
曹大爷家那鸡的确柱子拿的!锅里的那鸡的确是曹大爷的!”
“柱子,你自己说是不是?”她看向了傻柱。
柱子看到秦淮如的眼神,内心一阵纠结,还是点了点头:“没错,那鸡是我偷的!”
“它现在就在锅里煮着,如果有人想喝汤,尽可以来喝点!”柱子依然一脸轻松,似乎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既然你承认了这鸡是你偷的,那你跟我去警局走一趟吧!”曹大爷果断地说道,并准备报警。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甚至包括易中海:“曹兄,不就是只鸡吗?让柱子赔偿你就是了,何必牵扯到警察?这样的小事在我们四合院内解决就好了。”
但曹大爷却冷笑道:“易中海,你知不知道法律?偷东西本身就是一个违法的行为,难道我报案也是错的?再说,一只鸡对我而言无所谓,可是和这只鸡一起不见的,还有一条价值几千元的小黄鱼。
除非你和柱子能拿出三千块来赔偿,我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否则,我就去找我的侄儿,让他通知警察过来,到时候就不只是几句好话就能了事的!”
易中海听后大为焦急。
若是真让傻柱进去坐牢,实在是不值得。
显然秦淮如先前的眼神是在示意傻柱这么说的,他绝不相信傻柱会偷东西。
此时,曹大爷继续说道:“傻柱,你要明白, ** 是要判刑的,记录到你的档案中,到时候不仅轧钢厂的厨师工作保不住,你什么都不是了!”
听见这话,傻柱心里确实慌了起来。
他原以为不过就是偷了一只鸡,最多赔个五六块钱就算了,哪想到竟会闹这么大!
“不至于这么严重吧!”傻柱不由得脱口而出。
“既然你觉得不至于,那我也无话可说了,我现在就去把警察找来。”说罢,曹大伯转身就要离开四合院,这时被易中海挡住了。
“曹哥,您先别急,这事儿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
让我跟柱子好好谈谈,了解一下情况。”易中海将傻柱拉到一边,厉声道:“你脑袋是不是让驴踢了?为什么你要承认偷了鸡,知不知道这代表什么?这就相当于承认你拿了那2000多块的小黄鱼,意味着你要坐牢,还可能面临更严重的后果!”
“你不替我们两个老同志着想,也得为你自己想想吧?就因为秦淮茹的一个眼神,你想死在她脚下吗?真不像话!”
傻柱听后一脸茫然:“我真的不知道事情这么严重,我只是觉得赔个几块钱就解决了。”
“你是不是傻?”易中海用手拍了拍他的脑门,“你知道你在跟谁打交道吗?那是街道办主任的亲戚!”
“我知道,我知道。
可秦姐那眼神,我是真不忍心啊!”傻柱说着,满脸委屈,这让易中海更加生气了。
“你脑子里进了多少水!她是个寡妇,你是大好青年,整天惦记着一个寡妇有什么好处?这件事必须听我的,不然我们都完了!这锅,你背不起,也不能背!”
面对易中海严厉的眼神,傻柱只好点了点头。
随后,二人回到众人面前。
“说清楚了吗?”曹大伯调侃道。
易中海尴尬地点了点头:“说完了。
刚才我问了柱子,他确实没有偷你家的鸡和小黄鱼,可能是别人。”
这时,旁边的贾张氏不乐意了:“易中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柱子的干爹就想替他说话。
明明是他偷的,你现在倒要替他狡辩。
鸡汤都已经在锅里煮着了,你还撒谎,真可笑!”
贾张氏绝不会承认自家的宝贝孙儿犯的事,有人站出来背锅那就让他背好了。
这话彻底激怒了傻柱:我刚刚好心帮他背锅,现在居然这样对我?看来还是不能太善良!
“你说是我偷鸡对吧,街坊们,来我家看看吧!一看便知这只鸡是不是我偷的!”
众人都颇为意外,尽管传出的是炖鸡汤的味道,而且这个气味与当初曹大伯家散发的一模一样。
易中海和曹大伯两人都点了点头,这让贾张氏感到十分惊讶,心里琢磨着:难道这个傻柱真的能证明那只鸡不是曹家的?
她也跟着大家一起去了。
不久,众人来到傻柱的家里,果然见他在厨房炖着一只鸡。
这股鸡汤的香味让所有人都陶醉其中!
就连曹大伯都觉得这鸡汤的味道似乎和当初李成炖的鸡汤差不多。
毕竟那股香浓的滋味让人难以抗拒!
“曹大伯,虽然我和李成有过一些矛盾,但我为了自证清白,有必要说几句。
当初李成来咱们四合院的时候,是否给你送了两只老母鸡?”
曹大伯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确实是有两只老母鸡。”
“这就对了。
上次我在很远的地方就能闻到从你家里飘出的鸡汤味,显然有一只老母鸡已经炖了,剩下的也应该还是一只老母鸡,对吧?”
曹大伯继续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
贾张氏忍不住插嘴:“这又能说明什么呢?不要再狡辩了,赶紧承认是你偷的吧!”
“去你的狗腿,我作为轧钢厂的主厨,怎么可能偷一只鸡?每天从食堂带出来的饭菜里鸡肉多了去了,咱们四合院的邻居们谁不清楚!你们贾家的人心里更有数!”
“我之所以问这些,是因为我炖的确实是一只鸡,但这并不是母鸡,而是一只公鸡!”
傻柱一边说着一边揭开了锅盖。
众人定睛一瞧,鸡头上的鸡冠赫然可见——锅里的这只鸡的确不是母鸡而是公鸡!
