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府阴暗之城,天空阴霾密布,浓厚的乌云沉甸甸地压下来,仿佛预示着一场即将来临的腥风血雨。
豪华宫殿王爷府内,一场军事战前动员大会正在庄重举行,紧张而肃穆的气氛弥漫在每一个角落。
王爷身着精心打造的闪亮战甲,威风凛凛地站在高台之上。
他的眼神坚定而锐利,犹如划破黑暗的闪电,声音洪亮且充满力量:
“诸位英勇的将士们!如今敌寇猖獗,如恶狼般肆意践踏我们的家园,藤野冥雄和木村鬼二这两个恶贼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明日之战,关乎我们家园的生死存亡,关乎父老乡亲的安宁生活!我们务必将他们一举击败,扞卫我们的尊严和土地!”
台下的将士们群情激昂,个个握紧拳头,眼中燃烧着愤怒与决心,齐声高呼:
“战!战!战!”
那声音如汹涌的波涛,震耳欲聋,仿佛要冲破云霄,直达天际,让敌人闻风丧胆。
将领孟瞿,身材高大却有点驼背,孔武有力的他站在人群前方,犹如一座微微倾斜却依然屹立不倒的高塔。
他瞪圆双眼,扯着嗓子喊道:
“王爷放心,我孟瞿定会像野猪一样冲锋陷阵,把敌人撞得七零八落,让他们哭爹喊娘!”
另一位将领闵渊,长得瘦小而机灵,精神抖擞,灵动的眼神中透着果敢和坚毅,像只机敏的猴子。他跟着喊道:
“还有我闵渊,定会让敌人见识我的厉害,叫他们有来无回!”
人群中,李婉儿一身劲装,英姿飒爽。她本是城中富商之女,从小娇生惯养,但国仇家恨让她深受触动,毅然决定投身战场。
会后,李婉儿来到王爷面前,坚定地说:
“干爹,我李婉儿请求参战!”
王爷惊讶地看着她,说道:
“婉儿,战场可不是姑娘家该去的地方,那是刀光剑影,凶险万分啊!”
李婉儿挺直了腰杆,倔强地回答:
“王爷,国家有难,匹夫有责,更何况我虽是女子,但也有一颗报国之心!”
王爷皱了皱眉头:
“婉儿,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打仗可不是绣花,弄不好会丢了性命。”
李婉儿目光炯炯:
“干爹,我不怕!我愿为保卫家园付出一切!”
王爷无奈地摇摇头:
“你这丫头,还真是执拗。”
与此同时,李婉儿的家中已经炸开了锅。
李婉儿的父亲李震,一个胖胖的富态商人,急得在屋里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嘴里不停地念叨:
“哎呀呀,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我的宝贝闺女怎么这么想不开,要去那战场玩命!我这心呐,都快提到嗓子眼儿了!”
母亲林悦坐在椅子上,拿着手帕不停地抹眼泪,眼睛都哭得红肿了:
“我的宝贝女儿啊,怎么就这么想不开,非要去打仗。那战场多危险啊,说不定就有去无回了!我可舍不得我的小棉袄去遭那份罪哟!”
李震停下脚步,对着林悦说道:
“夫人啊,你快去劝劝婉儿,别让她瞎折腾。咱们就这一个宝贝女儿,可不能让她出事。”
林悦哭哭啼啼地说:
“老爷,我早就劝过了,可那丫头根本不听啊!她说什么都要去打仗,像是被鬼迷了心窍一样。”
李震一跺脚,额头上的汗珠都急出来了:
“这可怎么办?难道真让她上战场?我就不信管不住她,实在不行咱把婉儿锁屋里,不让她出去。我倒要看看她能有多大的能耐!”
林悦瞪大眼睛,说道:
“老爷,这能行?万一婉儿闹起来,还不得把房子拆了!再说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啊。她要是铁了心要去,咱能拦住一时,还能拦住一世?”
正说着,李婉儿风风火火地走进家门。
李震连忙跑过去,拉着李婉儿的手说:
“婉儿啊,你可别胡闹,好好在家待着。打仗那是男人的事,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凑什么热闹!战场那地方,风吹日晒的,还到处是血啊肉啊的,能把你这小脸儿吓花喽!”
李婉儿双手叉腰,一脸坚决:
“爹,您平日里教导我要心怀家国,要有担当。现在国家有难,我怎么能躲在家里?我也要为保卫咱们的家园出一份力!您可别小瞧我,说不定我比您还厉害呢!”
林悦哭着说:
“婉儿啊,打仗可不是闹着玩的,那是会死人的!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娘可怎么活啊!娘还指着你以后给我生一堆大胖孙子孙女呢!”
李婉儿安慰道:
“娘,您别担心。我会小心的,而且我也学过一些功夫,不会轻易出事的。说不定我还能立个大功,回来让您二老脸上有光!”
