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她这个神秘组织是不是巫教,白鸢确实很茫然地摇了摇头,她说好像是又好像不是,这些事情她已经记不太清了!
此时,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想法,如果不把这个神秘组织铲除,那恐怕北方甚至是全世界依旧会沦陷。
“周武灿那儿有卫星电话!我听到过他和外边的人通话!”白鸢告诉我,“现在国外的情况好像很不好,欧洲和北美似乎已经彻底失控了,据说由于野火病毒不耐寒,毛子已经把新村的人都迁徙到了远东!”
白鸢说完,又把目光移回了自己手里的玉佩。
我们有一句没一句,不知不觉就聊了两个小时。
待到换班时间时,我才去叫醒了谢逸祥和汤成国。
由于胡军和汤成国都没有什么战斗力,所以我才建议他们两个错开排班。
我们睡觉的地方位于行政楼的五楼,这儿就是谢逸祥二舅过去居住的地方,一共有三个房间。
我们六个人刚好两人分一间,白鸢和汤婧两个女人则一起睡一间。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们都相安无事,厂区位于市郊,位置相对偏僻,平时都很少看见感染者。
而白鸢也像一个教头一样,天天指导着我们进行各种训练。
每天的体能拉练和格斗训练是必不可少的,哪怕是黄梅天下着大暴雨,或者这是大夏天的正午,我们也得淋着大雨顶着太阳挨训。
而最先感到不满的,便是我们当中的考古系高才生胡军,直到这家伙被白鸢连着掀翻了好几个跟头,才老老实实地在大雨里练起了刺杀。
如此倒也不奇怪,毕竟感染者可不会因为严寒酷暑而停摆。
一个多月的时间,我们所有人的格斗技和体能几乎都有了质变,面对摇摇晃晃的感染者,我们几乎人人都可以做到用刺刀一击毙命。
甚至白鸢还特意教了我们,如何徒手拧断感染者的颈椎。
当然,这种徒手击杀感染者的方式,存在极大的风险,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使用的。
除了如何对付感染者外,白鸢还教了我们几招来对付不怀好意的同类,比如周武灿这些人。
当然,我们不可能抓活人来当靶子,只能用外面勾引来了几只感染者充当教具。
首先便是从拧断对方的颈椎,这一招对感染者和活人都有效,对手部力量和爆发力都有着极高的要求。
还有便是如何用刺刀出其不意地袭击对手,除了割喉之外,直接从隔膜一刀刺入对方心脏也是一个办法。
那几只倒霉的感染者,便被我们豢养在厂区内,每天都充当着我们训练的教具。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选择切掉了感染者的下巴,拔去了感染者的上牙。
在那一段时间,我们几乎每天都要举着刺刀,反反复复地从感染者背后发动“偷袭”,直接从腋下刺穿它们的心脏。
除了如何杀死对手,白鸢还教了我们一些基本的急救和求生技巧,比如如何打井,如何布置机关和构建防线,以及脱臼和抽筋时该如何恢复。
那几天,我们不断做着重复抽象的交替训练,往往上一秒我们还在用反关节格斗技拧开感染者的关节,下一秒就得徒手把它们的关节复位。
在白鸢的建议下,我们还对厂区的内部进行了一些改动。
我们首先在绿化带里挖了两口井,以此解决了淡水的问题,又在行政楼的窗口布置了掩体,就连楼道和走廊里也布置了掩体,一旦遇到突发情况,随时可以做好交火准备。
在这段时间内,虽然我们每天都被这些魔鬼训练折磨得体无完肤,但日子也还算充实,就连平时最惧怕感染者的胡军,也开始跃跃欲试,天天嚷嚷着想要出去拿感染者打牙祭。
很快,我们就迎来了第一次实战机会。
在这个小小的厂区内,我们凭借着从周武灿那儿带回来的存货,也能勉强果腹。
直到这一天,我们例行盘点起了物资数量,才发现剩下的存粮已经不足一周。
虽然从数量上来说,我们的存粮再坚持两周是没问题的。
可白鸢却坚持把一些压缩饼干,矿泉水和药物划了出来,等分后让我们每人都装进了一只行军背包,她说这些是我们每个人三天的食物量,是作为个人应急物资储备的,一但遇到需要转移或者被困的突发情况时,不至于马上断水断粮陷入绝境。
如此一来,也就意味着,我们不得不外出寻找食物,并且我们所在的厂区位置偏僻,这也就意味着,我们要想寻找物资,得跑出很远一段路。
起初我提议开车去寻找物资,却遭到了白鸢的反对。
她说着现在这个世道,汽油很金贵,而且我们当中也没有专门的机修工,车辆对于我们来说无疑是奢侈的消耗品。
并且这个世道,开着一辆装甲车出门,无疑是个显眼包,先不说引擎声会不会招来感染者,一旦被其他有心人觊觎,只怕会有不小的麻烦。
无奈之下,谢逸祥只能从仓库里倒腾出了他二舅留下的一辆三轮车,虽然这玩意看着土里土气,但是皮实耐用,不仅可以拉物资做人,还不烧油不耗电。
为了方便赶路,谢逸祥又从附近的公交站附近顺了几辆共享单车,然后再在后座上挂上两只大手提袋,这样一来也能带上不少东西。
一番盘算后,我们决定先就近在附近的几个厂区里搜刮一番,虽然这儿不是居民区,但平时那些工人也需要吃喝住行,所以多多少少肯定会有些物资。
此番出去的是我,白鸢,还有谢逸祥,汤婧他们三人则留守在厂区中。
按照白鸢的说法,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们永远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被不怀好意的同类盯上,所以在任何情况下,都要避免出现人走楼空的情况。
谢逸祥一个人骑着三轮车,而我和白鸢则一人抄着一部共享单车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