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单手插兜慵懒地靠在门边,右手“咔嚓”按下开关。
一个巨大的金丝笼赫然出现在房间正中央,每一根栏笼条都是用纯金打造。
且雕刻着繁复的图案,在微弱的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宝宝,这是我为你精心打造的,喜欢吗?”
“你…你想做什么?”
书意害怕得小脸发白,下意识后退,使劲最大力气推开他,企图逃跑。
因为她有种预感,如果再不逃自己一辈子都要被困在这里。
却被男人一把揽住腰肢,心脏猛地一缩,恐惧如同寒冰般瞬间冻结了她的血液。
“放开我!救命!”
她奋力挣扎,小手徒劳地推搡着那铁壁般的胸膛,每一次推拒都像是在无垠的黑暗中寻找一丝光明。
厉宴礼的臂膀如同钢铁箍紧了她,将她紧紧锁在怀中,那力度既温柔又不容抗拒,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
他的气息在她耳边萦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与决绝:
“别怕,小书意,我不会伤害你,只是想让你明白,有些话,一旦说出口,就再也无法挽回。”
话语间,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除了冷冽,还藏着不为人知的温柔与痛苦。
“宝宝还要离婚吗?”
男人低磁的声音透着丝丝凉意,渗进骨子里绵延四肢百骸。
书意禁闭双眼,柔弱的身体抖得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心脏伴随着呼吸剧烈起伏。
好恐怖。
大叔像是来自地狱的魔鬼,让她每一根汗毛都竖起来。
“我在问你话,怎么不回答?”
语气突然加重,有力的大手掌恶劣地掐住她的下颌。
高大有极具压迫感的身体猛地欺身弯下,阴鸷骇人。
“不…”
“不离婚,不要把我囚禁起来…”
书意强忍着害怕转身,瓷白的小脸布满泪痕,身体像筛糠般瑟瑟发抖,不敢看他。
“我错了…大叔,别…”
“别什么?”
厉宴礼站在笼外,身影被拉长,面容隐在阴影中,看不清表情,只那双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察人心。
女孩偷偷瞥了一眼金丝笼,里面空间很大,似乎地上放心一张圆形的软垫。
之前的几次经验,她突然意识到那意味着什么…
回忆起上一次在地下室,男人对她的惩罚,书意咬着唇,恐惧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柔嫩的耳垂却浮现一层淡淡的粉,看得厉宴礼呼吸一滞。
他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触笼门,冰冷的感觉透过指尖传递开来,女孩任何的小表情,都逃不过男人的眼睛:
“乖,知道错了,那该如何将功补过呢?”
书意突然感觉被推了一下。
整个人倒下去,正好摔在金丝笼内的圆垫上,长发散乱地垂落在肩头,眼中闪烁着不屈与绝望交织的光芒。
她不在心存幻想,在大叔眼中自己只不过是个泄愤的玩物,圈养的宠物…
有什么资格反抗,也没办法反抗。
“宝宝,真笨,总是学不会讨好主人。”
话音刚落。
她的双手被轻轻束缚举过头顶,软垫随着她的轻微挣扎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声响。
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回响,更添几分凄凉。
四周的空气仿佛凝固,只剩下彼此沉重的呼吸和金丝笼外偶尔掠过的夜风。
带来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凉意。
她的双手被柔软却坚韧的绸带轻绕,固定在金丝笼的穹顶之上,如同被精心布置的展品,每一丝挣扎都显得那么无力而诱人。
月光透过窗棂,斑驳地洒在她身上,为她那颤抖的轮廓镀上了一层银辉,更显脆弱与无助。
厉宴礼的身影在月光下拉长,深邃的眼眸中没有了先前的冷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情绪。
是占有,也是怜惜。
他轻轻抬起指尖,沿着她脸颊的轮廓缓缓滑动,抹去那不经意间滑落的泪珠。
动作温柔得仿佛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宝宝,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窗外的雨还在继续,似在为二人奏出最美妙的交响曲。
“疼…”
“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