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泉鼓动何家、阎家收拾房子,其实他是为自家的房子大动做着准备。
今年有大地震,虽然原剧中说院里的房子一间都没有塌。可是自己是不该出现的人,背不住老天看自己不顺眼,非得给自己来个例外。
为了稳妥起见,还是早做准备,把房子加固一下。再说了,趁着现在对四合院房屋的管理松懈,说什么得给自己家弄个厕所和洗澡间。三十年之后,一间有房证的洗澡间几平米,怎么着也得值个大几十万。
等以后一切都规范了,再想挖化粪池,开污水通道,门都没有。那个时候四九城加强了普通居民住宅管理,绝对不会批准你这么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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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何大清走了,冷恒泰来了。
冷泉刚捧起书来看,抬头看到自己的父亲,他只好又把书放下。
“爸,您坐,我给你泡茶。”
“我不喝了。刚才我在外面听见几耳朵,老何他们要收拾房子?”
“对,他们是有这个打算。至少我何大爷是真的要弄。”
“泉子,咱们这边没厕所,还得出门去公共厕所,我和你妈头痛得很。你看看是不是趁着这个机会,把你这个家也拾掇拾掇?钱不用你出,我和你妈给你们。”
冷泉一听父亲的话,立马开心了。本来还想着怎么和父母开口,现在省心不用费口舌了。
“爸,咱爷俩想到一块儿去了。我打算在正屋的前边盖两间小屋,和回廊般高,一间做厕所,另一间弄浴室。在围墙外边挖一个化粪池,安上冲水马桶,省了多少的麻烦。您觉得怎么样?”
冷恒泰听了儿子的打算,心里盘算了一下,感觉差不多。
“走,咱去量量尺寸。”
冷恒泰是个行动派,想到就去做。
冷泉只得放下看书的念头,跟着父亲去忙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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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春儿,何大清的屋子最先开始动工,冷泉家里跟着也动起来了。阎埠贵越看越眼热,最后他狠下心来,决定对自己好一些。找何大清、冷泉一商量,跟着两家一起,他也开始拾掇一间书房。
冷泉通过母亲的关系,在回收公司里拉回来好多旧木头、旧家具。
都是好木料。有紫檀的,有黄花梨的,最多的是红木的。
紫檀、黄花梨之类的东西,冷泉是舍不得给何、阎两家用的,他都偷偷地收进自己的空间里。
就算只剩下红木的东西,何大清和阎埠贵也欢喜得不得了。连连称自己占了大便宜。
何大清的关系广,通过师兄弟,找来两个好木匠,把所有旧的家具都翻新了一遍儿。然后摆进收拾好的屋子里。
何大清满意了,阎埠贵更满意了。
“何大哥,你找来的木匠手艺可真好。你看我这罗汉床,还给补了个脚踏,我是越看越喜欢。”阎埠贵感谢着何大清。
“兄弟,听老哥哥我的没错吧。钱是王八蛋,留着屁用都没有。你现在看看你这屋子,多敞亮,多舒服。”
“那可不嘛,我现在哪儿都不乐意去了,就想天天躲这屋里。”阎埠贵高兴得嘴都合不上了。
“我总感觉还差点意思。你这边没有,我那边儿也缺。你帮我想想,到底是缺点什么呢?”何大清这几天总是有这种感觉。
“缺书画呗。我家里还好一点儿,我还有些藏书。你根本就不看书,还偏偏要打个书架,我看你有钱烧得。”阎埠贵回想着冷泉的书房,缓缓地开口说道。
“是少点书画什么的。我得让泉子帮着想想办法。”何大清点头认可。
“对了!”阎埠贵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还缺茶具。”
“着呀!书画什么的都是装象,喝茶过着小日子才叫舒坦。我怎么就没想起来这个。不行,咱们去找泉子,非得让这小子帮着搞两套过来。”何大清根本不把自己当外人。
阎埠贵更不把冷泉当外人,拉着何大清就走。
冷泉遭了无妄之灾,被强行安排了淘换茶具的任务,而且是两份。
两个关系很不错的长辈强行要求,冷泉只得妥协。
很快,红木的茶盘、紫砂的茶具,都给两个半大老头安排上了。
虽然没有冷泉用的好,但是阎、何二位也乐得找不到北,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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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何大清是会挣钱的,也是一个会藏钱的。在白寡妇那么厉害的一个人,严防死守之下,他居然能带着万把块钱回到四合院,他当之无愧地能被称为高高手。