李震气道: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听话,打仗哪是你想的那么简单!那是真刀真枪的拼杀,不是过家家!你以为战场是你逛庙会啊,想去就去?”
李婉儿反驳道:
“爹,您做生意遇到困难的时候,不也没有退缩吗?现在国家遇到困难,我也不能退缩。您常说做人要有骨气,要有勇气面对困难,我这就是在践行您的教诲啊!再说了,我要是立了功,说不定能给咱家挣个将军名号,到时候咱家可就威风啦!”
李震被说得哑口无言,愣了半晌,只好叹气道:
“罢了罢了,你这倔脾气,随你去吧,不过一定要小心啊!要是受了伤,爹可饶不了你。”
林悦也无奈地点点头,拉着李婉儿的手:
“婉儿,你可要照顾好自己,注意安全,刀枪可不长眼睛的,每天都要想着给家里报个平安。要是你敢不写信回来,娘就去战场把你揪回来!”
李婉儿笑着说:
“爹,娘,你们就放心吧!我保证完好无损地回来,说不定还能带个英勇的将军女婿回来呢!”
李震和林悦对视一眼,哭笑不得:
“这孩子,都这时候了还开玩笑!”
李震和林悦对视一眼,哭笑不得地说:
“闺女呀,这都啥时候了,你还在这儿开玩笑哟!”
李婉儿想起当初被抓的情景,气得柳眉都竖了起来,大声嚷道:
“爹,娘,你们可不知道哇!那天我走在山坡上采药,正寻思着事儿呢,忽然就听到一阵乱糟糟的脚步声,还有叽里呱啦不知啥玩意儿的怪叫。
我这还没回过神儿来呢,好家伙,几个虎背熊腰、凶神恶煞的丧尸东条就那么冒出来啦!他们那眼神儿,就好像我是块到嘴的肥肉,又贪婪又邪恶。
我吓得那小心肝儿都要蹦出来啦,撒腿就跑,感觉这心都要从嗓子眼儿里飞出去。
我当时并不怕他们,勇敢跟他们决斗,可他们人多势众,那打得赢啊!
于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他们在后面追呀,一边追还一边扯着嗓子鬼吼鬼叫,那声音,就跟地狱里跑出来的恶鬼差不多。
我拼命跑呀跑,这肺都要给我跑炸喽。那脚下的路也是坑坑洼洼的,好几次我都差点摔个狗啃泥。
突然,前面冒出个高高的门槛,我这一不留神,‘啪叽’就给绊倒在地。
丧尸士兵们趁机就围上来啦,他们伸出那跟熊掌似的大手,嘴里还呜哩哇啦说着一堆听不懂的恶言恶语。
我当时寻思,完喽完喽,这下要栽在这儿啦。
还好旁边有个大水缸,我‘哧溜’一下就钻进去躲着啦。他们找了一会儿没找着,这才骂骂咧咧地走喽。”
李震瞪大了眼睛,紧张得声音都变了调:
“哎哟哟,我的宝贝闺女哟,那你可没伤到哪儿吧?”
李婉儿把头一扬,说道:
“爹,我福大命大,运气好,侥幸逃过一劫。可就因为这样,我更得去战场上,好好教训教训这帮家伙,不能让别人也遭这罪呀!”
李婉儿又继续说:
“丧尸就像幽灵似的,时刻跟着我,第二次就没有那么幸运,被他们抓起来捆绑关进大牢。那日子才叫难受,幸好王爷带兵把我救出来,你想想,俺不报此仇就不是李婉儿。”
林悦听完,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唰唰”往下掉,抽抽搭搭地说:
“我的婉儿哟,娘的小心肝宝贝哟,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娘也不活啦。一想到你当时那危险的样儿,娘这心就跟被刀一下一下割着似的,疼得要命哟!”
说着,她用手帕捂着脸,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
李震的眼眶也红了,哽咽着说:
“婉儿啊,爹也不想让你去冒险。你可是爹的心尖儿肉,爹咋能忍心看你去那生死难料的战场哟。
一想到你可能会受伤,可能会……爹这心里就跟压了块大石头,气都喘不上来哟。”
说完,他用袖子使劲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李婉儿看着伤心欲绝的父母,心里也不是滋味,可还是一脸坚定,拉着父母坐下,笑嘻嘻地说:
“爹,娘,咱们总不能一直这么提心吊胆地过日子吧。我琢磨着,咱们得团结起来,一块儿想法子对付那些敌寇。
比如说呀,咱们把街坊邻居都组织起来,一起练练功夫,增强点儿自卫的本事。再比如说,咱们派几个机灵的小鬼头去打探打探消息,摸摸敌寇的底儿。”
李震皱着眉头,一脸担忧地说:
“婉儿呀,你说的这些听起来倒是不错。可这事儿办起来可不容易呀,咱们能成吗?”
“爹!妈!没事的,把心放在肚子里好啦!”李婉儿胸有成竹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