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早上,太阳刚刚升起,阳光透过云层洒向大地,给世界带来一丝温暖和明亮。
然而,对于萧拓邦来说,这一天并没有给他带来太多的希望和喜悦。
他早早地来到了学校门口,站在人群中,目光不断地扫视着四周。
他期待着能够见到秋雪的身影,那个让他日思夜想的妻子。
等了许久,秋雪始终没有出现。
萧拓邦的心情逐渐变得低落起来,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秋雪不愿与他面,自己可能再也见不到她了。
他转过身去,缓缓地离开了学校门口,背影显得有些落寞。
萧拓邦默默地走回了下榻的酒店,一路上,他的脚步显得格外沉重。
当他终于回到房间时,他无力地倒在床上,心情已经跌入了谷底。
萧拓邦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内心一片茫然。
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也不知道如何面对这样的结局。
萧拓邦叹了口气,坐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景色。
城市的喧嚣声渐渐传入耳中,但他却感到无比孤独。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拿起手机,发现是一个陌生号码来电。
犹豫片刻后,他按下接听键,对方传来一个熟悉而温柔的声音:\"萧拓邦吗?我是秋雪……\"
萧拓邦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声音。
他以为是因为太过想念秋雪才产生的幻觉。
萧拓邦激动得语无伦次,他急切地问道:\"秋雪,你现在住在哪里?我马上过去接你!\"他紧紧握住手机,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秋雪强忍着泪水,努力不让它们从眼眶中滑落,但那晶莹的泪珠却始终在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决堤而下。
秋雪用纸巾擦了一下眼泪,平复了一下心情。
“萧拓邦,我和你的缘份已经结束了,你再骚扰我,我就报警了。”
萧拓邦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仿佛失去了所有血色。
秋雪绝情的话语如同利箭一般刺痛着他的心,令他痛不欲生。
他的声音颤抖着,几乎带着哭腔哀求道:“秋雪,我知道错了!我一定会改正自己的错误,请你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我爱你,一直都爱着你啊!让我们见上一面,好好谈谈吧……”
电话那头,刚擦干的泪水又喷涌而出,但她依然狠心地说道:“萧拓邦,请你不要再纠缠我了。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你也不必再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和精力。”
萧拓邦愣住了,他无法理解秋雪为何会如此决绝。
他们曾经有过那么多美好的回忆,一起度过的时光历历在目。
难道那些感情都是虚假的吗?他感到无比困惑和痛苦。
萧拓邦的心像是被千万把刀子割裂着,秋雪冰冷无情的话语犹如一根根毒刺,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脏。
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带着无尽的痛苦和不甘。
“秋雪,我不相信你所说的每一个字!你一定是在生气,对吗?告诉我,这一切都只是一场误会……”
若是在过去,只要萧拓邦稍微哄一哄,秋雪立刻便会死心塌地地跟着他离去。
然而,此刻的秋雪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彻底离开萧拓邦。
秋雪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冷冷地说道:“萧拓邦,自始至终,我从未真正爱过你。我的父亲一直反对我与前男友交往,若不是我不小心失贞与你,又怎会下嫁给你这样的穷光蛋呢?。”
萧拓邦没想到秋雪如此看扁自己,他气得浑身发抖,怒吼道:“够了,秋雪,你要离婚可以,但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我要孩子抚养权,否则你别想让我签字离婚!”
秋雪忽然哈哈大笑,萧拓邦听得毛骨悚然,过了好一会,秋雪才止住笑声。
她冷冷的的说道:“萧拓邦,你真的太天真了,我怎么会给一个我不爱的人生孩子呢?实话告诉你吧,我来美国的第二天就已经把孩子打掉了。这样你满意了吧?没有孩子的后顾之忧,你可以放心的回家和素芳团聚了。”
秋雪说完,就扬起手,轻轻地抽打自己的嘴巴。
她一边轻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边对着里面未出世的宝宝轻声道歉。
萧拓邦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在他面前总是温柔善良、美丽动人的秋雪,竟然有着如此恶毒的心肠。
他的手在剧烈地颤抖着,连手机都差点握不稳。
他哽咽的说道:“秋雪,我不相信你会对我们的孩子下手,这一定不是真的!”
秋雪听着萧拓邦的话,心里感到一丝愧疚,但她还是决定将这个恶人扮演到底。
她粗声粗气地、恶狠狠地反问道:“你要我怎么做才能让你相信呢?很抱歉,萧拓邦,我现在还在医院里,所以我是不会再跟你见面了。等一下我会让珍嫂把手术证明送到你那里去,这样你总该死心了吧。”
秋雪说完这些话后,便挂断了电话。
萧拓邦呆呆地坐在沙发上,脸上露出绝望的表情。
秋雪挂断了电话,她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的腹部,眼眶中闪烁着泪光。
她哽咽的说道:“宝宝,你别怪妈妈狠心,妈妈是为了你爸爸好才这样。”
她的声音颤抖,充满了痛苦和无奈,她的眼神中满是愧疚和哀伤。
宝宝似乎感应到了母亲的情绪,调皮的踢了一下秋雪的肚皮,仿佛在安慰她,给她力量。
秋雪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泪光,她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腹部,仿佛在安慰宝宝,也仿佛在安慰自己。
萧拓邦像丢了魂似的,他双手抱头痛苦的坐在沙发上。
他的眼神空洞,脸色苍白,身体因为愤怒而颤抖着。
他想不明白,秋雪为什么要对未出世的孩子下毒手?他感到非常的痛苦和不甘。
突然,一阵清脆的门铃响起,打破了房间内的寂静。
萧拓邦猛地从沉思中惊醒过来,他迅速站起身来,走向门口准备去开门。
当他打开门时,发现站在门外的竟然是珍嫂。
萧拓邦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惊喜的表情,急忙问道:“珍嫂,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难道小姐也住在这附近吗?快告诉我,我现在就要去找她!”
珍嫂避开了萧拓邦充满期待的目光,显得有些不自在地回答道:“少爷,您还是别找小姐了吧。小姐那么狠心,不顾情面地把您的孩子给打掉了,您还有什么必要再去见她呢?”
说着,珍嫂从随身携带的购物袋中取出一份手术证明,并将其递到了萧拓邦面前。
萧拓邦接过这份冰冷的文件,颤抖着双手展开它仔细查看。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刃,刺痛着他的心。
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眼前一片模糊,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
看到萧拓邦如此痛苦的样子,珍嫂心生怜悯之情。
她赶紧上前扶住失魂落魄的萧拓邦,让他坐到客厅的沙发上。
珍嫂坐在萧拓邦旁边,轻声安慰道:“少爷,不要太难过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呢?小姐从小就是个任性的人,脾气又暴躁,我没少挨她的骂。依我看,小姐根本不值得您这样伤心落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