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只是给了裴浩一个眼神,那眼神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裴浩便立马乖巧地朝着车子那边走去了,他心里可清楚着呢,苏烟可不喜欢别人忤逆她呀,所以这会儿是一点儿都不敢再多说什么,乖乖听话就对了。
苏烟跟别的女生确实不太一样呀,想当初,她也不过就是个娇弱的小女生罢了,可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一路从艰难困苦中走过来,如今已经掌管着整个公司,变成了一个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呀,这一路走来,她整个心境自然也是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的呀。
裴浩深知像苏烟这样的人的心理,他心里明白,想要得到苏烟,那就得处处迎合她,顺着她的心意来,只有这样,才能慢慢赢得她的好感,走进她的心里呀,所以他平日里在苏烟面前,那可都是小心翼翼、百般讨好的呢。
裴浩走后呀,苏烟便径直朝着我走了过来,她双手抱胸,那眼神里透着一股冷漠,就这么冷眼看向我,仿佛我是她的仇人一样,紧接着,她语气不善地说道:“我再问你一遍,你为什么要对阿浩动手呀?” 那语气呀,根本就不像是在询问事情的缘由,倒更像是在审问犯人似的,冰冷冰冷的,没有丝毫的温度,让人听着心里就特别不舒服。
她呀,自始至终都是站在裴浩那边的,根本不管这事儿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也不管到底谁对谁错,在她心里,好像裴浩做什么都是对的,而我就是那个总是犯错的人一样呀。
我没好气地回应道:“我为什么要打他?那你得问问他都做了什么事情呀!” 我这会儿心里还憋着一肚子火呢,想着只要把裴浩做的那些缺德事儿说出来,苏烟肯定也能明白我为什么这么生气,为什么会动手了呀。
苏烟却反问我道:“那你告诉我,他做了什么呀?你倒是说说看呀。”
我一下子就沉默了,心里纠结得很呀,因为这里面的事儿太复杂了,牵扯的东西也太多了,我实在是不能把这些事儿全都讲出来呀,要是说了,指不定还会引发更多的麻烦呢,所以我只能把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他们说如果我想回到裴家,就要我跟我的养母断绝关系,而我没有答应呀。所以他们就去找了养母谈话,这才导致了养母的出走呀。” 我想着先把大概的情况说一下,看看苏烟是什么反应吧。
苏烟听完我的话呀,微微皱起了眉头,沉思了片刻,她心里有些疑惑,不太明白裴浩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呀,在她的印象里,裴家不是一直都很憎恶我,根本就不想让我回去的吗?怎么现在突然变了,还提出这样奇怪的要求呢,这实在是让人想不通呀。
于是她又问道:“理由呢?他们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呀?”
我张了张嘴,话都已经到了嘴边了,可却实在没办法说出来呀,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太多了,有太多不能让她知道的隐情了呀,我只能无奈地闭上了嘴,把这委屈默默地往肚子里咽呀。
苏烟见我这副欲言又止,又说不出个理由的样子,冷哼了一声,不屑地说道:“理由你都不知道,还说什么呀!”
她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就算是有这么一回事儿,那证据呢?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他做的呀?没证据的话,可不能随便冤枉人呀。”
我顿时被她问得哑口无言了呀,是啊,我确实没有证据呀,我早该想到的,裴浩既然敢这么做,那肯定是事先都谋划好了,怎么会随便留下把柄让我抓住呢,他精明着呢。
现在呀,唯一知道实情的可能就是养母了,她肯定还记得那天找她的那个人是谁呀,可我现在连养母的人都见不到,这可怎么办才好呀,我心里那叫一个着急又无奈呀。
我咬了咬牙,看着苏烟,带着一丝哀求的语气说道:“如果你相信我这一次,我一定会给你解释清楚的呀,你先告诉我养母在哪儿吧,求求你了呀。”
苏烟见我还是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脸上的嘲讽之意更浓了,冷笑道:“所以你根本什么都说不出来呀,那你打阿浩就是没有道理的呀!哼,下次别再让我看到你这样胡来,否则,我可不介意因为阿浩的事儿,好好地惩罚你一番呢!”
我一听她这话,顿时愣在了原地,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心里又难过又气愤,忍不住问道:“所以现在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我了是吧?你现在的心里完完全全就只有裴浩呀,我说什么你都听不进去了是吗?”
苏烟像是被我说中了心事一样,突然避开了我的目光,眼神闪躲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冷漠的样子,冷冷地说道:“这还用问吗?我都要嫁给他了呀,我肯定是信任我的丈夫的呀。至于你嘛,一个骗了我一次又一次的人,在我这儿根本就没有什么信任可言了呀,你还指望我能信你什么呀?”
她这话就像一把重锤一样,狠狠地敲击在了我的心上,把我的心击得粉碎呀,我怎么也没想到,曾经我们之间的感情,如今在她眼里竟然变得如此不堪,她居然这么毫不留情地说出这样伤人的话来呀。
我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心里的疼痛,说道:“好,你可以不信我,没关系,那我母亲呢,我只想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呀,你把她弄哪儿去了呀?如果她有什么问题,我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呀!”
苏烟依旧是那副冷眼相看的样子,淡淡地说道:“她很好,只要你不再反抗,不再给我找麻烦,她也就不会有任何的问题了呀,你就别瞎操心了。”
她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既然你刚刚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么你就得为刚刚打阿浩的事情跟他道歉呀,别想着就这么算了,赶紧去给人家赔个不是吧。” 那语气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强硬,好像我必须得按她说的做才行似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