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只是执行任务,并且这次任务真的很重要,重要的影响两个国家的那种!
如果以后在街上见到许墨跟一个又黑又臭的女人走在一起,你们千万要当做没看见,不然就露馅了。
到时候他也许会有生命危险~”
纪星把这件事的危险性放大了说!
毕竟明面上是他们三个人,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越国的人混在人群中。
万一到时候连累到家人就不好了!
很多事她不愿意跟家里细说,怕大家有负担。
纪江河一摔筷子
“知道了,看见他,我就当我瞎了!
这两年没回家过年,我就知道事情不太对劲,你们还总想着瞒我。
我是胖头鱼啊,光长大头不长脑子?!”
纪星没忍住被逗笑了。
一家人的气氛终于没那么压抑了。
晚上纪星翻来覆去睡不着。
临走时她明显看到许墨背对着她比个十的手势。
要是没猜错他应该是约她十点见一面。
可是在哪呢?
看着墙上的指针转到九点半了,纪星心脏又开始扑通扑通的跳了。
纪星锤了捶胸口
“该死的,亖心跳慢一点!”
又想了一下,约在他们现在住的大使馆可能性大一些。
纪星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见上一面,在床上因为这个问题翻滚的像一颗煎鸡蛋。
万一见到了再暴露了。
被阿曼达发现她身边的超帅肌肉男竟然是今天涂了她一脸黑鞋油那个贱货的男人。
她的表情不知道会有多好看,那许墨的任务也随之变为泡影。
如果自己不去,万一许墨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自己配合一下,自己因为家长里短置他于不顾…
那不也是造孽么!
举纪星在床上给自己一顿游说,一个鲤鱼打挺就跳了起来,好在后院她自己单住一间房,没人听见这带着情绪的鲤鱼打挺。
还没找到合适黑衣黑裤。
门口窗户的玻璃就响了一下,纪星身子一顿,好像是石子打在玻璃上的声音。
家里的两个孩子被李可儿带到她家去了,这后院就自己。
根本不会有人恶作剧!
纪星身上的汗毛竖了起来,慢慢靠近窗户。
灯也不敢关,小心翼翼靠近窗帘。
会不会是外人翻墙进来了,这四合院她早就想整个电网了,一直没腾出时间来,真是后悔!
这回纪星仔细听了一会,窗户不响了。
“叮叮叮~”
是纪星特地在门上做的摇铃。
现在天刚擦黑,会不会是
纪星跑到门口
打开门
果然门口站着一身黑衣的许墨…
许墨看她一眼,耳朵马上就红了。
两人像多年没见的朋友似的,有话说,不知道说什么,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许墨扫了一眼纪星
“快进去,穿的少,风吹了难受~”
纪星这才想到,自己一个人睡习惯了,身上穿的早就从以前的细棉布,变成了如今真丝的吊带睡裙。
为了防暑,纪星特地托李可儿从国外弄来了几套露前露后,很火爆的睡衣。
纪星马上转身往屋里进,这么一走,许墨看见了她身后,简简单单一根红色的绳子,绑住整个后背不让裙子滑落。
整个后背都露在外面,一直延伸到翘起来的小屁股。
才堪堪用一点布料遮住了。
这…
许墨迅速将门关上,长臂一揽,将娇小玲珑的女人揽在怀里。
纪星皮肤细腻,许墨的手不自觉的…
纪星也很悸动,但!
啪的一声,纪星把许墨乱摸的手打了下去!
头也没回,软绵绵的声音低吼
“许墨,别太过分了!把你不该出来东西收回去!”
许墨会意,嘴角一弯,就这么大咧咧的坐在了纪星前厅的圆桌旁。
“老婆,他不听我的话,你一出现他就忍不住出来看你~”
纪星脸色一红,他怎么不知道许墨现在这么不要脸了!
也是,当初两人刚在一起的时候,暧昧期间他也是这么不要脸,每天晚上都…
纪星咳了一声,清清嗓子,快走几步,把衣柜打开,套上到小腿的真丝睡袍,把不该露出来的地方挡上。
转头拿出柜子里的信封。
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
“这么晚了来干嘛,你不是都跟我交代后事了么!
怎么晚上是来离婚的?
要离婚,你就快点打报告!”
纪星抱着胸冷哼一声,斜眼白了许墨一眼,别以为两句话,就能把自己哄的团团转。
这招不好使了!
许墨摸了摸鼻子,自知理亏,拿起信看了看
“我还不知道原来我老婆这么爱我,我写的每一封都留着呢~”
纪星朝着地上呸了一口
“呸!你好不要脸,我就知道或许真有这么一天,我留着跟你对峙的!”
许墨站起身走到纪星身边,他身上的压迫感让纪星心头一紧
“你要干什么!”
许墨默然就蹲了下来,两只手轻轻抓住纪星的衣角。
两只眼睛闪亮亮的看着纪星。
“老婆,你就原谅我好不好?
好老婆~”
纪星这个人最是吃硬不吃软,要是态度硬的她会比他更硬,可态度软了。
她看向许墨大眼睛一闪一闪的好像有无数的委屈,心里稍稍有些动摇了。
许墨看出纪星眼中的一丝犹豫,赶紧抓住记纪星的手放在自己硬硬的头发丝上面。
“老婆你摸…我头上的瘀血被生生的打散了~
当时疼死我了!
我都被打傻了,不然哪能出现在越西啊~我早就脱身回来了!”
一听他被打,纪星心里马上像喝了一口辣椒油似的火烧火燎的。
心里一股酸楚涌上头。
两只手开始扒看许墨的头皮,上面果然有一道凸起又弯弯弯壑壑的伤疤。
恢复好了都这么严重,当初这头得多严重。
纪星学医一眼就看了出来,这是命悬一线之间。
声音有些哑了,许墨顺势蹲着抱住纪星的腰,头紧紧靠着她的胸口。
像一个孩子需要安慰似的。
纪星在张口,嗓子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酸胀的难受,嘶哑的问道
“出去的时候那么正义凛然的,怎么搞的就被人打爆头了?
真是活该!”
嘴上说着活该,手上却轻轻摸着那道伤疤,心里难受,想必这身上也不会少了。
倒也没有再推开许墨抱着腰的双手。
“咚…”
又是一声石子打在玻璃上的声音,许墨抱着纪星腰间的手一下子收紧了。
纪星连忙问道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