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那次大战,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直到现在,整个纽约市都还处在灾后重建的状态,同时,埃德加他们那一派,通过代号“超凡双子”的两个我的克隆人,让白宫直接成为了一片血海。
在那之后,他们就直接扶持副总统上位,并让埃德加的养女,维多利亚·纽曼,也就是爆头女,成为了副总统。
但是对于沃特这种类似于“谋权篡位”的行为,事实上,大部分民众都不怎么认可。
在他们眼里,我在一线累死累活半天,这个纽约市都差点被炸平一半了,结果仅仅只是得到了一个不痛不痒的地位称号?
简直就是开玩笑。
而且一些其他方面的势力,也对这种情况十分不满。在他们看来,最好我和政府彻底撕破脸,打个鱼死网破,而且根据世界上公布的我的资料,不管结局我是死是活,都会对美国造成近乎毁灭性的打击。
现在只是不痛不痒的平掉了半个纽约市,对于他们来说,就相当于看电影只看到预告一样,大失所望。
并且在美国境内,政府为了消灭我,丝毫不在意平民百姓的性命的灭绝人性的举动,也进一步的激化了矛盾,即便是新总统在上任后,推出了一系列的福利政策,也彻底难以平息众怒。
当然了,我说的是“彻底”平息,事实上,还是有不少州人在新政府推出一系列方案后,选择了装瞎子。
毕竟,战场基本上都是在纽约市,其他地方基本上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而且政府为了平息众怒,大幅度的进行了降税,和提升各个领域的补贴,包括但不限于养老金,医疗报销,水电费等等。
所以除了纽约市的人民群众,大部分的美国人都还是选择了装聋作哑,只有那些真正被子弹打到自己身上的人,才会知道喊疼。
除此之外,一些本来因为我的震慑,躲进阴影里的各方势力,也随着新政府的成立,再次如雨后春笋一般,冒出了头。
此时,我正在一处安静的可怕的世界里,陷入了沉思。
事实上,距离我失踪,也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了,在这段时间里,克隆人代替了我的存在,在现实世界里进行活动。
透过周围的镜面,观看着现实世界,我懊恼的长叹一口气。
我早该想到的,那个代号镜面的人,他的能力并不是来源于他本身,而是来自于他的那一身特殊的战服,只不过在黑袍世界,所有人的能力都来源于五号化合物,因此在见识到他的能力后,我也下意识的以为,这是他的“超能力”。
那天在纽约市大战过后,我就离奇的发现,在废墟中,有一面完好无损的镜子,在那里静静地伫立着,和周围的破灭环境格格不入,并且在镜面上,似乎还泛着涟漪。
出于好奇,我小心翼翼的缓缓靠近,然后眼睛一红,一道热视线向着它射去。
出乎我的意料,按理来说,一般的材质在被我的热视线碰到之后,除了极个别耐高温的材料,基本上都会被直接熔毁。
但是当我的热视线打到镜面上的时候,就像是往大海里投入一颗石子,除了镜面上泛起的诡异涟漪,没有任何作用。
但是当我绕到镜面之后时,却又发现,那里空无一物。
“什么东西?怎么会出现在……”
就当我好奇的凑上去打量的时候,在镜面上,突然伸出了两双带着镜面反光的手,直接就把我往里拽。
然后,在两个穿着“镜面”套装的克隆体的全力拖拽下,加上在经历大战后,身体在自我修复后产生的疲惫感,我就这么被他们拉进了镜世界之中。
尽管在第一时间,我把其中的一个克隆人给死死的按在了那里,但是另一个克隆人却还是快速的离开了镜世界,并且在他离开之后,被我按住动弹不得的那个克隆人身上的那身套装,也瞬间开始发热。
然后,那件亮闪闪的战服,就直接开始了燃烧。
“真可惜,这两件战服可是比十个你的残次品克隆体还要值钱,而且你手里的那个克隆体,可是我培养的最完美的一个……”
我能听到,在战服烧毁前,里面传来了埃德加的声音,只不过他话还没说完,我就带着愤怒,直接把那个克隆体的脖子扭断了,并且直接捏碎了通讯装置。
看来,当初玄色和风暴能够悄无声息的出现,来偷袭我,也是因为有着这种黑科技。
看着周围安静到没有一丝声音的世界,我头一次感受到了无力感。
之所以是安静,因为在镜世界里,完全没有任何声音,即便我用尽全身力气,也无法发出一丝声音,我只能听着现实世界的声音,透过镜面传来。
看来,我还是太过托大了,这个世界的科技树真的是离谱,镜世界这种东西都搞出来了,这么牛的东西怎么先前打我的时候不用?
哦,这样子来看,这种把人关进镜世界的能力,应该是他们最近才突破的技术。
在一个月以来,我尝试了各种办法来突破,但是不管我是用热视线灼烧,还是使用足够让山脉颤抖的力量,疯狂的锤击着周围……
完全没有用,我引以为傲的超级力量,在这里根本派不上用场,除非现实世界的东西被损坏,不然在镜世界中,我完全无法对相应的物体,造成一丝一毫的损伤。
我了解外界途径的方式,就是埃德加为了嘲讽我,通过镜空间打开的拳头大的通道,给我丢进来的报纸和资料。
在我被关进这里的第一时间,他就安排那个仅剩的克隆体,代替了我的身份,然后带着我的全部资源和选民,倒向了他那里。
我说为什么他根本不管我有了沃特一半的股份,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
而且在那个克隆体和一些老牌超人类的努力下,士兵男孩被关进了休眠仓,金童他们也被软禁了起来,毕竟他们几个在新生代超级英雄中人气不低,沃特还是需要他们创造价值。
还有,星光失踪,根据监控显示,她把我的保险箱给搬空了。
幸好留了一手,我告诉过她,如果金童在我参加大选的时候,突然到了沃特塔,那么就带着我保险箱里的全部家当,带上她的小男友,和黑袍小队,远走高飞。
根据照片来看,她应该是把我的私房钱也一起带走了。
“看看你,约翰,如此的强大,但是那又如何?在这个世界里,你什么也做不了,你最终只能在这里孤独死去。不过在那之前,我想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把你的一切,给彻底毁灭……”
在我被囚禁在镜世界的期间,埃德加和我见过一面,透过那个把我抓进来的装置,在把一些生活物资丢进来后,对我嘲讽道。
不过很可惜,我没理他,因为我在等,等那个上帝AI,我倒要看看,他要看戏看到什么时候。
终于,在一个月后的今天,伴随着一道白光,我再次来到了那类似于异世界中转站的空间。
“所以,你是彻底翻车了,对吗?”
