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些时,姜宁同时打开系统背包开始查看抽中的东西。
电话蜗牛和制服直接略过。
姜宁目光看向支线任务宝石。
支线任务宝石:随机一个未知难度的支线任务,奖励根据难度来。
“这个好啊,不用到处跑就能触发任务。”姜宁面露喜色眼睛发亮地看着宝石说道“统子,使用支线任务宝石。”
“叮!使用成功!”
“叮!支线任务:被封印的龙!”
“在淮域死亡之地,在百年前封印着一头实力强大无比的火龙,如今封印已松动,任务由宿主对火龙的处理而生成奖励。”
“任务时间:两个月 任务惩罚:无”
“淮域吗,这可不近。”姜宁眉毛一皱开始思索。
淮域在南区最下面,一面临海和鼎山域还隔着一个安州域,哪怕直线横穿过去也要上万多公里。
“佩恩,你去紫雾山一趟带我分身去淮域。”姜宁看向天道佩恩说道,另一只手扔出一个玉牌给天道佩恩。
“是,陛下。”天道佩恩面无表情,声音冰冷地开口道 。
一只手迅速伸出精准地抓住飞来的玉牌然后转身就走。
看着佩恩六道离开的背影,姜宁眼睛眯起来目光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
本来他就有实力强大了到处乱逛,看能不能多触发支线任务的想法。
现在佩恩六道的到来让他这个想法可以快速实现。
几小时后。
紫雾山大殿内,姜宁抬手看着分身右手完全化作雷电在不停地挑动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突破王境后精神也强大了不少,现在同时操作本体分身游刃有余。”他嘴角微微上扬自言自语道。
“来了吗。”姜宁抬头看向远处下面通往宫殿的台阶口。
只见六道身穿红云黑袍的身影缓缓出现。
噗呲!
姜宁的身体瞬间化作雷电光芒一闪,下一秒就出现在天道面前。
“陛下!”佩恩六人微微点头,动作整齐划一。
“走吧。”姜宁朝着天道看了一下。
刺啦!身体迅速化作闪电朝着淮域方向飞去,所过之处空气中留下一道道电痕。
“走!”天道佩恩面无表情说了一句。
身体瞬间消失在原地化作一道黑影朝着姜宁的方向追去。
其余几个佩恩也迅速跟上去,他们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在空气中留下一连串的幻影。
……
在姜宁分身离开紫雾山两天后,一艘淡蓝色三十米长飞舟出现在紫雾宗外面。
“念儿,你说的那个男子真的会是无形帝国高层吗。”飞舟前端上站着两女子,其中一位正是奚念念。
另一位身姿高挑,一头如瀑的黑发随意地挽在脑后,几缕发丝调皮地垂落在她白皙的脸颊旁。
她的眉如远黛挺直的鼻梁下,那樱桃小口不点而朱。
她的胸前壮观无比,黑色长袍也难以掩盖其傲人的曲线。
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与修长的双腿构成了完美的比例。
“晴师姐你就放心吧,你还不相信我的眼光吗。”奚念念神情轻松道。
伊晴则是无奈叹了口气,她这个师妹因为资质不好但又不想一直安心当个大小姐一直在到处弄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们,是什么人。”这时,一声冷淡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那声音仿佛极地的寒风冰冷刺骨。
“什么时候!”伊晴瞳孔一缩脸上满是惊愕。
她迅速转身一看,只见在飞舟左侧天空中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身着白色衣服的中年男子。
他的脑袋上有一个特殊白色骨质帽子一样的面具,遮住了左眼只露出右眼那冰冷的目光。
“你们,是什么人!”萧隆再次出声,声音更加冰冷,同时缓缓抽出腰间的斩魄刀。
那刀身闪烁着锋利的寒芒。
伊晴神色一紧,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
虽然她是王境强者,但她竟然在这个融灵境男子身上感受到了淡淡的威胁。
而且在远处紫雾山大殿方向,还有一道恐怖的气息在锁定她。
那气息犹如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仿佛只要她敢出手,就会迎来雷霆一击。
“等等,我是惊情楼奚念念来拜访无形帝国的,我认识葛力姆乔!”这时,旁边的奚念念急忙上前快速开口。
她之前在香山楼听见那个穿着红色衣服男子称那个打伤严叔的男子名字,直到现在她都还记得。
而且看面前男子的穿着还有脸上面具,应该跟葛力姆乔是一伙的。
“嗯?”萧隆顿了一下看向奚念念,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你竟然认识葛力姆乔大人。”
“我们今天过来只是想拜访一下无形帝国的当家人。”奚念念看着报出名字后对方就没有继续出手的打算顿时松了一口气,她拍了拍波涛汹涌的胸口说道。
“惊情楼的大小姐吗。”萧隆当然知道惊情楼,而且还知道之前陛下和葛力姆乔大人把人家大小姐给得罪过,不知道她们还过来拜访什么。
“跟我来。”萧隆转身朝着紫雾山大殿飞去。
“跟上去。”奚念念看向后方操控室开口。
飞舟开始朝着紫雾山大殿飞去,然后在一个空地降落一个楼梯从上面缓缓放下来。
奚念念带着伊晴从楼梯上走下来。
“呋呋呋,欢迎我们惊情楼大小姐不远千里来到我们无形帝国。”听到这奇怪笑声,奚念念和伊晴下意识看过去,只见远处一个穿着粉色羽毛大衣七分裤,黄色头发脸上带着墨镜一脸嚣张的男子正向他们走来。
“七武海多弗朗明哥。”伊晴脸色凝重。
这可是皇境强者,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境界只是王境中期,但那股强者的气息依然让人感到压迫。
“多弗朗明哥阁下,我是代表惊情楼来想和无形帝国展开合作的。”奚念念面色有些紧张地走上前和多弗朗明哥交流。
毕竟之前葛力姆乔给她的印象不是太美好,再加上眼前多弗朗明哥那卖相就差把“我是坏人”写在脸上了,这让她心中难免有些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