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好久没见过这么标志的人了,是不是很适合抓去玩游戏呢?”一个戴着狼面具的人用肩膀撞了撞身旁戴着猪面具的同伴。
“是很久没有玩游戏了。”猪头耸了耸肩。
狼头和猪头对视一眼,朝着眼前的女子缓缓靠近,漫不经心的脚步透露出他们的无所畏惧。
眼前的女子二十出头,一头乌黑的卷发垂在身后,一身略显破旧的棉麻长裙随意落在脚踝处,脖子处挂着一根黑色的绳子,坠着一块不知名的红色石头,长期缺乏阳光照射使女子的皮肤透着诡异的莹白,女子眼里充满惊恐,脸上似乎还残留着一些血迹。
“别过来!”江溱溱双手握着一把菜刀,举到胸前,但发着抖的手臂揭示了她的恐惧。
“别退了美人儿,你现在是在死胡同,我劝你还是放下这把刀,乖乖跟我们哥俩回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否则你在这里也呆不了多久。”狼头举了举手里的麻醉枪。
“我让你们别过来!求求你们!放过我!放过我!”江溱溱的眼泪止不住,她双手发颤,菜刀已经因为握不住掉在了地上,“哐啷”一声格外刺耳。
“美人落泪,格外惹人怜爱,你这样的弱小,会受到主人欢迎的。”猪头冷漠地举起手里的枪。
一声枪响,江溱溱的眼神渐渐失焦,看着眼前两个黑影的不断靠近,最终无力地滑倒在地。
原来,麻醉枪起效需要十五秒。
江溱溱苏醒后,发现自己位于一个明亮的房间,有些像医院的手术室。但是又被改造成了普通房间的模样。
房间里四周全是钢板,有一个冒着红点的摄像头,墙上是一面镜子,估计是一面单面镜,外面的人能看到她,她看不到外面。除此之外,只剩一张面对单面镜的桌子和一把椅子。
“你醒了。”肯定的语气,变了音调的声音从广播处传出。
哦,在审讯室,不是医院。
江溱溱抖着肩膀,一下从床上跪倒在地:“你是谁?你们是谁?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呜呜呜求求你们放我回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是说拿着菜刀像只愤怒的鸟吗?我看是飞不出鸟笼的雀儿吧。”刺耳的笑声随着变声器扩散到整个房间。
鸟?雀?江溱溱的手臂爬满了鸡皮疙瘩。
“放!我!出!去!”江溱溱愤怒地站起身,用双拳不停地敲打着周围的钢板。
钢板纹丝不动,鲜血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灯光照射下格外刺眼。四周一片寂静,无人回应。江溱溱最终颤抖着手,恐惧地发不出声音,只能不停地大喘气。
“哦?雀儿生气了。”广播再次响起。
江溱溱痛苦地喘气,双手搜寻着身上的口袋,却一无所获,眼泪瞬间溢满眼眶。
“哦?你有哮喘啊。”广播中的声音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志在必得。
“求你……求你把药还给我……呼——呼——”江溱溱红着眼睛,脖子上青筋凸起,悲哀地看着摄像头。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求你……求你!我需要药!我需要药!把药给我……给我……”江溱溱趴在地上,手用力朝前伸,绝望溢满了心中。
在彻底昏过去前,江溱溱只模糊听到广播里的笑意,“这只雀儿我很喜欢,是个完美的实验品,别让她死了。”
“这只”。她不是唯一一只“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