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甜蜜的梦乡里,人人都是平等的,但是当太阳升起,生存重新开始时,人与人之间又是多么的不平等。
盛坤只觉得梦不是一件坏东西。
还是很有意思的,反而充满了趣味和未知。
前天,晚上俊梅在田家乐饭庄,俊梅的爸妈把俊梅带到饭庄。
那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俊梅母亲水燕眼中满是骄傲“这是你自己挣来的,”水燕在女儿的脸上亲了一口。
俊梅父亲俊万,“无论你想拿它派什么用处,只要不用在我身上就行,”
俊万亲昵地捅了一下俊梅说,他的声音充满了鼓励。
“这是你自己努力得来的。”
俊万,则是笑着轻戳了戳俊梅的鼻尖:“不管你打算怎么用这笔钱。”
俊梅被逗得咯咯直笑。
随后她转身对盛坤说:“我们来一起打开这个盒子吧。”
盛坤小心翼翼地拿起礼盒,轻轻放在桌上,开始拆去那精美的蝴蝶结和包装纸盒。
当他缓缓打开盒盖时,一股浓郁的甜香扑面而来,是一个精致的小蛋糕。
盛坤将蛋糕取出,分给了在场的每一人,人人脸上绽开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然而,当盛坤准备收起礼盒时,他的目光却意外地被盒底的一样东西吸引了。
那是一把闪闪发光的匕首,静静地躺在那里。
盛坤的心猛地一紧,只觉得俊梅被人抢走了……
他一下从床上蹦起来,一身凉汗。
一种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
他猛地从床上坐起,额头上冷汗淋漓。
他匆忙穿好衣服,走到窗前,向门外望去。
只见俊梅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她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温柔,盛坤走到俊梅的身边,他这才恍过神来。
“俊梅,你前天晚饭是在哪里吃的?”
盛坤试图用轻松的语气问道。
俊梅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前天?就是你说要回家的那天啊,我们不是一起去田家乐吃的吗?”
“不,我是说在大前天。”
盛坤有些着急地解释道。
“在大前天?”
俊梅想了想,“哦,那天我和爸妈一起去的田家乐饭庄。”
“可是……田家乐饭庄,不是昨天我们才去的吗?”
盛坤有些不解。
“昨天是昨天,前天是前天啊。”
俊梅笑着摇了摇头,“你怎么连这都分不清了?”
盛坤无奈地笑了笑,他知道自己可能是在做梦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我梦见你爸妈了,还有你们三个人在一起吃饭。奇怪的是,我从来没有见过你的爸妈,但他们在我梦里却如此真实。”
“是吗?”
俊梅放下手中的衣服,有些好奇地问道,“除了我们三个人,还有其他人吗?”
“好像没有……又像是五个人……”
盛坤努力回忆着梦中的情景,但那些画面却越来越模糊。
“算了,算了。”
盛坤摆了摆手,“可能是我艺术细胞不够,做不成那么清清楚楚的梦。你继续洗衣服吧,我先走了。”
盛坤转身离开,但他心中却仍然无法平静。
他觉得梦是一种神奇的存在,它时而模糊时而清晰,时而真实时而虚幻。
但他始终相信,梦是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第二天,盛坤在公厕的墙上贴了一张红纸条,上面写着:“夜梦不祥,书破大吉。”
他希望这张纸条能给他,带来一些安慰和好运。
俊梅在得知盛坤的梦境后,也陷入了沉思。
她想起自己最近也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盛坤和水清嫂站在一起望着星空,十指相扣。
她试图靠近他们,却被水清嫂冷冷地推开。
那个梦如此真实,以至于她醒来时还能感受到那股寒意。
俊梅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但她却开始思考起梦的意义来。
她想起盛坤曾经说过的话:“若能夜夜有梦,有这样清楚的梦,过了一日足抵两日,过了五十足抵一百岁。”
她突然觉得,如果梦真的能够如此清晰地呈现出我们内心的想法和感受,那么它或许真的有着某种神奇的力量。
“她也做梦记得最清楚的是第一天晚上,后来是她抱着盛坤,被水清嫂硬邦邦地拉开了,她浑身是汗,还有枕头也湿了……”。
她拿起盆里的一件洗净的衣服,朝脸上撸了一把汗水。
盛坤是个老实人,也是个有趣的人。
村里有句土话,“乖子望一眼,呆子望到晚。”
盛坤他自己说:他无论到什么地方;他总是用眼睛去寻找女人,从村子里发现女人;若村子里找不到,他便逛游戏场;赶庙会去这些都是女人多的地方。
他所追寻的女人是什么?
