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错!”
“左教授,您这是找到了好苗子了?”
一间屋子坐了七八个像夫子样子的人在低头批阅着什么,被惊动了这会都纷纷抬头看着出生者。
“这位学子的学识很渊博,你们都快来看看,这民生之策最为出彩。”左教授兴奋的叫嚷着。
“写的确实很好,可是这很多也没有准确的说明该怎么治理和完善。”一个骨头挑刺的同僚说着。
“天宝,吃饭啦。”
李添睇拍打着李天宝的屋门。
“来了。”
李天宝这几日不懂为何总是心情烦躁,这是在书院所没有遇到的事情,只能通过练字来平复一下烦躁的心情。
“弟弟,你最近是不是不开心啊?”
“你别管大姐那语气,最多用不了明年就要嫁出去了。”李添睇安慰着弟弟。
这几日大姐总是阴阳怪调的说话,挨了阿奶的骂也照样那样,阿娘还帮着大姐说话。
她们这几个做妹妹的都被使唤的团团转了,一会儿要吃嫩芽菜,让她们去采,一会儿又要吃稻田菇让她们去找…
“没事。”
李天宝摇摇头。
他最近晚上一直在做噩梦,在梦里被人捅死了,但是谁捅死的不知道反正很恐怖很疼。
他回家五天,已经连续做了三天这种梦了,不懂是预示些什么。
祖辈的笔记里记载了,像他们儒修一般是不会做噩梦的,一但做了噩梦定是在给本体示警。
“不行,他要去问问族长,自己之前给他说的那些事是出了什么事情?”
“弟弟,你去哪里?”李添睇有些疑惑,这是要去干啥?
“七姐,我有些事情,去去就回。”
“阿奶你们先吃不用等我。”李天宝想着,本来要进去吃饭的脚立马收回,转身就往大门外跑去。
“天宝,吃饭了没,快来再吃点。”
“老婆子,快给天宝添双筷子和碗。”李元家正准备开吃呢,就看见李天宝从大门口进来。
“天宝弟弟,过来坐这里。”李谦拍打着身边的空位示意。
“不用了,我是。”
李天宝跑进来才反应过来这会儿是吃饭时间,但是脚已经迈了进来了总不是又转身跑了吧?
“坐下吧,天宝弟弟。”
“族长爷爷,那急报可是出了什么事情?”李天宝无奈只能硬着头皮坐了下来一起吃饭。
“靠近黑泽之地的几个镇子和村子出了邪祟暴乱。”李元脸色有些凝重,
他听到这个消息第一反应就是黑泽之地出了问题,他们李氏的强者们是否出了事情?
等飞鸽过去才知晓,黑泽之地还是原来那个样子,出事的是靠近最外面一圈的地方出了问题。
不过天塌下来,也有皇朝那小子先给顶着,那人已经派了大能人去解决了。
他们李河镇离那几个出事得城镇也算近,很有可能会波及到这里。
“那可解决了?”
李天宝有些担忧。
他那天回来看到得那些人应该就是那些个邪祟暴乱逃出来的人,既然能在这里看到那些人,也就说离他们这边离黑泽之地不远。
“已经有好几位大儒过去帮忙了。”
“来,天宝快吃菜啊。”李元看着小天宝不好意思夹菜吃,给挖了好大一块肉末闷鸡蛋过去。
李天宝走在回家的路上,脸上有些疑惑。
既然不是这事儿闹的,那他最近怎么会一直做梦被人捅死?
还连着三天都是这样的剧情,这就很不正常了,绝对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天宝,你去哪里了?”李温出来寻人,正好看见自家儿子往这边来。
“阿爹,我给阿奶说了让你们先吃饭不用等我了。”李天宝有些惊喜。
他阿爹来寻自己了,这会儿也没啥人,那他是不是可以问下工作的事儿?
每每他想问问自家爹工作的事情,看到很多人都在旁边,他都不知该怎么说了。
他有些害怕自家阿爹的中年失业,承受不住这种压力。
“嗯,我们都吃过了,给你留了些在锅里温着。”
“阿爹,我想问问你那工作是出了什么事情吗?”李天宝忐忑的问着,有些害怕自家阿爹脸面上受不住。
“原来你最近老是望着我,欲言而止的样子是因为这事儿啊?”李温有些好笑。
他早就知道自家儿子回家会问自己这件事情的,就是没想这小子能忍住这么多天才问。
“嘿嘿。”李天宝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这不是害怕中年失业男人的脸面受不住嘛。
“酒楼那边确实出了事情,东家换人了,所以我们这些老人也该换新的了。”
李温也没想到东家能死的那么早,酒楼还没有交到少东家手里,而且写了遗嘱给了自己的二弟。
“换人了,所以之前您一直忙的就是交接?”李天宝有些没想到。
那酒楼的老东家还没自家阿爷年纪大呢,咋就说死就死了,也是,死人哪里有谁想死那么早的。
“可是阿爹,你可是酒楼的老人了,怎么能这样说辞退就辞退了?”
“那少东家看样子人模人样的,自家阿爹刚死就把你们这老人给清理出去了。”李天宝有些为李温打抱不平。
“接手酒楼的是东家的二弟,并不是少东家。”李温心里挺暖心的,自家儿子挺会关心人的。
“不是少东家,而是老东家的二弟??”李天宝听着更觉得不可思议了。
这还有遗产不传给亲儿子的,反而给了自己的二弟,真是一点都不合情理啊!
“真的,他们还去对簿公堂过。”
“可惜少东家败诉了,人二叔拿出来老东家亲手写的遗嘱,经鉴定是真的。”李温觉得里面有事情,但是证据确凿少东家根本就没办法逆转乾坤。
“啊,还有这种操作的呀。”
李天宝怀疑里面有内幕,可惜现在阿爹工作也丢了,这少东家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新的开始。
“我的事情你知道了,那你饭都不吃跑出来是所为何事呀?”李温揉着儿子的脑袋,俩人有说有笑的往家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