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流月闻言,眼中闪过一抹锐利,随即也切换至灵识传音模式,声音低沉而坚定:“你说得没错,怕是真有大鱼漏网,搅得这一池春水不得安宁。咱们得小心,别成了人家棋盘上的棋子。这房间里,指不定哪块砖瓦就藏着耳朵呢。”
吴拓轻笑,那笑声在灵识的海洋中泛起层层涟漪:“无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伪装好自己的修为,别让付罗t那老狐狸嗅出半点破绽。万一他心血来潮,给咱们来几帖猛药,让咱们的修为提前爆发,到那时,可就真成了瓮中之鳖。”
南流月点头,眼中闪烁着深思的光芒:“正是此理,付罗t的算计,明里一套暗里一套,防不胜防。今晚的宴会,必须是我们情报搜集的关键,否则,这附魔宫的日子怕是要比寒冰炼狱还难熬。”
吴拓话锋一转,又提及一桩心事:“还有,别忘了青玉那尊大神。萧图的死,虽是迷雾重重,但青玉的到来,恐怕会让这潭水更浑。
他若真以此为借口发难,咱们可得早做打算。至于霞举,那位老相识,咱们或许能从他那里探听到些风声,毕竟,他对这宫里的弯弯绕绕比我们清楚。”
南流月闻言,心中一凛,随即释然:“你这一提,我倒是记起来了。萧图之事,必有蹊跷,青玉若非眼瞎心盲,定能辨明真相。至于霞举,是时候找个机会,与他促膝长谈了。毕竟,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来得强。”
两人相视一笑,那笑容中既有对未知的戒备,也有对并肩作战的默契。在这充满未知与危险的附魔宫中,他们正一步步揭开真相的面纱,书写着属于自己的传奇篇章。
在南流月的心中,那份疑惑如同迷雾中的月光,忽明忽暗。“他,是否真的隐匿于此地?”他轻声自语,眼神中闪烁着探索的光芒。
吴拓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仿佛看穿了南流月的思绪,他悠然道:“青玉师伯既然亲临,他那灵秀的弟子霞举,怎会不紧随其后?说来也巧,咱们念头刚转,那风一般的消息便随风而至。”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一缕温润如玉的声音,如同春日细雨轻拂过心田:“二位大人可曾安歇?霞举受师尊之命,特来相邀,共叙一番。”那声音里,藏着几分不容拒绝的诚意与神秘。
两人相视一笑,心中暗道:“这缘分,真是妙不可言。”随即,他们整了整衣衫,以最诚挚的姿态迎接这位不速之客。
霞举步入屋内,一身道袍飘逸出尘,面容清癯,五缕长须随风轻扬,宛如从古代画卷中走出的仙人。然而,岁月似乎对他格外宽容,修为却依旧停留在金丹后期的门槛,与吴拓、南流月那深不可测的实力相比,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南流月见状,仍旧保持着那份谦卑与敬意,恭敬地唤道:“霞举前辈,请上座。”这一声称呼,让霞举的脸庞瞬间染上了淡淡的红晕,他连忙摆手,语气中满是诚恳与谦卑:“二位切勿如此,如今的修为,霞举已是望尘莫及。能与二位平辈相称,实乃霞举之幸。前辈之称,实不敢当。”
吴拓见状,爽朗一笑,打破了室内的微妙气氛:“既然如此,那我们便以兄弟相称吧。霞举兄亲至,我们自当从命。只是不知,青玉师伯此番召见,所为何事?”
霞举闻言,目光微敛,似乎在回忆着师尊的嘱托:“关于此事,霞举也是一头雾水。只记得师尊曾因霞飞师弟之事,向师祖提及二位。师祖听后,神色颇为复杂,或许今日之邀,与此有所关联。”
吴拓与南流月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他们心中已隐隐有了猜测。青玉师伯,那位看似淡泊名利实则心机深沉的长者,定是看出了他们被通缉背后的玄机,此次会面,恐怕不仅仅是简单的叙旧,更可能是关于他们手中那份能够搅动风云的功法图,又或者,是一个试探他们底细的机会。
但无论如何,他们都将以不变应万变,以智慧与勇气,揭开这场谜雾背后的真相。在那片被星辰轻抚的夜空下,南流月与吴拓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仿佛是被未知命运的牵引,他们与霞举一同踏上了前往青玉居所的奇幻之旅。
青玉的居所,隐匿于云雾缭绕的秘境之中,却又奇迹般地近在咫尺,三人的身影在月光的剪裁下,化作了穿梭时空的剪影,瞬息间降临于那扇古朴的门前。
青玉,这位传说中的人物,已矗立于门外,仿佛一尊静默的守护者,周身环绕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威严与超脱。
他的面容年轻而深邃,却带着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让吴拓初见之下,心中不禁生出几分敬畏,又夹杂着一丝难以名状的距离感。但那份洞虚初期的修为波动,如同深海暗流,让吴拓深知此人不可小觑。
随着霞举的引领,三人踏入了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青玉的笑容如同春日暖阳,穿透了冬日的寒霜,他温文尔雅地言道:“二位贵客,光临寒舍,实乃青玉之幸,请随我来。”言罢,轻轻一扬手,仿佛是开启了通往另一个维度的门户。
屋内,烛光摇曳,映照出青玉那深邃如夜的眼眸。他轻轻一挥,霞举便如同轻风般退出了房间,只余下三人沉浸在这份静谧而神秘的氛围中。
吴拓微微一笑,态度谦卑中藏着机锋:“青玉前辈,我二人此番造访,心中着实忐忑。若您此行是因我那误入歧途的兄弟萧仙师之事,恐怕我们要让您失望了。”言毕,他眼神微转,与南流月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后者则是以不变应万变,静待下文。
青玉闻言,笑声爽朗如清泉,荡涤了室内的每一寸空间:“二位言重了,我那弟子霞举,心性纯良却略显稚嫩,易被世俗所惑。细想之下,二位当时修为尚浅,如何能敌我那徒儿手下众多?此事必有蹊跷,多半是凡尘俗世的纠葛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