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铁蛮的心湖被这句话激起了层层涟漪,他未曾料想,付罗t竟能如此轻易地捕捉到这传说中的存在,如同捕获了天边最遥不可及的星辰,让他措手不及,只能迅速调整心态,以一贯的冷静下令将所谓的“枯灵木”——实则长生树南流月,暂且安置。
然而,即便是铁蛮这样心思细腻、城府极深之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不禁感到言语的苍白,仿佛所有的词汇在这一刻都失去了色彩。
他只能以最为诚挚的热情,邀请附魔宫的一众贵客步入沙荒深处,那里,有他们精心准备的盛宴与谜团交织的未来。
吴拓与南流月,这两位隐藏在人群中的智者,交换了一个微妙的眼神,心中暗自庆幸。铁蛮不经意的举动,已悄然为他们铺设了一条通往成功的隐秘路径。他们如同沙漠中的两只狡黠狐狸,静静观察,伺机而动。
进入沙荒腹地,炎方与毕家夫妇如同先行官,匆匆前往布置那场即将揭开面纱的盛宴。而铁蛮,则亲自引领着附魔宫的众人,步入专为贵宾打造的幽静客房,每一处细节都透露着沙荒人的热情与周到。
他的话语,如同沙漠中的清泉,滋润着每一个人的心田:“付兄远道而来,必有要事相商,请随我到议事厅,共商大计。”
付罗t点头应允,随即转头对吴拓与南流月笑道:“二位兄弟,此次行动多亏有你们相助,请务必赏光,一同前往。”
此言一出,铁蛮的眸光再次闪烁,那苍白的眼眸中仿佛有星光陨落,又迅速升起一道细不可察的白芒,在吴拓与南流月身上轻轻掠过,却未做任何表示,只是心中的疑惑与警惕又多了几分。
付罗t见状,连忙上前,巧妙地将吴拓与南流月引荐给铁蛮:“这两位,乃是我的生死之交,恶独猖与恶独狂,虽为散修,却修为高深,多次在我危难之际挺身而出。”吴拓与南流月闻言,连忙躬身行礼,举止间透露出对铁蛮的敬意与谨慎。
铁蛮见状,放声大笑,那笑声如同沙漠中的风暴,既豪迈又带着几分不羁。他潇洒回礼,同时热情地邀请二人同行,那态度之亲切,让吴拓与南流月不禁心中暗喜,却也更加警惕。
他们深知,这场沙荒之旅,远比表面上看起来要复杂得多,而真正的较量,或许才刚刚开始。
在这片浩瀚无垠的异想界域中,两人仿佛是从夜色深渊中挣脱的不羁猎手,身披自由之魂织就的狂放战袍,其上图案仿若古战场遗落的图腾,每一次心跳都激荡着嗜血的脉动。
他们的面容,被精心雕琢的如意鬼面遮蔽,犹如幽冥之门后的恶魔悄然现世,既诡异又充满威慑,令人不敢直视。
更令人叫绝的是,付罗t为这二人赐下的名号,宛如地府使者之代号,让人一听之下,心中便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不可名状的寒意,敬而远之,连一丝亲切感都无从寻觅。
铁蛮,这位地界霸主,面对此景竟也流露出前所未有的谦卑之色,足以窥见他对此行背后风云变幻的莫大困惑。
至于偶然加入此行的吴拓与南流月,即便是他们穿着怪异,举止异于常人千百倍,也只是被视作风中落叶,难入铁蛮这位巨人的法眼,顶多算是附着在付罗t光辉下的一道影子,引人些许戒心罢了。
随后,这四人踏上了一场别样的旅途,铁蛮这位地头蛇领着他们,仿佛是穿越梦幻与现实的使者,缓缓向附魔宫那传说中神秘莫测的议事厅飘去。
这段距离,对修士而言不过是眨眼间的缩地成寸,但在这异想纷呈的时刻,他们选择了一种近乎悠然的方式,享受着旅程的每一刻。
沿途,铁蛮以他那爽朗的声音,向三位旅伴细数着沙荒的每一寸神奇——那里黄沙漫天,却隐藏着绿洲的奇迹;那里夜幕低垂,却能听见星辰的低语。这一番描述,让这场飞行不仅仅是一次空间的转移,更是一次心灵的旅行。
终于,一片绿洲之中,一座古老而庄严的殿堂映入眼帘,那正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附魔宫议事厅。就在他们即将降临之际,一位身着深青色紧身劲装,身形消瘦却透露着不凡之气的娄音,在一位气质脱俗女子的搀扶下,缓缓步入视线。
那女子,犹如月下百合,一身纯白削肩八角地理裙随风轻摆,银色的花边在阳光下微微闪烁,仿佛是星河倾泻,美得让人心醉。
但更为惊人的是,她那双藏着秘密的眼眸,时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透露出两个朦胧的瞳孔,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
见到此景,四人默契地提速,几乎是瞬移般出现在了娄音面前。付罗t,这位老练的枭雄,首先以礼相待,言辞间既体现了对娄音病情的关切,又不失自身风范。“娄庭主身子有恙,罗t前来却未能先期探访,实在失礼。”
娄音微微一笑,虽有清咳相扰,仍显儒雅之风。“些许小疾,何足挂齿。付兄能莅临寒舍,实乃我之荣幸。”话虽如此,但那份隐藏不住的疲惫却难以掩饰。
正当众人准备进一步交谈之际,银夫人那如春风拂面的声音适时响起,她的每一句话都蕴含着不可抗拒的温柔力量。“夫君总是太过逞强,六名洞虚高手的突袭,怎能算作小恙?付宫主勿怪,我家夫君身体不便,只能由我来代劳款待了。”
说着,她轻轻拉过娄音,温柔地扶着他,一步一步离开了众人视线,只留下娄音那歉意的微笑,在空气中缓缓消散。
这一幕,宛如一幅动人的画卷,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动容,更添了几分对这奇异世界的向往与好奇。铁蛮的嘴角勾勒出一抹苦涩却坚韧的笑意,轻叹道:“老鸟啊,那股子不屈不挠的劲儿,还真是岁月难改。
此番他能逃脱死神的掌心,已属奇迹,我明令他静养,他却偏要拖着伤躯前来,这份对宫主挑战的决心,当真是令人敬佩又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