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阿紫之所以跟随立生来到宾州,并不是贪图荣华富贵。
因为她服罪的期限就要到了,期限一到,她就要回归天庭。
虽然她和立生没有太深的感情,但毕竟夫妻一场。
她想:自己的身躯死也得死在立生跟前,免得他太过伤心。
下午,立生正在州府批阅公文,突然秋月心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立生心中一惊,连忙问:“怎么了?”
秋月说:“老爷,不好了,夫人一直干咳,咳得都有些喘不上气……”
立生说:“找大夫了吗?”
“找了,大夫给开了些药,也没有效果,你赶快回去看看吧。”
立生急匆匆地和秋月回到家。
回到家,见阿紫面无血色地躺在床上,爷爷奶奶焦急地守在身旁。
“怎么回事儿?”立生上前问。
爷爷说:“吃完午饭,阿紫就一直咳,咳得都喘不上气。秋月找了大夫,大夫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怪症。现在阿紫咳得没有一点力气了……”
立生拉住阿紫的手,抽噎地问:“阿紫,你怎么了?”
阿紫微微张开嘴,声音微弱地说:“我、我、我怕是不行了,你是好好活着,好好照顾好爷爷奶奶……”
立生说:“不要说了,你没事、你没事,你不会有事的……”
说着,他松开阿紫的手,对秋月说:“你好好照顾夫人,我去把宾州最好的大夫找来……”
立生像疯了一样出了门。
当立生和大夫迈进房门时,阿紫已经没有了呼吸。
大夫摸摸阿紫的脉搏,摇摇头说:“老爷,夫人已经去了。”
立生趴在阿紫身上失声大哭起来,早晨还好好的,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这时路祥也赶了回来,他看到伤心欲绝的立生,安慰道:“老爷节哀吧,人死不能复生,还是及早安排夫人的后事吧。”
阿紫的魂魄在屋里游荡了几圈,她看到爷爷奶奶傻傻地坐在那里,有些于心不忍。
可天庭的规矩她不敢违逆,她冲爷爷奶奶挥挥手,“爷爷奶奶保重。”说着转身飞上天空。
爷爷奶奶似乎都听到了阿紫这句话,他俩不约而同地跑到床上。
“阿紫、阿紫……”他们认为阿紫醒了过来。
可任凭爷爷奶奶如何摇晃阿紫,阿紫都没有一点反应。
路祥过来劝慰说:“爷爷奶奶,别太过伤心,一定要保重你们的身体。”
立生和爷爷奶奶将阿紫的尸体护送到丰县老家,找人看了一片风水宝地,将阿紫安葬。
安顿完毕后,爷爷说:“我们不去宾州了,那里生活不习惯。”
立生担心,说:“只你们两个人在老家,我怎么能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我身体多硬朗。虽然你奶奶有些小毛病,但吃点药也无大碍。”爷爷说。
看爷爷坚持,立生也没有办法。
他说:“如果有什么事儿,就托人捎信,我立即就回来。”
爷爷说:“你放心去吧,我们没事的。”
立生走后,家里只剩下路祥和两个丫环。
这天下午,秋月出去买菜,秋菊一个人在家。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秋菊感觉身上有些痒,她便到水房洗澡。
由于家中只有她一个人,秋菊连水房门都没有关。
下午州府里比较清闲,处理了几件小事,路祥便提前回家。
到门口,看到锁着门,他想两个丫环一定是出去买东西了。
他开门,慢吞吞地走了进去。
路祥听到水房里有“哗哗”的水声,便走过去查看。
一看,吓了他一惊。
秋菊赤裸的娇躯灌满了他整个眼球。
说实话,路祥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女人的身体。
看到秋菊微鼓的胸部,再看她下面黑色的三角地带,路祥的心都快嘣到嗓子眼了。
他两个眼珠子贪婪地盯着秋菊的每一寸肌肤。
为了看得更真切,他的脚步不由向前移动起来。
脚步声惊动了秋菊,秋菊尖叫一声,“当”得关上了房门。
正看着入戏,被房门瞬间阻挡,路祥有些失望。
虽然房门被关上,但路祥依然不愿离去。
他故意说:“怎么你洗澡也不关门?”
听到是路祥的声音,秋菊一颗心也放进了肚子。
她娇嗔道:“你不要脸,偷看我洗澡。”
看秋菊没有恼怒的意思,路祥色胆也大了起来,他调侃说:“谁让你的身体那么好看?看几眼也不犯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