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在昨晚的一个针对政府官员的宴会结束后,我闲着无聊在沃特塔里转悠。
“我记得,这个时间点的你,似乎……”
我边转悠着,边对脑子里的那个变态调侃着。
“呃……我们能别提这个了吗?我只是……只是需要一点爱与认可罢了,这很奇怪吗?”
他结结巴巴的辩解着,当然了,这些话全部都是放屁,因为我知道他就是单纯的,说出来就过不了审核的变态。
“你应该知道你我的想法是同步的,对吧?”
阿祖一脸无奈的说道。
虽然在严格意义上来说,我和他都是祖国人,但是,基于现在在大脑中,我的意识占据了主导地位,而他完全翻不了身,他的作用就像是电影里只需要闭眼睡觉的人。所以,这个阿祖的爱称,就交给他了,现在的我,才是祖国人。
毕竟他现在从休眠中复苏后,除了在我的耳边低语几句,其他的全都做不到,而且他知道的东西我也都知道,他存在的意义……好吧,我想不到。
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一身便装的星光。
“嘿,星光。你看起来心情不错啊,发生什么事了?”
我想了想,没有听从阿祖叽叽喳喳的建议,根据我自己的想法说道。
“啊?没什么,只是去发泄了一下,所以感觉放松多了。呃……那你呢?先生?”
她有些尴尬的回答道,然后向我问道。
“我?没什么,无聊随便走走,不用在意。”
我给她回了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然后继续瞎晃。
才怪。等她走远了,我就乘坐电梯到了一楼,通过一道暗门,用超级速度快速来到了沃特塔的地下实验室。
因为我注意到,最近这里似乎有一些熟悉的能量波动,尽管很微弱,但是瞒不过我,而这股波动,让我久违的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而且以往我来这里的时候,我都要经过一道道防护门才能进入,但是今天我刚刚来到这里的大门前时候,听到里面传来了乒铃乓啷的收拾实验工具的声音。
我可不相信这么巧,刚好我一来他们就在整理东西,而且听声音,似乎很慌乱啊。
由于这里的墙壁里添加了锌合金,所以我没办法用透视眼看到里面的情况。
大概在三年前的一次活动,我“不小心”用透视眼看透了二代隐形人的伪装后,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注意到沃特在一些机密的地方偷偷用上了锌材料。
不过这无所谓,因为对于我来说,这些所谓的防御就跟纸糊的一样,几秒钟的功夫,我就用热视线把所有的防护门都给融了,然后化为一道残影,来到了正在实验室里藏匿他们的秘密实验的工作人员面前。
“你们看起来忙啊,怎么手忙脚乱的,不会是为了防我吧?”
我微笑着看着他们,顺手一把捏爆了旁边正在偷偷摸向对讲机的安保人员的头,然后快速直接扯下了那几个工作人员的手臂,顺便用热视线给他们止了下血,然后看着他们手里紧紧攥着的东西。
在他们手里,是几瓶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不同颜色的液体,我靠近瓶口闻了闻,没错,是五号化合物。
在这几瓶五号化合物中,只有一瓶是普通的蓝色五号化合物,其他都是绿色的临时五号,看样子是最新研制的。
但是真正吸引我注意的,是一瓶紫黑色的五号化合物。
虽然这只有一小瓶,但是我能感觉到,这一瓶的价值,是其他几瓶加起来都比不上的。因为当我拿出来这一瓶时,旁边实验室主任的心跳声就跟摇滚乐一样,他头上的汗都够他这个地中海洗一次头了。
“好了,博士,您介不介意告诉我,这瓶到底是什么东西?或者我打开你的脑袋自己找?这可不是一个比喻句。”
我友好的看着负责这个实验室的博士,微笑着说道,只要他愿意老老实实说出来,我可以考虑让他好好活着,毕竟他也帮我办了不少事。
在热视线的威胁下,他咽了咽口水,然后结结巴巴的对我讲起了这到底是什么。
在他的讲述里,这瓶东西是沃特的科学家根据从一个超人类身上提取的特殊样本,在经过多次实验后,造出的特制五号化合物血清。
跟普通五号化合物不同,普通的最多只能短时间增强超人类的能力,而这一小瓶,可以永远的进行提升。
“很可惜,这一种五号化合物其实在1976年就已经研制出来了,但因为当时的实验对象失控,所有的实验样品和资料都被烧毁,研究者也不愿意重新制造,我们在最近几天才……”
很明显了,我就是那个超人类,因为经过他这么一说,我终于想了起来,这一小瓶的能量波动为什么这么熟悉了,跟我小时候那次的实验一模一样。
果然,在那时给我注射的东西,让我变得更加强大,以至于我能感觉到,这么多年来,我的能力一直在不断的增强。
“好了,别紧张,没事了。除了这一小瓶,还有其他样本吗?”
