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书冷笑一声,手上微微用力,林宇只觉得手腕一阵剧痛,仿佛骨头都要被捏碎了。他忍不住痛呼一声,拳头也不由自主地松开了。
“林宇,你最好搞清楚状况,现在是你有把柄落在我们手里,不是我们求着你。”子书语气冰冷,眼神锐利如刀,“你如果聪明的话,就应该夹起尾巴做人,别再惹是生非,否则……”
子书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凑到林宇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我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林宇顿时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他看着子书冰冷的眼神,仿佛看到了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鬼,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子书冰冷的眼神像两道利剑,直刺林宇内心最深处,他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被冻结了。子书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强大的压迫感,让他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林宇踉跄着后退了几步,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狠话,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只是眼神怨毒地瞪了子书一眼,便灰溜溜地逃离了教室。
“哇塞,子书,你好帅啊!刚才真是太解气了!”林宇前脚刚走,秦雪儿就兴奋地冲到子书面前,一脸崇拜地看着她,仿佛子书是什么盖世英雄一般。
“就是就是,子书,你真是太厉害了,一下子就把那个讨厌的家伙给吓跑了!”陈招娣也凑了过来,一脸感激地附和道,“要不是你,我们今天还不知道要被他怎么羞辱呢!”
子书淡淡一笑,并没有因为她们的夸奖而感到得意,只是语气平静地说道:“以后他要是再敢骚扰你们,你们就告诉我,我会让他付出更大的代价。”
秦雪儿和陈招娣对视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她们知道,子书并不是在开玩笑,她说到做到,而且有的是手段对付林宇这种人。
教室里其他同学也都用一种敬畏的眼神看着子书,他们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文静柔弱的子书,竟然还有如此强势的一面。
放学后,杨如风特意找到了子书,她心中充满了疑惑,想知道子书究竟用了什么办法让林宇闭嘴。
“子书,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林宇他……他怎么突然就怕成那样了?”杨如风好奇地问道。
子书只是神秘地笑了笑,并没有解释太多,只是淡淡地说道:“网络并非法外之地,任何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杨如风、陈招娣和秦雪儿三人虽然还是觉得很好奇,但到底还是没有多问。等下午放学四人回到宿舍后,子书神秘兮兮的问她们三个人:“你们说,如果有一种草,清爽微苦,但却可以明目改善视力,哪怕就算是视力退化到快瞎了,长期实用也能逐渐改善视力,直至恢复到正常度数。若是没有视力的困扰,也可以保持视力,不让它退化。会有人愿意买吗?”
秦雪儿听她说完,想都不想的说道:“如果真有这种草,那我肯定第一个买来吃,我就是重度近视,平时都是佩戴隐形眼镜,但这种东西又不能长时间佩戴,框架我不爱戴,影响我的气质。”
子书被逗笑了,陈招娣推了推眼镜,说道:“如果是在我能接受的价格范围内,我肯定也是会买的,若是价格太贵的话,那我可能会等到上班赚钱以后买,能够让我恢复视力,又没有任何副作用的话,我是愿意的。”
杨如风也点点头,“虽然我不近视,但是我平时爱玩手机又爱玩电脑,还沉迷玩游戏,我也害怕有一天会近视,所以我也是会买的。”
子书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拿出手机打开她在网上开的网店,分享店铺到她们的宿舍群里,“这个店铺里卖的明目草,价格嘛应该算不上太贵吧,一次一根,一根10元钱,可以选择每天吃,可以选择一周一根,只不过恢复效果肯定是不一样的。商品详情上标注过,若是重度屈光不正者,可每天服用3根,7天后可适当减少数量,一天一根,当调整到合适时,可选择不在服用,若想一直保持视力,也可以三天一根。”
秦雪儿一听才十块钱一根,眼睛都亮了,嚷嚷道:“才十块钱!这也太便宜了吧!子书,你确定这玩意儿真有用?不会是什么三无产品吧?”
陈招娣也推了推眼镜,表示怀疑:“就是啊,子书,这价格也太低了点,会不会是骗人的啊?”
杨如风虽然没有说话,但也跟着点了点头,显然也有些担心。
子书故作神秘地笑了笑,说:“你们悄悄自己说的都是什么话,一根1元钱,不贵,但实际上需要每天都吃,一个月下来最少1000元,已经不少了。”
秦雪儿不以为然,“不过是1000元,就算是一天一万我都付得起。”
秦雪儿的话引来三个人的仇视,秦雪儿一看,立马转移话题:“我要不先先买一个月的,要是没效果,我就举报这家店!”说完,就掏出手机,麻利地下单了。
陈招娣和杨如风见状,也纷纷下单,表示要试一试。
子书见舍友们都这么支持自己,心里乐开了花,但表面上还是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也跟着一起下单了几根。
等舍友们都去忙自己的事情后,子书这才偷偷地和系统沟通起来。
“系统,你看看仓库里还有多少明目草,要是不够的话,等我晚上看看再说。”
系统冰冷的声音在子书的脑海中响起【宿主,仓库里目前还有根明目草,足够您使用一段时间了。】
子书一听,顿时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第二天晚上,子书回到宿舍,发现秦雪儿正对着镜子,一边往眼睛里滴眼药水,一边抱怨道:“这该死的隐形眼镜,戴久了眼睛真是干涩得要命!”
陈招娣也摘下了眼镜,揉了揉发酸的鼻梁,说道:“是啊,我戴眼镜都戴了快十年了,感觉度数越来越高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摘掉这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