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缓缓推开,昭阳天妃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得意,看着白浅被绑在椅子上的样子。
“白浅上神,见到我是不是很吃惊啊?”
白浅尽力保持镇定,她的声音平静。
“我只是没有想到。”
她一边说,一边暗中凝聚法力,却发现自己的法力在这间屋子里毫无作用。
“白浅上神,我劝你不要太过于费力,这里是冥界禁地。”
白浅的心中充满了疑问,她决定试探昭阳天妃。
“昭阳天妃,我有一件事想不明白。”
昭阳天妃似乎早有准备,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
“白浅上神请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白浅深吸了一口气,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
“天妃应该是天界女子吧,为何能来到冥界而不被冥界发现,还有为何能修炼冥界禁书?”
昭阳天妃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
“白浅上神居然能发现我修炼冥界禁书。”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回忆,继续说道。
“白浅上神应该还不知道我的身世吧。”
白浅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她知道昭阳天妃的身世一定隐藏着秘密。
“我听东华帝君说过,你是天族一位大将之女。”
昭阳天妃点了点头,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我的父亲的确是天族一位大将,但是你知道我的母亲是谁吗?”
白浅没有说话,她等待着昭阳天妃的下文。
昭阳天妃继续说道,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恨意。
“我的母亲是冥界一位长老之女,当时我的父亲隐藏身份认识了我的母亲,欺骗了我的母亲,说他只是天族的一位小仙,和我母亲相恋,最后抛弃了我母亲,说他有事要回天族一趟,一去不复返,我母亲在他走后,发现怀了身孕,躲在凡间生下我之后,一直不见我父亲回来,经过我的外公冥界长老一番调查之后发现,我的父亲是天族名门之后,已经娶妻。”
白浅听着昭阳天妃的故事,她的心中充满了震惊。
“我的母亲知道我的父亲背叛了她之后,对我非打即骂,最后听从我外公安排,嫁给冥界长老的公子。”
昭阳天妃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决绝。
“一直到我母亲嫁人之后,我的生活才好过了一些,虽然我外公对我不管不问,起码不会被打,在饭食上也没有亏待我。”
白浅的心中充满了同情,她没想到昭阳天妃的身世如此坎坷。
“我父亲结婚之后多年没有孩子,就把我领了回去。”
白浅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昭阳天妃的身世解释了她为何能修炼冥界禁书,为何能自由出入冥界。她也知道,昭阳天妃的心中充满了仇恨和痛苦,这可能是她修炼禁书的原因。
“昭阳天妃,你的身世确实令人同情,但这并不是你修炼禁书,伤害无辜的理由。”
昭阳天妃的脸色一沉,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疯狂。
“白浅上神,你不懂,我必须要强大,才能保护自己,保护我想要保护的人。”
昭阳天妃站在白浅面前,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扭曲的执着和疯狂。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你一定想要知道我为什么要抓你吧。”
白浅静静地看着昭阳天妃,她的眼神中没有恐惧,只有冷静和坚定。
“我已经猜到了一些。”
昭阳天妃冷笑了一声,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
“因为你是九尾狐族。”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种病态的痴迷。
“我儿贵为天族的十六皇子,身份尊贵,但因为身体缘故,被其他皇子所嘲笑。我在冥界藏书阁中看到一本禁书,那本禁书里有一个法子可以让从小体弱的人马上康复,不过需要一味药引。”
白浅的心中一沉,她知道昭阳天妃所说的药引是什么。
“那一位药引就是九尾狐族心脏处的一碗心头血。”
白浅深吸了一口气,她的声音平静而有力。
“昭阳天妃,你这样做是逆天行事,你可知道后果?”
昭阳天妃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屑。
“后果?我只知道,如果我不这么做,我的儿子将会一辈子被人嘲笑,他的身体也永远无法康复。”
白浅知道,昭阳天妃已经被疯狂和绝望蒙蔽了双眼,她必须想办法说服她,让她放弃这个疯狂的念头。
“昭阳天妃,你的儿子是天族的皇子,他的身份和地位不会因为他的身体状况而改变。你这样做,只会让他陷入更大的危险。”
昭阳天妃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动摇,但很快又被疯狂所取代。
“我已经没有退路了,白浅上神,你就不要白费口舌了。”
昭阳天妃站在白浅面前,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冷酷,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
“白浅上神,你贵为上神,取你一碗心头血,要不了你的命,你只是体弱上几日。”
白浅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寒意,她知道昭阳天妃已经陷入了疯狂。她必须想办法阻止这一切。
“昭阳天妃,你真的认为这样做就能解决问题吗?你的儿子会因为你的所作所为而背负永远的罪孽。”
昭阳天妃没有回答,她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白浅独自面对着即将到来的命运。
过了一会儿,昭阳天妃回来了,她的手中拿着一把锋利的刀和一个精致的碗。她的眼神中没有一丝犹豫。
“白浅上神,你只是疼一下,我取一碗心头血之后,马上给你包扎,送你离开。”
白浅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现在不是放弃的时候。她必须保持冷静,寻找逃脱的机会。
“昭阳天妃,你真的认为这样做就能得到你想要的吗?你的儿子会因为你的行为而受到天族的唾弃。”
昭阳天妃的脸色一沉,但她手中的动作没有停。
“我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白浅上神,你不要怪我。”
白浅的双手被紧紧绑在椅子后,她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昭阳天妃手中的刀刃逼近。刀尖刺入她的心脏,带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她紧咬着牙关,忍受着身体上的折磨。血液从伤口处缓缓流出,滴落进昭阳天妃手中的精致碗中,鲜红的颜色与白瓷形成鲜明对比。白浅的脸色逐渐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