此刻在场的所有人才明白过来!
“这就证明了傻柱没有偷曹家的鸡。
那偷鸡的人一定另有其人!”
易中海的目光立刻转向了贾张氏,其他人也纷纷将目光聚焦到了她的身上。
“刚刚曹哥已经说过了,那鸡和小黄鱼很可能就是你家棒梗偷的。
现在立刻把棒梗叫出来!如果你还不认账的话,我只好叫警察过来了!我不会容忍这种事继续下去!”
平日里,易中海还会偶尔帮忙维护一下贾家。
但这次实在太离谱了!他们竟然要把唯一的养子也陷害进去!如果把傻柱推进了监狱,他易中海怎么办!他绝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众人的眼睛都盯在她俩身上,秦淮茹则更感坐立不安。
此时许大茂走过去,抱起了小当,笑问道:“小当啊,你哥哥是不是没有在家呢?”
小当不假思索地点点头,噘着嘴说:“哥哥去了曹大伯家之后一直没有回来,我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倒抽一口凉气!
众人听了小当的话后,立刻明白了事情的 ** 。
显而易见,这些东西确实是棒梗偷的,就连他的妹妹都这么说。
“大家都听到了吧,小当自己都说了,棒梗去了曹大伯的家里面!”
“很显然就是去偷东西的!这次贾张氏你没话说了吧!”
大家都恍然大悟,但四合院里很少见过这样的情况,现在几乎所有邻居都在指责贾家,显然平时这一家人的行径实在令人难以忍受。
“还我女儿!”秦淮茹愤怒地跑到许大茂面前,一把夺过小当:“小孩子说的话不能作数,她只是乱说的!”
“咱们四合院里的人互相都很了解,你们家的棒梗就是在四合院里作乱的小偷,是盗圣!”
“上次他偷了我们家的鸡,难道你们都忘记了?”
“别在这儿狡辩了,快把棒梗交出来,居然敢偷我们曹大伯的鸡和小黄鱼,简直是不知死活!”许大茂大声斥责,这几年积累的怨气仿佛一瞬间爆发出来。
主要原因是他家的鸡当年被偷,而且还有确凿证据指向棒梗。
但在贾家以及易中海等人操作下,最后不了了之。
这件事一直让许大茂心里有根刺,所以这次机会一出现,他立马抓住不放。
“你们到底有什么证据?凭什么说是我家孙子干的,除非拿出证据来!不然我要告你们诽谤!”贾张氏一贯无理取闹惯了,这次依然耍起这套伎俩。
“是不是你孙子做的事,让棒梗出来对质不就知道了?为什么不敢把他叫出来?这说明他自己也不在屋里啊!”曹大伯冷冷一笑,“如果你不让叫出来,我现在就叫警察过来,到时候查东西时直接闯进去,可别怪我们不留情面!”
曹大伯猛地一拍桌子,周围人都吓了一跳,他显然是真的发火了。
如果是其他小事或许还能容忍,但那条小黄鱼是他的传家宝,绝对不能失去!
这样强硬的态度也确实让秦淮茹和贾张氏受到了惊吓。
“我儿子确实不在家,他可能是出去玩了,关键是我们现在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也没办法啊!”秦淮茹委屈地说:“况且他还只是个孩子,即使真的偷了什么东西,只要能还给你们就行了吧,没有必要闹成这样啊!”
“什么叫你儿子还只是个孩子?我告诉你,这条小黄鱼可是我家的传家宝,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带走它!如今居然被偷走了,你以为我能就这么算了?”
“不管是不是你儿子干的,我一定要见到他本人!”
曹大伯的语气如此强硬,几乎所有人都被他那强大的气势所震慑住了!
“罢了,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可说的,我现在就去报警!”
曹大伯对这里已然失去了所有信心,立刻准备转身离去!
与此同时,
离四合院不远的一座桥洞里,
棒梗正一边烤火,一边蘸着酱油大快朵颐地吃着刚刚偷来的火鸡。
整整一只四五斤重的鸡,被他吃得分文不剩,只剩下一根鸡腿骨还含在嘴里!
时不时,他还擦拭一下嘴唇。
“这次偷的鸡真是好吃,吃得可真饱!”
他靠在桥洞底下的墙壁上,惬意地享受这一刻,还不时用手摸摸裤兜里的十块钱。
刚才将小黄鱼从房内拿出来后,他马上就去换了一些钱。
因为看到他是个小孩,换东西的人仅给他十块钱就把小黄鱼拿了去!
此刻,棒梗并没想到小黄鱼的实际价值有多珍贵,认为得到这十块钱已然是物有所值!
正当棒梗心满意足的时候,一个似曾相识而又生疏的人影走进了视野中,微笑着朝他靠近:“吃这只老母鸡吃得挺舒坦吧?”
棒梗瞬间感到一阵惊慌,定睛望去,面前的人正是李成!
实际上,自从李成送鸡之后,他走出曹大伯的房间就没走远,而在桥洞这儿一直候着!
因为他知道剧情发展的来龙去脉,在原来的故事里,棒梗每次偷了鸡之后都会来这里独自享用,这是他的习惯,故而李成毫不迟疑地来到此处等待!
不久,他果然看见棒梗兴冲冲地抓着一只鸡来到这里,接着动作麻利地 ** 烤鸡!
整个过程连李成本人都感到意外,显然这已不是第一次!
“你……你在这做什么!”棒梗张大了嘴,满脸困惑。
“你吃了我的鸡,我还不能在这儿吗?”李成带着一丝冷笑说道,似乎他已经预测到了棒梗未来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