他所发现的女人是什么?
他从前把女人比作花,比作鸟,比作羔羊,是艺术女人。
女人也喜欢赞叹的,男人的艺术气分总少许。
他在女人跟前经常失败,就是由于他太爱她们了。
贾宝玉说得好,“男人的骨头是坭做的,女人的骨头是水做的。”
他学绘画“人体素描”谁不用女人做模特儿呢?是因为女人的曲线美吗,艺术的女人是狭义的,指眼睛艺术而言,雕刻、绘画、跳舞等范畴。
她们容貌、身材、姿态,“自己圆满”的女人。
女人“自己圆满”相,只是诸相之一。
她可以有大才能,大智慧,大仁慈,大勇毅,大贞洁等等,都无碍这一相。
盛坤又说:“他不顾自己,不顾她的一切,沉默之中的艺术。”
他看女人,是喜欢而绝不是恋爱她们。
盛坤认为:“恋爱是全部的,喜欢是部分的。恋爱是整个‘自我’与另整个‘自我’的融合,坚深而久长。喜欢是‘自我’间断片的融舍,轻浅而飘忽。恋爱是对人的,喜欢却兼人与物而言。”
是的,艺术的女人,那是一种奇迹。
……
在繁忙的农田里,一个对话悄然展开。盛坤的言论,传到了阮林队长的耳中,艺术的女人引起了他的猜测,他认为盛坤生活作风有问题。
队长将盛坤叫到面前,来整理他的一些材料,同时也想听听他对一些事情的看法。
队长问盛坤:“你怎么总是知道谁会赢呢?”
“这靠的是我的直觉,”盛坤回答队长。
盛坤解释道,“就如同我们在开始任何一项工作之前,都要明确自己的位置和目标一样。在预测胜负时,我也需要明确我所掌握的信息和判断。”
“如果你想知道谁会赢,这很方便吗?”
队长又回问。
“就像我们做任何一件事情,在做以前就要知道自己的位置。永远不要在你没有把握输赢的事情上下赌注,也永远不要在不清楚代价是什么的情况下承担风险。”
盛坤如是回答。
“那如果还不知道怎么办?”
队长再问。
“没有绝对的事情。”
盛坤坦然回答,“但我相信自己的判断。在决定下注之前,我们必须清楚自己愿意承担的风险和可能的代价。这同样适用于生活的其他方面。”
队长默然片刻,似乎在思考着盛坤的话。
“那么,你的这种直觉总是准确的吗?”
他继续问道。
“只要你喜欢,就使劲为它加油吧,我选择了自己的路,从不往后看,”
盛坤说,“只要我们热爱它,就应该全力以赴。总会遇到许多未知和挑战,不畏将来,不念过去,就一定能找到自己的路。”
接着,盛坤的话语转向了另一个主题——艺术的女人。
或许,队长你对这个话题更有兴趣?
“艺术的女人,”一种特殊的魅力。
盛坤跟队长说:“艺术的女人之美。水清嫂、俊梅、柯香她们都有“自己圆满”相,老实说我是个喜欢女人的人。在路上走,一个女人远远地来了,我的眼睛像蜜蜂们嗅着花香一般,直凑过来。”
“女人就是磁铁石,为了一个虚构的或实际的女人,发呆的相思一两点钟,有的想了一两个星期,这种事经常发生的。”
在女人聚集场所,我拖着两只脚跟着她们走,往往极致疲倦。
所以我说,艺术的女人,我喜欢的女人,同我雕刻艺术有关。
盛坤问队长:“这句话总该不会错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