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云骧的武艺实现了质的飞跃,仿佛经历了破茧成蝶般的蜕变,绽放出前所未有的耀眼光芒。在清远道长无微不至的指导下,她全身心地投入到武学的修炼之中,无论是晨曦初露还是夜幕低垂,都能见到她勤奋练剑的身影,日夜不辍,坚持不懈。
云骧的剑法,在这两年的磨砺下,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她的剑法凌厉而又不失灵动,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深厚的内力与精妙的剑意,仿佛是大自然与武学之美的完美融合。当她出剑时,剑光犹如闪电划破长空,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力量,带起一阵阵凛冽的寒风,令人不禁心生敬畏。她的剑法,既能展现出雷霆万钧的磅礴气势,又能流露出春风化雨的细腻柔情,达到了刚柔并济、收放自如的境界。
尤为令人惊叹的是,仅仅两年的时间,云骧便已经将剑法修炼得炉火纯青,仿佛与前世记忆中的剑法无缝衔接,运用自如。她舞动长剑时,身姿轻盈,剑光闪烁,仿佛剑已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随心所欲地驾驭着剑势的起伏与流转。无论是迅猛凌厉的攻击,还是细腻入微的防守,她都能信手拈来,做到游刃有余,滴水不漏,展现出了超凡的剑术造诣。
当云骧完成一套剑法,收剑而立时,清远道长不禁眼前一亮,满脸欣慰与赞叹。他走上前来,目光中充满了对云骧的认可与骄傲。“骧儿,你果然天赋异禀。”清远道长由衷地夸赞道,“短短两年时间,你不仅将剑法修炼到了如此境界,更难能可贵的是,你对剑法的理解与领悟也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为师深感欣慰,你的成就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期待。”
云骧闻言,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随即挽着师父的手臂撒娇地说道:‘师父,您就别夸我了,再夸我都要不好意思了。我知道,如果没有您的耐心指点和严格要求,我怎么可能取得今天的成绩呢?所以呀,这一切都是师父的功劳,那还不是师父教导得好嘛!。”云骧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俏皮与亲昵,让清远道长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望着云骧那古灵精怪而又带着几分认真的样子,清远道长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这两年来,他亲眼见证了云骧的成长与蜕变,她的努力与坚持让他深感欣慰。每当夜深人静之时,其他弟子或许早已沉入梦乡,而云骧却仍在月光下默默苦练剑法,那份坚韧与执着让清远道长既心疼又自豪。他知道,云骧的付出远超过常人,但她却从未有过丝毫怨言。
“接下来,你需要在内力修炼上多下功夫了。”清远道长语重心长地说道,眼神中透露出对云骧的殷切期望,“你的剑法、剑术因前世的基础而进步神速,这确实是你的优势所在。但切记,内力才是武学之根本,它如同武学之树的根系,深深扎入土中,为枝叶的繁茂提供源源不断的养分。它决定了武者的持久力与爆发力,是你在实战中立于不败之地的重要保障。这内力的修炼,绝非一蹴而就之事,它要求你有水滴石穿的耐心,有铁杵成针的恒心,需得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坚持与积累中方能有所成就。你要有心理准备,这是一条漫长而艰辛的道路。”
云骧闻言,颇为乖巧地回道:“是是是,徒儿谨遵师父教诲。师父放心,徒儿定当刻苦修炼内力,不辜负您的期望。”说着,她脸上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仿佛春天的花朵般明媚动人。
清远道长看着云骧那乖巧的模样,不禁也露出了微笑,他的这个徒弟呀,外表看起来仿佛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可内在却藏着一颗调皮捣蛋的心。
这两年时间,云骧的外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略显婴儿肥的脸庞,如今已褪去了稚嫩的痕迹,取而代之的是清丽脱俗的容颜。她的肌肤如同凝脂般细腻光滑,五官精致而立体,每一处都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感。当她笑起来时,那双明亮的眼眸弯成了月牙形,仿佛能照亮人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她的身姿挺拔而优雅,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气质,宛如一朵盛开的莲花,清雅而不失娇艳,让人初见之下便心生敬畏,不敢直视其光华。
“呀,师父,您看我这记性!”云骧突然一拍脑门,脸上浮现出几分焦急与兴奋交织的神情,“今日我和婉婉姐姐早就约好了,要去山下玩上两天的,再不走可就要迟到了!师父,您放心,我保证会注意安全,回来时一定给您带些山下的特产和有趣的故事。”
云骧边说边快步走向清远山门口,那急不可耐的样子让清远道长忍俊不禁。他摇了摇头,眼中满是宠溺与无奈。“你这孩子,真是拿你没办法。”清远道长轻笑道,“去吧去吧,记得早去早回。”
此时的云骧如同一只快乐的小鸟般,轻盈地向清远山下跑去,只留下一串清脆的笑声回荡在殿内。
清远道长望着云骧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感慨。这个徒弟,虽然外表看起来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但那份纯真与活泼,却让他感到无比的亲切与温暖。
而在云骧前往碧鸾山的路上,必经之地便是翰月楼。此时,翰月楼前的广场上,正聚集着一群人,他们围成一圈,似乎在观看着什么。云骧好奇地走近一看,只见人群中间站着一个瘦弱的女孩,正是东方怡。
两年未见,东方怡已不再是当初那个娇小玲珑的小女孩了。岁月在她的身上留下了痕迹,虽然她的身形依旧修长,但却显得有些瘦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她的面容依然清秀,只是眼中多了一份难以言喻的忧伤。
“怎么,我师兄看上你,那可是你的福气啊!你还不知好歹,真是不识抬举!”一个穿着华丽、神态傲慢的青年男子站在人群边缘,扬着下巴对东方怡说道。他身旁的几个跟班也随声附和,语气中充满了轻蔑与挑衅。
东方怡闻言,脸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她紧咬下唇,努力不让泪水落下。周围的人或嘲笑或同情地看着她,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