他摸着胡须,带着一点幸灾乐祸,对我说道。
“也不算彻底,如果运气好的话,黑袍小队和星光,或许可以放出金童和士兵男孩他们,这种情况下,或许他们还有机会击败沃特,把我放出来……”
我尴尬的笑了笑,嘴硬的说道。
“没错,运气好的话,当然也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也跟你一样,被关进镜世界里,无能为力。”
他看着我,啧啧了两声,然后对我嘲讽道。
我得说,他这种过于人性化的表现,有时候我都会忽略,他只是个超级AI。
“别来挖苦我了,说吧,把我拉到这里,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对他翻了个白眼,不耐烦的说道。
“别急,主……主要是,看你吃瘪的样子很难得,所以才想说个几句。话说,你的意识还在最初的躯壳时,你就没见识过什么,关于镜世界的故事吗?”
他摊着手对我说道,卖了个关子,不知道为什么,他难得的停顿了一下,就像是……嘴瓢了?
不过我没在意这点小细节,而是皱着眉头开始沉思。
“提示一下,最终降临。”
(《假面骑士龙骑》里大招的通用名字以及音效)
他看着我一脸懵逼的样子,脸上露出了笑容。
“所以……你是想让我,去到假面骑士龙骑的世界?”
我看着他,语气里有着一丝不确定。毕竟,我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假面骑士龙骑?不不不,对了一半,是假面骑士没错,但是不是龙骑。”
“那是什么?你都说了镜世界了,为什么……”
“我想要你,去参加欲望大奖赛,也就是,假面骑士极狐的世界,去玩大钢炮。”
(大钢炮,dGp,desire Grand prix,欲望大奖赛的粉丝说法,欲望大奖赛的胜利者,可以通过类似于神明的角色许愿,来实现一个愿望)
极狐?就是那个在剧场版里连狗都救不活的,然后穿越回去痛击队友,日常耐捆的……狐神大人?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知道的,我向来不喜欢看人不劳而获哦……”
他看着我吃了屎一样的眼神,直接抓住我的肩膀,随着一阵天旋地转,一阵白光闪过,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出现在了日本的东京塔上。
在我的头顶,还有一个飞在空中的热气球飞船,里面正在播报:
“冠绝群星,众星之首,星中星中星,浮世英寿!”
在那上面的大屏幕上,是假面骑士极狐的男主,甩着他的瓦片头造型,对着屏幕比心和耍帅的视频。
“啊啊啊!英寿大人!我要嫁给你!”
“不愧是星中星中星!只有英寿大人,才能有如此气度!”
“英寿大人是我的!你们……”
我用超级听力听到,在地面上,一群他的狂热粉丝,正在疯狂的对着他的视频呐喊。
“现在的时间线,差不多是tV第二集开头,具体会怎么样,随你发挥咯,对了,还有一件事,为了让你看上去不那么扎眼,我对你的外表,做了一点小调整。”
就在这时,上帝AI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的手里出现了一面镜子。
看着镜子里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我颤抖着手,摸了上去。
好久不见啊,曾经的我。看着镜子里那张跟日漫男主一样的脸,我感叹道。
(配图:哥布林摸脸)
不过,现在还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老子tm的不会讲日语啊!还有我现在根本没钱……
一个小时后,我穿着一身崭新的休闲款衣服,在街道上走着。
还好,虽然外表变了,但是能力都还在,所以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凭借超级速度,去各处“借”一下,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
此时,在一处漆黑的空间中。
“您有什么吩咐,斯艾尔大人?”dGp游戏管理员,基洛利戴着面罩,对着一个披着斗篷,但是没有形体的面具人鞠躬说道。
“在欲望大赛的名单里,把他加上。”
斯艾尔对他眼前的屏幕中点了点,基洛利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他指的对象,赫然就是正在漫无目的,到处瞎逛的我。
“是,我这就让茨姆利过去,送一套新的假面骑士登陆装备给他。”
基洛利没有多问,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此时,我正拿着刚刚从手机店“借来”的九九新手机,在上面划着关于浮世英寿的新闻。
但是走着走着,我突然看到,在我前面的路上,出现了一双穿着黑白丝袜的大长腿。
“给您带来一个好消息!从今天起,您就是一名假面骑士了!”(日语)
我抬起头来,在我面前,dGp的游戏向导,茨姆利,穿着一身黑白条纹的长裙,还有分别是一黑一白,一白一黑的丝袜和靴子,拿着黄色盒身,黑色滑动盖子的大概二三十厘米长的盒子,递向我,巴掌大的脸上露出甜甜的职业性微笑。
“Excuse me, can you speak chinese?”我犹豫了一下,然后用标准的英语,向她说道。
叽里呱啦讲的什么东西,听不懂。
此时的茨姆利:( ′?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