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书被他夸张的语气逗笑了,笑着说道:“我已经完全好了,你看我现在不是活蹦乱跳的吗?”
“那就好,那就好。”刘杨这才放下心来,“我还以为是什么大病呢,吓死我了。”
另一个同桌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能不能盼点好?”
刘杨不服气地反驳道:“我这不是关心同学吗?你能不能别老是曲解我的意思?”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陈博超打断了他们的争吵,“子书才刚回来,你们就不要再吵了。”
子书笑着说:“啊,我现在当然是好了啊,不然也不会回来上课了,放心吧。”她用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语气中带着一丝自豪,“我身体倍棒,从来没生过病,不信你问陈博超,我小学可是没有请过假呢。”
陈博超听到子书的话,笑着点了点头,表示认可。他从抽屉里拿出语文书,准备预习一下今天要学的内容。
子书看到他认真的样子,也不好意思再打扰他,便转过身,和旁边的刘杨和另一个同桌聊了起来。因为还没有上课,周围的同学都还没有到齐,子书也没急着写作业,就和周围的同学一直在聊天。
上学的日子总是无忧无虑的,很快就到了周五放学的日子。跟往常一样,子书和同学们一起回家,刚经过寝室楼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飞出来一个篮球,直直的砸到了子书的脑袋上,她被巨大的撞击力撞倒在地。
若不是身旁都是学生,手忙脚乱中都出手扶她,结果多手杂都没有扶住,好在因为大家都出手了,这才没让她脑袋先着地,但篮球的撞击力还是让她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就在她晕倒在地时,大家都慌了,寝室楼是有一面高高的围墙,只有一个月亮门,可同公时容纳3人进出,又是在放学高峰期,没有人注意到球是从哪里飞过来的。
寝室楼下原本喧闹的人群因为子书的突然晕倒而陷入了一片混乱,刺耳的尖叫声划破了傍晚的宁静,几个女生被吓得脸色苍白,双手颤抖着想要扶起子书,却又担心弄伤她而不敢轻举妄动。慌乱中,有人意识到应该赶紧寻求帮助,跌跌撞撞地朝着老师办公室跑去,希望能尽快找到老师来处理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
“老师!老师!不好了!死人了!”几个女生慌慌张张地跑到办公室门口,上气不接下气地喊着。她们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布满了汗珠,显然是被吓得不轻。
突如其来的叫喊声打破了办公室的宁静,几名正在批改作业的老师闻声走了出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一位戴着眼镜的男老师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谁死了?怎么死的?在哪里?”一位身材微胖的女老师也跟着问道,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担忧。
几个女生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解释,但由于太过慌张,她们的话语显得杂乱无章,老师们根本听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安静!安静!”戴眼镜的男老师提高了音量,试图控制住混乱的场面。
“你们不要着急,一个一个说。”
“是啊,是啊,慢慢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微胖的女老师也跟着安抚道。看到老师们严肃的表情,女生们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但她们的语气中仍然带着一丝颤抖和恐惧。
“是……是一名女同学她……”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生断断续续地说道,她的声音听起来快要哭出来了。
“怎么了?你慢慢说,别着急。”戴眼镜的男老师耐心地引导着。
“她……她被篮球砸到头了,然后就倒地不醒了!”马尾辫女生终于说出了完整的话,眼泪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什么?!”老师们脸色大变,异口同声地惊呼道。
其中一位身材高大的男老师当机立断,指着马尾辫女生说道:“你,别哭了,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那名马尾辫女生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慌乱的情绪,这才用微微颤抖的声音说道:“就在寝室楼下,有一个女生不知道被从哪里飞来的篮球砸中了脑袋,然后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她说着说着,眼圈又红了,“我,我们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样了,好多人都在围观,但是大家都不敢轻易上前,怕会伤到她。”
几名老师听到这里,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戴眼镜的男老师喃喃自语道,语气中充满了担忧和焦急。
“走,赶紧带我们过去看看!”高个子男老师当机立断,快步走到门口,回头催促着几个女生,“别愣着了,赶紧带路!”
几个女生连忙点头,跌跌撞撞地走在前面带路。
“你们都不认识那个被砸到的女生吗?”微胖的女老师紧跟在后面,关切地问道。
“不认识。”一个女生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哽咽,“我们当时离得比较远,没有看清楚她的脸,而且大家都穿着校服,根本就认不出来是谁。”
“是啊,我们也不认识。”其他几个女生也跟着附和道。
“唉,希望她没事才好。”戴眼镜的男老师叹了口气,语气沉重地说道,“学校里怎么还能发生这种事呢?”
“先别说了,赶紧过去看看再说吧。”高个子男老师催促道,心里却也在暗暗祈祷,可千万不要出事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教师寝室楼离学生寝室楼本来就不远,再加上老师们心系学生的安危,几乎是小跑着赶过来的。还没等他们靠近,远远就看到黑压压的一片人头攒动,里三层外三层将事发地点围得水泄不通。
几个老师心急如焚,一边努力地拨开人群往里挤,一边扯着嗓子喊:“都围在这里干什么?不要上课了吗?!”
学生们听到老师的声音,这才意识到自己围观的时间太长,纷纷自觉地后退,给老师们让出了一条路。等陈数随着老师们走到人群中央,看清地上躺着的女孩是谁时,他顿时觉得眼前一黑,心脏仿佛被人紧紧地攥住,快要窒息了。
他轻轻拍了拍子书的脸颊,“子书,子书,醒醒,能听到我说话吗?” 见她毫无反应,陈数的心底咯噔一下,一股凉意瞬间窜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