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萧逸辰和秦美艳举行了那场奢华无比的婚礼之后,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全围绕着这对新人展开。
萧妈妈李红梅可她怎么也没料到,这场婚礼竟成了她日后无尽烦恼的源头。
婚礼过后,每次李红梅出门,就像是一只被聚光灯笼罩的猎物。
那些熟悉的面孔总是在她背后指指点点,眼神里充满了戏谑和嘲讽。
“看呐,那就是萧逸辰的妈妈,以前可嚣张了,总是口出狂言,说什么她儿子娶的儿媳妇必须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现在可好,这脸打得可真响啊,就像那鞭炮似的,
‘啪啪’直响呢!”
一个烫着卷发的大妈边说边捂嘴偷笑,旁边的人也跟着哄笑起来,那笑声如同锋利的刀子,直直地刺向李红梅的后背。
不仅是街坊邻居,就连一些亲戚也在家庭聚会或者闲聊时时不时地议论纷纷。
“红梅啊,以前可真是高估你们家了,还以为真能攀上个高枝呢,结果呢?
就她儿媳妇那亲戚,在宴会上的样子,啧啧啧,真是丢人呐。”
亲戚的话就像一根根毒刺,扎在李红梅的心上,让她痛苦又愤怒。
李红梅被这些闲言碎语气得浑身发抖,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扒光了衣服在众人面前展览的小丑。
她再也不想和那些熟人来往了,每次出门只要远远地看到她们的身影,李红梅都会毫不犹豫地绕道走,
哪怕要多走很多冤枉路,她也不愿意再去面对那些伤人的目光和话语,那对她来说,就像是世界上最残酷的刑罚。
秦美艳自嫁入萧家后,日子过得并不顺遂。
她的婆婆似乎从一开始就对她没有什么好感,看她哪儿都不顺眼。
无论是她的穿着打扮、言行举止,还是她操持家务的方式,婆婆总能找出各种理由来挑刺。
那尖酸刻薄的话语,就像一根根刺一样,深深地扎在秦美艳的心上。
在这样压抑的家庭氛围下,秦美艳自然是无法忍受与婆婆同住一个屋檐下。
好在她的丈夫萧逸辰理解她的难处,婚后,他们便住进了萧逸辰自己的独栋别墅。
那是一座充满现代气息的建筑,周围环绕着精心打理的花园,别墅内的每一处装饰都彰显着奢华与品味。
这里就像是他们的世外桃源,让秦美艳从婆媳矛盾的烦恼中暂时解脱出来,开始了属于他们两人的新生活。
在萧逸辰与秦美艳步入婚姻殿堂后没多久,整个家族又迎来了一则令人惊喜的消息。
萧景辉,这个家族中同样备受瞩目的人物,和他心爱的田丽云向众人公开了他们已经领证的喜讯。
这个消息如同平静湖面投入的巨石,瞬间在周围人之间掀起了阵阵涟漪,大家纷纷为这对新人送上最诚挚的祝福。
田丽云,随后便带着满心的欢喜与期待搬进了萧景辉那座富丽堂皇的豪华别墅。
田丽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搬进萧景辉的别墅。
这是她搬进来的第一晚,四周奢华又陌生的环境让她愈发局促不安。
她坐在柔软的大床上,脑海中不断回响着一个念头:遭了,今晚他要睡我了,怎么办,怎么办。
她机械地洗完澡后,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轻手轻脚地回到床上。
她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保护屏障。
然而,恐惧还是如影随形,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每一次颤抖都带动着被子轻微晃动。
她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心跳声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如同擂鼓一般,她多希望这只是一场噩梦,
醒来后自己还在熟悉的小窝里,而不是在这个令她胆战心惊的地方。
萧景辉在隔壁屋的浴室里洗澡,温热的水流从喷头洒下,打在他线条硬朗的身躯上。
他其实本可以在田丽云所在房间的浴室洗漱,毕竟这是他的别墅,他拥有绝对的主导权。
但他没有这样做,他是个有原则的男人。
他之所以选择隔壁浴室,是因为他不想被田丽云觉得,自己是一个会趁机占她便宜的男人。
在他的观念里,男女之间那种亲密之事,绝非是一方的强求,而是要建立在双方情感与意愿交融的基础上。
哪怕此刻,他的内心深处对田丽云有着难以抑制的渴望,这种渴望如同火焰在他的胸膛里燃烧,可他依旧坚守着自己的底线。
他深知,只有当田丽云心甘情愿地想把自己交给他的时候,他才能接受这份珍贵的馈赠,
才可以与她共享那最为亲密的时刻,在此之前,他不会有丝毫越界之举。
洗完澡之后的萧景辉,身上松松垮垮地穿了一件白色浴袍,那浴袍的材质是上等的丝绸,触感如云朵般轻柔,微微泛着柔和的光泽。
他迈着沉稳的步伐从浴室走出,额前的几缕头发还带着水珠,顺着他轮廓分明的脸庞缓缓滑落,滴在浴袍上,晕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他满脑子都是田丽云,她就像一个谜一样的存在,深深地吸引着他。
他知道这是田丽云第一次在他的别墅过夜,这个对她来说全然陌生的环境,会不会让她难以适应呢?她会不会害怕?
会不会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这些念头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于是,他轻轻推开了田丽云房间的门。
屋内灯光昏黄而柔和,洒在每一个角落。
此时的田丽云正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般蜷缩在床上,被子蒙得严严实实,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
萧景辉那深邃的眼眸中立刻闪过一丝担忧,他以为田丽云是身体不舒服还是遭遇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眉头瞬间紧锁。
他没有丝毫犹豫,脚步加快,决定上前查看,每一步都带着关切与急切。
“你把灯关了吧!这样会比较好,不会那么尴尬。”
田丽云的声音带着一丝慌乱和羞涩,她的身体在被子里缩得更紧了,只露出一双眼睛,那眼睛里像是藏着受惊的小鹿,闪烁着不安。
她不敢看向萧景辉,视线只是朝着床的另一边,仿佛那边有什么神奇的东西能缓解她此刻的窘迫。
她只希望黑暗能快点降临,将她和萧景辉都笼罩起来,这样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氛围或许能淡去一些。
萧景辉听到田丽云的话,先是一愣,随即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他心里暗自思忖:“你这女人也太急了吧,怎么比我还猴急。”
他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戏谑,原本担忧的神色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想法冲淡了几分。
他站在床边,微微歪着头看着田丽云,似乎想要从她那紧张的模样中看出一些别样的心思。
那昏黄的灯光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白色的浴袍在光影下更显几分随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