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心激动的颤抖,都快哭出来了,“什么条件?”
“把晚意介绍给冷家四少,我就允许你去监狱探视你的哥哥。”
“可是……”慕言心犹豫,她已经下定决心想要跟那个冷霆野划清界限,即使这样她心里莫名的酸涩,就像曾经拥有过的东西,不想要是一回事,转手送人是另外一回事。
“看来你是不想要见你的哥哥了!”慕夫人说完就要挂断电话。
“可是他脾气乖张,我根本跟他搭不上话!”慕言心极力的想要解释。
“那就是你的事情了,你自己想办法,如果你做不到,你将失去见哥哥的机会。”
“我想办法,我想办法!”慕言心脱口而出为了见到哥哥,慕言心只能硬着头皮答应。
哥哥是这个世界上她唯一的亲人了,三年来她从来没有见过哥哥。
现在承受的所有痛苦都是为了跟哥哥团聚,想着有朝一日能跟哥哥过上自由的生活。
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见面,她又怎么可能放弃。
想到上一次,她坚决说想要跟冷霆野划清界限,之后冷霆野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的视线,想来也是不再跟她任何的瓜葛。
想要把慕晚意介绍给他,首先有见他面的机会。
冷霆野的行踪飘忽不定,没有人知道他会在哪里,就算知道了想要见他也不容易。
慕言心正为此苦恼,楼下传来冷长青的声音。
“慕言心,你死哪里去了?”
慕言心下楼,冷长青身形歪斜靠着门,头发凌乱,一副醉生梦死的姿态。
“你他妈是不是聋了,叫你那么久你听不见是不是?”冷长青破口大骂,见女人没有立刻过来,又骂,“你他妈杵在哪里干嘛?还不过来给爷换鞋!”
喷人的酒气,让人反胃,慕言心还是强忍着反胃,走到门口弯腰从鞋柜里拿拖着给他。
“抬脚!”
她的弯腰换来的却是一计响亮的耳光,“你他妈给我什么态度?”
一巴掌并没有让冷长青解气,随之把她一脚踹在地上,“你他妈给我搞清楚,不要以为你飞上枝头就要变凤凰,你连安安的一根脚指头都不如。”
“给爷提鞋都不配,别妄想让我喜欢你!”
冷长青摇晃着从兜里掏出一张帖子狠狠地砸在慕言心的脸上。
冷长青发泄一通,倒地醉死过去。
小别墅是冷长青名下的房子,此时空无一人,冷长青不想让她过得舒服,遣散了所有的佣人,平时所有的家务都让她一个人做。
慕言心心生一计,费力地把他拖到外面。
对着他就是一通爱的教育,连日来,所受的所有都委屈,耻辱一股脑的全部还给他。
慕言心甩甩手踢了一脚死猪一样的冷长青,转身进屋。
进屋才看到地上黑色镶钻帖子,翻开,是海都第一财阀蓝家的邀请函,上面写的受邀人是她跟冷长青的名字。
她眸光转向外面,看了一眼脸朝下趴在下水道井盖儿上睡得跟死猪一样的男人。
她大概明白冷长青发疯的原因,原来冷长青是因为不能跟沈安安一起出席宴会,所以才把气撒在她的头上。
翌日。
流金豪庭。
天都最豪华的会所,名流权贵的交流地,结交豪门的入场券也是钓金龟婿的好地方,蓝家在天都的地位仅次于冷家,当之无愧的第一财阀。
蓝家小姐高调宣传,今天要一举拿下冷家四少,蓝冷两家联姻是否成功引起更多人的关注。
宴会还没有开始,整条马路就已经围上了警戒线,安保人员早早就位。
慕言心没有跟冷长青一起,自己先过来。
车被挡在警戒线的外面,保安打量车一眼,语气不冷不热道,“小姐您走错了,此路段今日戒严。”
她开的是大众最低配的粉色甲壳虫。
“不是,我就是去流金豪庭。”
保安,“请出示邀请函!”
慕言心只好低头找邀请函。
“又是一个拜金女来这里攀附豪门。”其中一个安保对另外一个安保私语。
“想要钓金龟婿也不装修装修门面,开着破大众就来,我开的都比她的档次高。”
“毕竟豪门的诱惑太大,成功的话要少努力几代人,有这想法也是正常。”
慕言心找到邀请函刚想反驳,旁边的法拉利里传来一声嘲笑,“没有就别装了,蓝家的宴会不是普通人能参加的。”
女人一身露背礼服,栗色大波浪均匀地散在肩头,身材勾人,乘着这点时间抽空补妆。
慕言心:“……”
“像你这样的拜金女我见多了,还是别费心思了。”女人翻了个白眼,又去补口红了。
看不惯女人的嚣张,慕言心拿出邀请函,“谁说我没有的?”
说完交给安保。
安保瞬间变脸,好像见到了祖宗本人开心,拧眉难为情道,“可是……”
“怎么拿着假的邀请函想混进去?别丢人了,回去吧!”女人得意地拿出邀请函,开车扬长而去。
保安为难,“实在不好意思,邀请函上写的是两个人的名字,您看您要不要等一下您的另一半,如果您自己进去您的另一半可能就无法进入宴会。”
慕言心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等冷长青一起,他在的话,要是发生什么事情可以当挡箭牌。
她只好给他打电话,电话响了好久才接通,“你他妈打电话有什么事?”
清晰的听见男人痛苦的闷哼的声音。
“蓝家宴会快开始了,你现在在哪里?”
冷长青,“不去!”
慕言心,“平日里你怎么胡闹我都不管,里子我可以不要,面子上要过得去,更可况你也不想得罪蓝家吧!”
“你他妈别废话,等我!”
语气平常,听他说话的语气大概是还没有发现他睡在外面,可以想象他发现得气成什么样?
冷长青倒也来的快,上车后狠狠的关上车门。
慕言心看到他青一片紫一边的脸,差点没有忍住笑出声,故作惊讶,“你的脸怎么了?”
“你他妈闭嘴吧!”
冷长青挂断电话后,被恶心的臭味熏醒,睁眼一看,他居然嘴对着下水道的井盖睡了一夜,身上还酸痛难忍,像是被人打了一顿。
他恶狠狠地指着她,“是不是你?”
“你昨晚喝醉了,把邀请函送回来发了一通酒疯后,说要去找沈安安,我说什么也拦不住,后来的事就不知道了。”慕言心说的委屈。
“你不会翻在那个臭水沟里睡了一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