我若无其事的把那瓶特殊的五号化合物丢给了负责的博士,对着他和善的说道。
“拜托,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对我信任点,说不定我还能帮你提供一点当年实验的资料。”
终于,在我的半威胁半劝说之下,他长叹一口气,打着哆嗦从实验室的锌制暗格里,取出一叠资料,颤抖着交给了我。
“对了博士,你有用瓶小东西做过实验吗?”
随便扫了一眼资料后,我微笑着对他问道。
“之前做出过类似的样本,但是做实验的超人类没有一个能承受住,这是最新的版本……”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迎接他的是热视线洗脸。当然了,我没有忘记给这里的所有工作人员都送上我高达几千摄氏度的热情服务。
十分钟后,整个地下实验室被我清理一空,只留下一地焦炭,还有那个在培养液里催生成少年的幻形者。
不一会儿,在史丹·埃德加的办公室面前,看着他阴沉着脸的样子,我把脚搁在他的桌子上,随意的坐了下来。
“所以,先生。对于在地下实验室发生的事情,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
他的脸色黑的跟……好吧,他本来就是黑人。
“放轻松,埃德加先生,别动气,不然我怕你那粘稠的像是机油一样的血液会让你心梗。”
我满不在乎的摊开手回答道,暗中仔细的观察着他的心跳频率和激素分泌水平,来判断他的心理活动。
遗憾的是,他的心率平稳的可怕,我看不出来。
“算了,不说这个了。你做都做了,我也没办法了。一会在火车头的赛场上,你和梅芙在接受采访的时候,记得在媒体面前推出我的新的谈话要点,我跟梅芙也说过了。”
他长吐一口气,面无表情的看向了我。
“好吧,多谢您的宽容。”
我对他咧嘴一笑,然后起身离开了。
“约翰。”
就在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埃德加先生又叫住了我。
“别以为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存在就能为所欲为了,假如我们想要对付你,也不是没有办法。”
他不带任何语气的说道。
我和他沉默的对视了一会儿,然后转头一言不发的离开了。
看来,那瓶紫黑色的五号化合物确实不止那一小瓶,因为刚才我在史丹·埃德加的保险箱里,感觉到了一股微弱的和我手里的那一小瓶类似的能量波动。
然后,我接下了一个枪击案的任务。沃特让我叫上梅芙,所以我给正在训练的她打了个电话,然后带着他飞了过去。
“祖国人!梅芙!感谢你们的帮忙!”
看到我们两个到来,在地下的特警队长赶紧小跑了过来。
“队长,你们才是真正的英雄,枪手在哪里?”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向他问道。
“在31楼……”他还没说完,我就腾空而起,撞碎玻璃冲了进去。
在用透视眼扫了一遍之后,我马上就找到了枪手的位置,然后推开门进去。
三秒后,我在把枪揉成一团后,就把他弹晕了。
“给你,这样你就能带他上《今日秀》了。”
等到梅芙坐电梯上来后,我把枪手向她一丢,然后就离开了。
“你真不知道隐形人失踪了?”
