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不易,牛牛叹气。司空长风感觉自从成为了宫子羽后自己的智商也开始直线下降,“我怎么就忘了让系统直接给我个高级一点的刀?”
系统:“系统有必要提醒宿主 ,远徵宿主在前山已经和宫尚角一起做戏准备套路雾姬夫人和上官浅了。”
宫子羽问道:“哦?那宫尚角没对我家远徵动手动脚吧?”
只听系统语气中充满了幸灾乐祸,回答道:“不仅动了手,连衣服都给扒了!”
听到这话,宫子羽瞬间火冒三丈,怒喝道:“靠!系统,马上给老子兑换一把刀来!宫尚角这混蛋,竟敢抢我的老婆!”
随着积分被扣除的提示音响起,一道寒光闪过,一把锋利无比、做工精美的刀便出现在了宫子羽手中。
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开了花长老用铁锁锁住的房门并且将这把宝刀扔到了一旁的花长老面前,并面色不善地朝着花长老伸出手去索要花宫的秘籍。
花长老见状,赶忙陪着笑脸说道:“子羽啊,你近日奔波劳累,实在辛苦,要不先歇息一日,待到明日我再传授于你可好?”
然而此刻的宫子羽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话,他气急败坏地吼道:“现在就教!立刻就教!远徵都快要被宫尚角那头如饥似渴的恶狼给叼走了,还休个屁息!早点教会我,我也好早些回到前山去救他!”
随着宫子羽身上的怒气不断喷涌而出,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吓得花长老不由自主地连连向后退去。此时的花长老心中暗自思忖着:‘瞧这小子如此大的怨气,倒不像是宫尚角抢走了宫远徵,反倒更像是宫尚角抢走了他即将过门的新娘子呢!’
第二日 角宫
“角公子,浅浅幸不辱命,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成功拿到了另外半本兰夫人的医案。”上官浅微微欠身,脸上难掩兴奋之色。
宫尚角嘴角微扬,抬手示意道:“坐下吧,正好陪我手谈几局。”说完便自顾自地先坐到了棋盘前。
上官浅莲步轻移,优雅地在对面座位上坐定。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点点头,随即开始摆棋布阵。
宫尚角执黑子先行,落下一子后,开口问道:“说说看,这半本医案如此珍贵且难以获取,你究竟是如何拿到手的?”
上官浅微微一笑,目光专注于棋盘,轻声回答道:“自然是智取,就如同我们此刻下棋一般,若只一味依靠蛮力,那可是万万行不通的。”
宫尚角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赞赏之意,接着说道:“嗯,但据我所知,靠蛮力的话,以你的身手恐怕也不会太弱。远徵弟弟曾与你交过手,回来之后直说你厉害得很。”
听到这话,上官浅不禁轻笑一声:“徵公子那是故意让我的,徵公子故意拿虫子来吓人,纯粹只是跟我闹着玩儿罢了!”
“是吗?”宫尚角微微一笑,手中轻轻拈起一枚黑子,优雅地落在棋盘之上。他深邃的眼眸凝视着上官浅,缓声道:“可是云为衫就是远徵弟弟用虫子查验出,她乃是无锋送进宫门的刺客之一。”
听闻此言,上官浅的指尖微微一颤,但她迅速掩饰住内心的慌乱,故作镇定地伸出手,缓缓拿起一枚白子,看似从容不迫地将其放置于棋盘之上。然而,她自己都未曾察觉,那枚白棋竟落错了位置。
“远徵弟弟向来聪慧过人,想必是看出了云为衫身上的怪异之处了吧?”上官浅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此时的她方才恍然大悟,原来云为衫这些日子不在羽宫并非如她所猜测那般,是偷偷跟随宫子羽去了后山,而是已然被宫远徵识破身份并抓捕起来。
宫尚角饶有兴致地看着上官浅,追问道:“那跟我详细讲讲,你究竟是如何智取的呢?”
上官浅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回答道:“金繁此人极为棘手,以我的能力根本无法轻易接近他。不过好在天助我也,他被徵公子重伤之后,暂时留在大小姐那里养伤。既是受了伤,那他必然急需药物医治……”
上官浅小心翼翼的斟酌自己要说的每一句话,同时不动声色的观察宫尚角的神情。
“既如此,你帮我做成了这件事,想要什么奖励吗?”
上官浅看不出宫尚角究竟有没有相信她的说辞,但听到宫尚角这么问后,上官浅又装作一副深情的模样回答:“不敢,公子愿意让我帮忙,已是我的荣幸。况且,我这只是将功补过……而已。”
宫尚角似乎很满意上官浅的回答,对着她甚至还能露出笑容:“何过之有?”
上官浅:“先前,自作聪明之过。”
“你不是自作聪明,你是真的聪明。但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随着宫尚角的一子落下,上官浅的一枚白子被他的黑子吃了“别太得意忘形了,要记住不该招惹的人千万别去招惹。”
上官浅双手接过宫尚角递过来的白子,落于棋盘左下方,整盘棋局被她反败为胜:“公子承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