何大清不光把自己住的屋子收拾了一番,也掏出钱来,把家里的另几间屋子都收拾了一下。尤其是两个大孙子住的屋子,换上了全套的家具,还贴心地给孙子们置办了书架、书桌、圈椅……
有了良好的环境,何润杰更加刻苦地学习着高中的知识。他只要有不懂、不会的,就去找他冷叔或者陈婶儿。
冷泉有时候都想问问张芳芝,何润杰是傻柱的种嘛。
何家的男人们,一看书就头痛。居然出了何润杰这么个读书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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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几家人家大张旗鼓地收拾屋子,当然会招来院里一些人的嫉妒。
比如说贾张氏,她就看着何大清大手大脚地花钱,心里很是不痛快。
何家大动的时候,她晚上和易中海躺在床上,嘴里就开始不停地说着何家的坏话。
“小易,何家爷俩没一个好东西,傻柱是个败家的玩意儿,现在看来,他那是随根儿。何大清更是个败家的玩意儿。手里有了几个臭钱,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咱过自己的日子,管人家那些子干什么。”易中海不愿意多聊何大清。
“我说小易,你手里一定也攒了不少的钱。要不然咱也把家里收拾收拾?”贾张氏觊觎易中海的家底儿,不是一天两天了。
可偏偏易中海对谁都没透露过他藏钱的地方。贾张氏想要而不可得。
“我手里哪能攒住钱。”一提到钱,易中海立马加上了注意。
“你上了那么多年的班儿,工资是院里最高的,你跟李翠兰又是最会过日子的。要说你没攒下来钱,我是半点儿都不信。”
“你爱信不信。你也不回头想想,自打老贾死了之后,我在你跟东旭身上花了多少?东旭死了之后,我在你们家上面花了多少?翠兰见天有病吃药,这又得是多少?你们只看着我挣得多,就没想过我的钱的用处也多。”
易中海不停地为没钱找借口。
听到易中海这么说,贾张氏有点半信了,不过她仍然不死心。
“你就骗我吧。咱俩现在都睡一个被窝了,你还防着我藏着掖着,真不把我当亲人。”说到这里,贾张氏还像个小媳妇似的,在床上扭了一下腰。
可惜那水桶般的粗腰,差点把床撑给压断。
“我说小花儿,我有没有钱,你不比谁都清楚。我每个月的退休钱,都是淮茹帮着领。每个月就那么几块钱的烟酒钱,别的我一概都没要过。你说我身上能有什么钱?”易中海死不承认。
贾张氏又扭了扭老腰,主动搂着易中海,“小易,我看了几眼何家的房子,收拾得可真好。那个墙叫一个白,看着就让人舒服。要不然咱就简单地收拾一下,这样住着也舒服。”
……
不管贾张氏如何央求,易中海一概说自己没钱,也没有那个心思。
最后贾张氏只得不了了之。
不过她对何家还是满心的羡慕、嫉妒、恨。
只要干活的工人把一些剩料放在院里,一会儿工夫就找不着了。
为了这件事儿,工人没少找贾张氏理论。这又有什么用,贾张氏本来就是一个无赖。
丈夫死了之后,她打开了无赖模式;儿子死了之后,她无赖的功底涨了三分;孙子现在又没了,她彻底放飞自我,连脸都不要了。
对上这样的一个人,工人们有什么办法。
何大清每次都是暗摇头,然后把工人叫回来,声明丢掉的料,都算在自己的头上。
事主愿意多掏钱,工人们也就不再计较。
何大清这么做,不光没让贾张氏收敛,她反而更嚣张。有时候看到一块好板材,她甚至上手抢。
偷,可以,我们可以装着看不见不知道,反正有人帮你掏钱。抢,不行,备好的料哪能让你随意拿走,我们不还得费工夫再准备。
为了这事儿,何大清不止一次叫来易中海,把他痛骂一顿,让他好好管管他的媳妇。
易中海虽然名声不好,但他是个爷们,还算要点脸。每次都赔着好话,把贾张氏抢走的东西送回来。
如此反复几次,大家都玩腻了这个游戏。贾张氏也懒得再抢了。反正费力巴拉地拿回家,回头易中海又给送回去,一点意思都没有。
如此何家的工程才顺利了许多。
不过易中海的屋里,贾张氏偷回来的废料也不少。有换下来的断椽子,有不少的石灰,有截下来的木料……
易中海本来简单的屋子时,现在快成了破烂集散地。
易中海看着不舒服,秦淮茹看着更是心烦。可是他们为了心静,说过贾张氏两次之后,就都不再开口。因为除了浪费唾沫,一点作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