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好后,陈萍立刻行动起来,她先换了一身“清凉”的衣服,接着再次拿出自己的宝贝药粉放进茶杯里,保险起见,她这次放的是平时的两倍。
她拿起自己的那杯一饮而尽,然后端起另一杯走到周老爷子床前,轻声道:“老公,起来喝杯水吧。”
周老爷子悠悠转醒,陈萍将他搀扶起来,她俯身时露出一片好风光。在周老爷子喝水时,她也不断的用胸前的柔软处蹭着周老爷子的胳膊,暗示意味十足。
不知是药效上头还是怎的,周老爷子顿时心神荡漾。他放下茶杯,立刻将陈萍拉上床,不一会儿,房间里传出来了一阵不可描述的声音……
他儿子周宣那边,他急匆匆的回到房间,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他躺在床上,不断的呻吟着。没多久,那伙计就敲响他的门道:“少爷,人找来了。”
周宣不断的喘着粗气说道:“让她进来,你下去吧。”
“是。”
接着房间门被打开,一个姑娘踉跄着被推了进来。这姑娘看着不过也才刚成年不久,眉清目秀,是标准的小家碧玉的长相。不过她的惨状也让人难以忽略,只见这姑娘穿着朴素,右脸高肿着应该是被人打过。眼睛哭的通红,眼尾还挂着泪珠我见犹怜。
如果左思姝在这里,她一定能认出来这就是经常卖她花的姑娘阿莲。
周宣躺在床上命令道:“自己把衣服脱了过来!”
阿莲害怕的跪在地上颤抖着不断磕着头求饶道:“周少爷,您放过我吧,我求求您了。”头都磕烂了。鲜红的血液顺着额头流下,但尽管这样也没有躲过这个畜生的折磨。
周宣听的不耐烦,翻身冲下床打横抱起阿莲,就往床上走,面对怀里人的哀求,他道:“能伺候老子,是你几辈子的福分。”他一边撕开阿莲的衣服一边侮辱道:“把爷伺候高兴了,兴许还能赏你几张票子,你们这群贱人不就喜欢钱吗,装什么清高。”
阿莲不断呼喊着救命,希望有人能来救救她,周宣狠狠的扇了她几巴掌道:“贱人,喊什么,这里是老子的地盘,谁敢来找死。”
阿莲死死的抓住自己所剩无几的衣物,拼命护住自己最后一丝尊严,但这显然是没用的,在周宣攻破她最后一丝防线时,阿莲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解皎皎和左思姝分开前,左思姝扒着自家的车门道:“皎皎,有空来找我玩呀!”解皎皎点头道:“会的,你也是。”左思姝这才放心的撒开车门任由司机将自己带回家。
目送左思姝离开后,解一将车缓缓的停在解皎皎跟前,他下车替解皎皎打开车门,解皎皎抱着莲花上车,解一问道:“小姐,这花……”
解皎皎:“姝姝送我的,好看吧。”
解一老实道:“好看,很配小姐。”
解皎皎看他这副老实巴交的样子瞬间起了逗弄的心思,她道:“花好看还是我好看呀?”
解一不敢看解皎皎的眼睛,转过头说道:“花不及小姐万分之一美。”
解皎皎:“你小子,会说话嗷。”解一刚想解释他说的是事实,就被解皎皎打断了,她问道:“堂口怎么了?”
解一:“解四爷和解六爷为了抢一批货,在堂口动手,死了不少人。”
解皎皎想能让四叔和六叔动手的应该不是不值钱的东西,她问道:“什么货?”
解一:“海底下的货。”
解皎皎有点担心解雨臣,她急忙问道:“哥哥没事吧,解决完了吗?”
解一:“放心吧小姐,家主没事,都处理的差不多了。”
解皎皎点头:“那就好。去医院吧,我想去看看师父。”
解一点头,开着车朝医院驶去。
医院里,张起灵待不住了,跟胖子说:“我要出院!”
王胖子:“没门儿,医生说在待两天,小哥你就听话吧。”
说着王胖子用被子将张起灵裹严实,自己则坐在张起灵的床边,用刀子削着苹果。
“胖哥,我来看师父了!”解皎皎一进门,就看到这副光景,她问道:“师父,被子怎么盖这么严实,你不热吗?”
张起灵看着解皎皎,伸出手指着王胖子道:“我要出院,他不让。”这怎么看都有点委屈的意思。
王胖子哎的一声从床上坐起来道:“小哥,这么大人了怎么还告状呢?”接着他看向皎皎解释说:“皎皎,可不是我不让他出院,人医生都说了,小哥还得再观察两天。”
解皎皎看向张起灵道:“师父,听医生的吧,可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王胖子:“哎,皎皎说的没错。”
但是张起灵还是盯着解皎皎道:“我要出院!”
解皎皎别过脸道:“不行!”
张起灵就这样一直看着解皎皎,解皎皎被盯的不自在,咳嗽了两声。解一突然到:“小姐,不如让您师父回家养病吧,换个环境或许记忆还能恢复的快些。”
有人递了台阶,解皎皎也就顺势下来了,她思考了一下道:“好吧。”然后她看向王胖子道:“胖哥,我觉得解一说的也有道理,要不……”
王胖子最终妥协道:“行吧。”
然后解皎皎去给张起灵办了出院的手续,收拾好东西就带着张起灵回家了。
周家……
陈萍和周老爷子生动的诠释了男人只有在床上时最好说话,周老爷子听道陈萍惹到了解家虽然气愤,但终究理智没有抵过欲望,最终选择帮陈萍想办法。
阿莲经历了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周宣起身后,一边穿裤子一边骂道:“真是木讷无趣。”
阿莲躺在那里,眼尾处的泪痕缓缓滑轮,她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周宣从抽屉里拿出一沓钱,扔在阿莲的脸上骂到:“拿了钱就赶紧滚,别在这里碍老子眼……”
阿莲没有动,她不明白,自己只是出来卖个花赚点钱给奶奶治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更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可以这么猖狂,让清白的姑娘变成他们胯下的可怜虫,抵抗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