“失踪?说不定他正躲在一个妇科医院里偷窥呢。”
“……”
在回去的路上,我跟梅芙闲聊着。
下午,在火车头很冲击波两个人的赛场上,我从天而降加入梅芙的访谈,然后再去看台上对着底下的观众营业,秀“恩爱”。
“看起来,你还是放不下超级英雄带来的身份啊,对吗?梅芙?根据我的观察,你似乎十分享受啊。”
我看着挥手和下面的粉丝打着招呼的梅芙,开口道。
她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之后,在距离比赛快开始的时候,她就离开休息了,而我还站在看台上看着下面,因为我知道,今天会有一个有趣的人过来。
几分钟后,一个神情复杂的大胡子在下面看着我,与此同时,我也注意到了他。
“果然,布彻尔的眼神现在不是只有仇恨了。但我还是想不明白,你把那张照片给他的意义是什么?”
在我的脑海里,阿祖茫然的向我问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这样子会比较有意思。”
我对他敷衍的回答道,把他整沉默了。
等到我再看向他的时候,他的身影已经消失了,出于无聊,我看向远处正在签售的玄色和星光。
不得不说,星光换上她崭新的性感战服,还有她那副标准的美国甜心长相,难怪在她旁边的那群男粉丝一个个都争着让她签名。
再看向里面,我能看见法兰奇在更衣室的管道里下来,同一时间,星光正要打开休息室,但是被休伊叫住了,邀请她去喝一杯。
然后法兰奇就趁这个机会在火车头的背包里摸索着。
他们所有人的一举一动,都被我尽收眼底,毕竟我的眼睛跟阿祖相比,就像是廉价放大镜和高精度显微镜的区别。
无聊的度过了这个下午,终于,在我回到沃特塔的时候,深海给我打了个电话。
“先生,请你快点过来,我有个朋友发现了一样东西。”
他的语气充满恐惧,看样子,是找到隐形人的尸体了。
一小时后,在沃特塔顶层的会议室里,我叫来了玛德琳,至于深海我让他继续陪他的海豚朋友玩去了,毕竟他的脑子也就适合这样了。
看着锌制箱子上的宣战口号,还有隐形人的尸体碎片,玛德琳的心跳就像擂鼓一样,呼吸急促起来。
“别担心,不会有事情的。”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敷衍的说道。反正按照第一季的事情来看,我肯定是没事,她的话,不好说,虽然现在的事情发展已经有了一点偏移。
当天晚上,我又回到了地下实验室,由于白天我已经把所有的设备都用热视线毁坏了,因此我也不用担心什么摄像头,不过沃特的动作挺快,现在这里已经被清理干净了。
然后,我就从藏起来的培养皿里,带走了那个用两个幻形者的基因培育出的崭新幻形者,顺便又进行了二次破坏。然后带着昏迷不醒的他,飞到了沃特为隐瞒贝嘉存在搭建的那个小镇外面。
我把他放在了一个监控看不到的桥洞里,然后借助超级速度,在几秒钟之内,就用热视线毁坏所有电路,这样,才能不留任何影像。
然后,我带着那个幻形者,飞到了贝嘉的房间里。
用透视眼看了一眼后,我把幻形者放到了她的房间,然后敲醒了他。
“等一下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不然的话……”
我捏住了他的嘴巴,然后用热视线在他的小腿上留下了一道痕迹。
他哪里敢违抗我,毕竟他作为一个在培养皿里催生的产物,大概只有三岁的智力,不过,按照他的能力,他应该可以根据幻形的对象记忆,进行学习。
半小时后,我带着昏迷不醒的贝嘉飞离了这里。
而在那栋房子里,那个幻形者,已经悄无声息的代替了她的存在。
由于一直在培养液里沉睡,他本来就没有什么记忆,因此在幻形成功的那一刻,贝嘉的记忆就完全覆盖了这个幻形者原本的记忆。
这一刻,他其实已经跟贝嘉没什么两样了,或者是,叫“她”更为确切。
“所以你这么大费周章,到底是想干什么?”
阿祖在我的脑海里不解的问道。我没有回答他,也懒得回答。
看着昏迷的贝嘉,我知道,她才是能够左右布彻尔的真正筹码。
我很期待,当布彻尔看见那个假的贝嘉死后,一段时间后,我把真正的贝嘉带到他面前时,会对未来的发展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当然了,为了留下证据,我全程都用装在战服上的一个针孔摄像头记录下了这一切。
至于后面怎么解释……反正沃特的那些人都习惯了我毫无规律的行事风格,到时候随便编一个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