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确可以,解毒,但前提是,我要知道你知道的所有事,也就是刚刚我的老大说的,你背后,是不是真的有人?’
果然,听到这,赵怀玉的脸色也是猛然一变,纠结的看着王平安。
足足看了能有一分钟,赵怀玉才点了点头。
。。。。。。
半个时辰后,王平安从审讯室中缓缓走出。
王平安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或者说,得到了一个让他有些意外的答案。
749局的京都领导人,竟然就是赵怀玉背后的那个人。
据赵怀玉所说,一年前,赵怀玉的孩子被樱花国绑架,那一次,正是京都领导人亲自前往樱花国执行的救援行动。
结果,自然是失败的,京都领导人受伤归来,只带回来了一个赵怀玉家人已经在归途死亡的消息,仅此而已,但那个京都领导人,却并不知道,赵怀玉的异能,不仅仅是看透人心,赵怀玉的真正异能,其实是心灵异能,能感知人心。
试问,一个小小的一区正式工,在得知自己领导的领导,整个龙国的大人物,在说谎,会怎么样。
赵怀玉没有丝毫的办法,他整整耗费了一年的时间,去暗自查询证据,找寻自己家人的下落,但结果却依然是没有一丝的线索。
最后,无奈的赵怀玉,为了救不知生死,不知下落的家人,想到了一个特别的办法,那就是,主动叛变,以此,来接触樱花国。
果然,这一行为似乎正中樱花国的下怀,樱花国为了守住赵怀玉这个内奸,主动把手中的底牌,他的孩子送了回来,只不过,送回来的,是一个已经中了蛊毒,命在旦夕的孩子。
之后的事情,与资料相差无几。
赵怀玉遍寻名医,依旧不能治疗自己的孩子,甚至,祈求到了灰熊的头上。
奈何孩子中毒已深,除了每个月需要解药维持生命以外,根本就没有一丝的活路。
这之后,赵怀玉一点点也接受了事实,自己的孩子虽然回来了,但却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
所以,他开始将救孩子的意愿,转变成抓那个领导人叛变的证据。
但想要抓一个叛徒的证据,却并不是那么容易得事情,所以,赵怀玉想到了主动卖给樱花国情报,以此,换取樱花国的庇护。
而也就是这一次的贩卖情报,樱花国相信了赵怀玉的真心,和赵怀玉透露了一丝消息,如此,赵怀玉更加确认了那个领导人,必然是内奸的事实。
当然,这个领导人,虽然是内奸,但实际上却并没有传递什么情报,或者说,这个领导人由于身居高位,所传递的,也都是一些极为重要的情报,如此,才算是物尽其用。
‘我有那个领导人是内奸的证据,是一段录音,还有我这些年搜寻的一些资料,这些东西,足以证明那个领导人就是内奸,只要你救下我的孩子,我就可以把证据交给你!’
这,便是赵怀玉说的最后一句话。
为了救自己的孩子,为了在暗中确定这个领导人是内奸的证据,赵怀玉真的做了很多。
王萌坐在商务车内,听完王平安的叙述,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起来。
那个领导人是谁她最清楚,虽然赵怀玉没说名字,王平安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但王萌却知道,毕竟京都的749局领导人,一共就只有两个,一个,是文政一职的领导人,另一个,便是武政一职,而能去樱花国救人的人,貌似,也只有武政一职。
可以说,这个领导人,甚至比雷鹰还要高上两个等级!
想到这,王萌又再次问道。
‘那灰熊知道这些吗?’
王平安摇摇头。
‘我问了,灰熊并不知道这些事,赵怀玉与灰熊的关系很好,赵怀玉并不想因为自己把其他人拉下水,那份给灰熊的资料,是他故意留下的,目的,就是探寻出来查案的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就连那个狙击手,都是他提前安排的!他能感觉得出来,你就是他最不想见得那一类人,所以。。’
说到这,王平安语气一顿,没有再说下去。
赵怀玉把一个不怎么明显的线索,留在了自己的资料中,目的,就是为了看看来查案的人是什么样的人,如果,来查案的人,是王萌这样的,身不由己,想要早点结案的人,那么,一般不会太过去求背后的隐秘,这种人,赵怀玉就只能自认倒霉,随意找个借口打发了也就是了,毕竟,赵怀玉对于自己的证据,还有着第二条备用选择。
而若是遇到了与王萌不一样的人,例如,王平安这种初出牛犊不怕虎,想要尽善尽美的完成任务的,又有能力救下自己的孩子,实力强大的存在,那赵怀玉就会直接将所有知道的事情全盘托出。
王萌没有在意王平安的话,而是直接说道。
‘也就是说,他提前安排了人,袭击来查案的人,目的,是让来查案的人知道这事情很大,背后有事,而这种事,是可以大到甘愿袭击查案的人的,是吗?’
‘对,差不多这个意思!’
‘而如果是一般的查案的人,遇到这种事,都会想到背后的事情,自然,也会找到灰熊,得到那份资料,而从资料中,如果是细心,真正的想要探究真相的人,就会发现背后的事情,而如果是混功勋,混任务的人,就自然而然的草草结案了!’
‘嗯,就是这个意思!’
王萌闻言再次问道。
‘他就没想过,他只有一次机会吗,还有,灰熊怎么就这么配合他?’
他还有第二条路,是他死了以后得事情,这条路,他没说,他不确定咱们会不会成功,或者说,咱们是否是那个领导的人!’
王萌点点头,随后看向王平安,认真的说道。
‘你信他吗?’
王平安闻言也是摇摇头,认真的说道。
‘信不信他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孩子是无辜的,我可以救他的孩子,而救了他的孩子,他给了我们证据,我们就知道该不该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