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窸窣窣”草丛里传来一阵响动,解皎皎她们立马警惕起来。
潘子仔细的观察着四周说:“应该是蛇,这种地方,难免会有蛇”。
阿宁还是把解皎皎的话放在心上了,她让大家继续前行说:“大家走快点,天黑之前,我们必须要找到扎营的地方。”
又经过了大半天的长途跋涉, 解皎皎他们准备在一棵至少有五六个成年人腰那么粗的树下扎营。
一路走来,众人都累极了。听到可以休息后,王胖子直接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解皎皎更是一屁股坐在地上用手不停的扇着,只为获得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凉风。张起灵坐在一旁的石头上擦着刀,吴邪也是坐在他旁边休息。阿宁和潘子看着四周,观察了一会儿应该没有什么危险,也纷纷坐下休息。
王胖子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不知道他看见了什么,下一秒他的眼睛又闭上了,很安详。然后他揉揉眼睛,不确定的拍拍解皎皎说:“皎皎,我是老眼昏花了吗,我怎么看见树顶上有东西呢?”
解皎皎也有点犯迷糊,她边揉眼睛边向上看,下一秒她睁大眼睛说:“胖哥,你应该没有老眼昏花……”然后她嗷一嗓子叫醒了其他人。
张起灵他们被她吵醒后,皆疑惑的看着她。吴邪揉揉自己的眼睛说:“皎皎,你做噩梦了吗。”
解皎皎伸出手指往上指了指,其他人被她的动作吸引,都向上看去,等他们看清楚上面的情况后,都变了脸色。
只见他们身后的大树树冠上露出了一颗蛇脑袋,那脑袋几乎遮挡了树冠三分之一,那粗壮似水桶一般的蛇身紧紧缠绕在树干上。拳头大的眼睛泛着冷光紧紧的盯着他们,像是在看自己的食物一样。
最恐怖的是他们都不知道这蛇是什么时候缠绕在他们身后的树上的,阿宁他们敢肯定,刚才休息的时候周围没有蛇。
解皎皎呆呆的看着那条蛇道:“蛇……蛇妖,难怪……”解皎皎看着呆呆的,但是她心里想的是怎么才能把它的妖丹剖出来。解皎皎内心os:ennnn,第一次见面就剖丹,怪不好意思的呢。
“别动。”张起灵清冷的嗓音响起。这么大的蛇,如果他们贸然移动,惊了它,解皎皎他们总是要吃亏的。
不过在这里的各位都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张起灵说完,他们很快就冷静下来。人和蛇就这样僵持着,那大蛇从树冠上慢慢的探下来,那金色的竖瞳冷冷的盯着吴邪他们。让人头皮发麻。
解皎皎紧紧的握着剑,张起灵手持黑金古刀,潘子和阿宁举起枪对着那条蛇,所有人都慢慢往后退,王胖子由于太胖,那退的姿势甚至可以用狗狗祟祟来形容。
张起灵和潘子的气势凌厉,解皎皎一握剑身上的杀气瞬间升起,和往日那副聪明可爱的形象完全不同,此刻的解皎皎就像一个杀神。
那蛇显然已经有了灵智,很聪明,它能感觉到这三个人很危险尤其是那个小姑娘,它停在原地,犹豫不前。往往这个时候就该发生意外了,果然,王胖子行为动作太狗狗祟祟,退的时候左脚绊右脚摔倒在地,然后身体不受控制的顺着坡往下滚。
在他摔倒的瞬间,阿宁伸手去扶他,可是还是慢了。那蛇张个大嘴就朝着王胖子冲过去,那腥臭味一下给解皎皎干yue了。
“胖子!”几道声音一起响起,虽然异口同声,但都带着焦急,王胖子刚从地上爬起来就看见那蛇张着大嘴朝着自己过来,那蛇速度极快,他根本来不及躲避。他大骂一句国粹,已经做好认命的准备。
这时,他突然觉得腰间传来一股冲击力,将他甩出去老远,他一看,原来是解皎皎在他喂蛇前一秒冲过来将他踢出去老远,她自己正拿着剑挡住了大蛇的那张嘴。
潘子和阿宁见状赶紧朝着蛇头开枪,但它的鳞片异常坚固,那几枪根本没什么用,反倒将这大蛇给激怒了。那大蛇的尾巴就像闪电一样快速的冲潘子和阿宁扫过去,二人来不及躲避,被扫出去正好撞在旁边的树上,发出一声巨响。
张起灵双脚离地,蹬着旁边的树稳稳的落在蛇的背上,那蛇也感觉到了,不断的摇摆身子,企图把张起灵摔下去,这无疑减小了解皎皎的压力。
张起灵用力将黑金古刀刺入大蛇的后背,大蛇吃痛加快速度,不断撞击着周围的树木,张起灵被甩了下去,他稳住重心,以单膝跪地的姿势落地。
那蛇知道解皎皎和张起灵不好对付,它很快就游到了吴邪前,它弓着身体,冲着吴邪就咬去,吴邪一个转身想要躲开,但晚了一步,还是被蛇的尖牙划破了胳膊。
“吴邪哥哥!”
“小三爷!”
“天真!”
“潘叔,这蛇有毒,先给吴邪哥哥打血清,快!”解皎皎的话提醒了潘子,他从包里翻出血清就给吴邪注射。
“畜生,我不但要剖你丹,我还要拿你的蛇胆泡酒!”要说之前解皎皎还不好意思剖丹,那现在就是恨不得将这条蛇碎尸万段。解皎皎提着剑冲大蛇而去,她先是刺瞎了大蛇的双眼,然后它背上的黑金古刀拿下来递给张起灵。师徒二人招式狠厉,每一招都是奔着要它命去的。最终以解皎皎一剑封七寸结束这场战斗。
王胖子目瞪口呆的看着两个像煞神一样的师徒二人,咽了咽口水说:“天真,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可爱的皎皎吗?”
“刚才那蛇的血溅她脸上,她可是连眼睛都没眨啊。”
“而且我怎么感觉今天的小哥格外凶残呢。”
吴邪惨白着一张脸说:“皎皎从小拜小哥为师,而且她在京市还有一位很厉害的师父,皎皎这么厉害不奇怪。”然后他又咕哝着:“不过小哥和之前确实不同。”
阿宁听着吴邪的咕哝,然后她看看张起灵,又看看吴邪,最终还是默默的摇摇头。甚至还透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