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可终于回来了,”苏宁柯赶忙冲了上去。
二师公点了点头,“我们就先离开了,大哥,你自己和小谢聊聊。”
谢芜谦的师父点点头,“好。”
萧小丽坐在沙发上,大气的不敢呼几口,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苏宁柯回头,“萧小丽是吧?你先来我家一趟。”
萧小丽忧心忡忡地看向谢芜谦,谢芜谦冲她点点头,“你去吧。”
有了谢芜谦的话,萧小丽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去了苏宁柯屋里。
谢芜谦老实地瞧自己的师父一眼,“我去给您倒茶,您看看,是不是要喝普洱?”
师父颔首,“可以。”
谢芜谦一边沏茶,一边给自己想十万个解释的借口。
这个时候,沏茶的功夫谢芜谦就会做得很足。
尽管是这样,时间还是很短。
谢芜谦认命般端茶出来,“师父,请茶。”
师父接过茶,“你的神笔呢?”
谢芜谦小丽一个咯噔,不会吧,不会吧,要没收自己的神笔吗?不要啊……
“在衣袖里。”
她说话的声音听得出她的不情不愿。
师父没惯着谢芜谦,直接用法力将谢芜谦的神笔没收,“修复道观的钱已经足够了,你也不用直播了,跟我回乔宇观。”
谢芜谦听到这话是不愿意的,毕竟自己的功德还没有赚够,法力也没有完全恢复,飞升根本没有希望。
不过,这个时候,和师父硬碰硬也不是一个好主意。
“好吧,什么时候回去?”
师父显然没有想到谢去谦会答应得那么快,嘴巴张开了又合上,“明天。”
谢芜谦点了点头,“好。“
两个人的谈话速度超乎了其他三个人的预想,萧小丽很快回到了谢芜谦屋里。
萧小丽看见谢芜谦那一刻,心里的担心终于变成了话语,“大师,您没事吧?”
谢芜谦浅浅地笑了笑,“没事,你没被他们三个人吓到吧?”
萧小丽摇头,坐到谢芜谦旁边,“大师,我向您道歉,是我告诉他们您去地府的事情,当时有人叫我开门,说是叫苏宁柯,是您的师兄,我没有开门,最后面是他爬墙翻窗进来的,然后不顾我尖叫求助,开门给两位老人开了门,三个人对着您的屋一顿翻找,他们找不到,就问我,我死死捂住嘴巴。”
谢芜谦拍了拍萧小丽的后背,“我知道,不关你的事。”
萧小丽将自己的头埋低,“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嘴巴不受控制地自己说出了您去了地府的事情,如果不是我,您的计划就不会失败了。”
“没有,不怪你的,明天我和你一起回齐宇观。”谢芜谦知道,师父肯定会对萧小丽用吐真咒。
“啊?为什么?您不能直播了?”萧小丽问完就后悔了。
“抱歉……”
如果能继续直播的话,肯定不会和自己回齐宇观,既然要回齐宇观那就是不能直播了。
“没事,你这孩子,张口闭口道歉的,我都有些不能适应了……话说回来,这么晚了,你肚子饿不?”谢芜谦想吃点好的安慰一下自己现在受伤的心。
“还行,您想吃什么?我给您做。”萧小丽站了起来,终于等到自己发散光辉了。
“算了,明天你还得赶路回齐宇观,学习很累的,早点休息吧。”谢芜谦起身伸个懒腰,回房间去了,“好好睡一觉吧。”
“好。”萧小丽看着谢芜谦的背影失神,恍惚间浸透了回忆,第一次见谢芜谦也是这般闲适,不过,那时候,萧小丽还很渺小,如今站在谢芜谦身边,她还真的是有些感慨,缘分真的是一种奇妙的东西。
她回到床上躺着,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再次醒来,已经天亮了,她走出房间,做早餐吃。
萧小丽做了老老少少的早餐,一群人吃完早餐,顺利回到齐宇观。
谢芜谦被另外叫去了偏房。
偏房里面有一个身穿锦绣旗袍裙的女人,目不转睛地盯着谢芜谦看。
谢芜谦扯扯师父的衣角,“师父,这位是?”
“我是容铃。”
女人率先开口,“过来坐。”
她指了指她对面的蒲团。
“师父……”谢芜谦想从师父口中得知些什么。
师父对着谢芜谦点了点头,“没事的,你去吧,聊聊天。”
谢芜谦皱了皱眉头,我不认识这位女士,聊什么?
师父推了谢芜谦一把,自己合上门离开了。
容铃?姓容,不就是和那个狐狸村长一个姓吗?
“您也是狐狸?”谢芜谦小心翼翼地走到蒲团旁边,坐了上去。
“是,挺聪明的。”
不想上一辈子,傻到要死。
“我来是想要告诉你,你该和我回去了。”容铃没有直接说带谢芜谦回去。
“你这句话的意思是,还有商量的余地?”谢芜谦不理解,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位女士,怎么跟她离开?
“没有,你要和我回去继承帝位。”容铃毫不客气地说道。
额……那你干什么说得那么委婉。
“你先告诉我,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谢芜谦被周围人的反应给整得思绪混乱,昨天晚上想了一整晚,愣是没有想明白,想着想着,都不知道自己是晕了过去的,还是累睡过去的。
“你先答应和我回去青丘,你现在的莲藕身体动起来不太灵活的样子,再说了,你之前的原身有几天没有灵魂,维持需要不少法力和灵果,照顾它也劳烦乡里乡亲的,搞得人家没有时间修炼和耕种了。”容铃呷一口茶。
谢芜谦摇摇头,“我不想不清不楚地就和你回去。”
容铃沉默,要是告诉你的话,你更加不想跟我回去了。
谢芜谦手压在桌子上,想要起身离开。
一个莫名其妙的力量将她压回位置上坐好。
她望向容铃,“你干什么?”
“强迫你同意。”容铃说话不再拐弯抹角,“你要是不同意就别想起来。”
“你……那你就试试看,能不能强迫我同意好了。”谢芜谦笑了笑,熬鹰嘛,这事情,她小时候可没少做,只有她成功的份,没有她屈服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