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离开了往生堂!
那维莱特到的时候,胡桃告诉他:钟离已经走了十多天有了。他带着归终,奥赛尔夫妇,温迪几个人一起去了须弥。
“那维莱特先生,就跟我和你说的一样,钟离客卿已经离开了。至于芙茗她们嘛,反正我们都认识,你就把信暂且放在这里吧。到时候等钟离回来再看,应该也不迟。”
“既然如此,那便有劳胡桃女士了。”
“嘻嘻,哪里哪里。不过嘛如果你真要感谢我的话,就麻烦你帮我在枫丹宣传一下我们往生堂的业务吧。”
“有机会的话,我会的。”
随后,那维莱特看着胡桃将信封收藏好后,方才松了口气。随后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既然此间事已了。那么胡桃女士,我们有缘再见。”
“嗯嗯。”
……
与此同时,钟离和温迪几人在须弥处理着一些棘手的事务。
“奥赛尔,你们有带钱吗?”
跋挚拍了拍归终的手,在得到否定的答复后两手一摊。
“哎呀,那这就有些难办了呀。”
奥赛尔无语的看着面前这两个老家伙,有些气急败坏的开口道:“你们两个老东西都不带钱的吗?”
钟离:“……”(安如磐石的沉默)
温迪:“唉嘿,反正你自己应该有钱的吧?毕竟在离月这么久……”
随后温迪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看着奥赛尔:“你会付钱的,对吧?”
奥赛尔看到他这副欠揍的表情,如果不是知道可能打不过,估计都想动手了:“我付尼玛!你们这些老东西是一个个都不带钱,是吧?”
“其实,大家都一样年纪。而且……”
温迪将手附到奥赛尔耳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魔神是自然诞生的。所以,你我都没马。”
“而且你应该丢不起这个人吧?”
说着,温迪指了指不远处正在走来的一群人,随后继续用那副人畜无害的表情看着奥赛尔。
奥赛尔简直都要被气笑了,但他也没有办法。毕竟正如温迪所说的,先不说他丢不丢得起这个人,跋挚肯定是丢不起的。
“好好好,你给我等着,之后有你好果子吃!”
说着,奥赛尔又看了一眼跋挚,最终十分不满的拿出自己的存款。
“几位,你们可还记得我们此行的目的?”
温迪随意一笑,但他的脸上也是闪过一丝凝重之色:“当然记得啦,不就是……”
话没有说出口,因为他意识到这种事是不适合在这种大庭广众的场合下说出来的。随后,温迪指了指最近的草元素七天神像的方向,喻指了他们的目的。
“话说回来,老爷子。我们这么多人去,能解决那个问题吗?”
此话一出,众人的目光皆是聚集了过来。毕竟此行能让钟离都是如此重视,那么自然不会太简单。
“嗯,以普遍理性而言。温迪加上我,再算上你们的话。几乎可以说任何一个国度都拦不住我们。但如果真如维系者他们所言……”
“就算我们这么多人,甚至我们此行只是去试探一下,把握也不会超过五成。”
一时间,全场的欢快的氛围皆是一寂。随后便是长久的沉默。
……
另一边,芙茗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八酝岛。芙宁娜在博士手中她可是一点都放心不下。
在到达八酝岛后,芙茗便是深刻的感觉这里的不对劲!她感觉到这里的水元素异常的诡异。
“难道说,这里被魔神残渣污染的程度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说话间,芙茗已经上了岛。随后,她注意到岛上到处是愚人众的士兵。她悄然靠近一个营地,随后趁着刚好是晚上的时候趁机将一个愚人众士兵拉进幻境打听消息。
在一阵恐吓之下,那名愚人众士兵交代出了芙宁娜和博士的所在地。芙茗也没有再为难他,警告其不要将梦里的事说出去后便是放过了他。
随后芙茗身形一个闪烁,便是出现在了博士做研究的实验室所在的那个山洞口。只见散兵和几个博士切片守在门口,如果抛弃他们彼此不和的围氛,倒还显得挺有威慑力的。
见到芙茗到来,散兵冷笑一声开口嘲讽道:“连自己的亲人都可以抛在脑后,神还真是无情。”
芙茗只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随后如视无睹的转头看着那几个切片:“你们会为此付出代价。”
见到芙茗无视了自己,散兵的目光冷了下来:“看来是问心有愧啊,居然连话都不想回。”
在说完这句话后,他便是对芙茗发起了攻击。但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他发起攻击后。不光是芙茗,甚至是博士的切片都是发出了一声叹息,随后一句相同的话语从两个不同的人口中说出。
“不自量力。”
下一刻,散兵便是到了芙茗背后,朝着芙茗偷袭过去:“所谓神明,不过如此。”
芙茗就好像是没看到一般,躲都不躲。而是对于他的话语,有理有据的仿佛在说教呵斥一般。
“尘世七执政的位置不代表力量,其代表的是责任。作为七神,重要的也不是有多么强大的力量,而是取决于做了什么。”
随后,散兵便是注意到自己的攻击被其身边的水盾抵挡了下来。他刚想退远一些,便是看到芙茗手中不知何时也是出现了一本蓝白色的“书”。
“但你不一样,你的路从一开始就走错了。虽有可怜的经历,但这不是你加害无辜的人的理由。”
芙茗只是随手一挥,几道水流便是极为迅速的爬上了散兵的身体。随后将其牢牢困在原地,无法动弹。
随后芙茗手向上抬了一下,一个水元素赌城的牢笼便是将散兵困在其中。
“你说被神抛弃,又有一段难堪的往事。但作为受害者后,你为了追求力量,便成为了施暴者。”
“你说只是为了报仇,对那些仇人动手我还能理解。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去伤害那些无辜的人。”
不过几句话交谈的数秒时间,散兵已是彻底被禁锢在原地,失去了半分反抗的能力。远处的那些切片看着也都是有些惊讶。但很快他们就没法置身身外的看戏了,因为芙茗冷眼的朝他们转了过来。
“至于你们,作恶多端无可救药。将无辜的人们的性命用作实验的消耗品,做过多少惨绝人寰的实验,而现在还对芙宁娜动手。”
“凡事皆有代价,你们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