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师父现在可能在这下面?下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师傅三个人用生命来掩盖什么?
我们三个能把这个石头推开吗?
我们试试吧。
田建说着双手往石头上推,当然我和殷芳都没看着,一起使劲了。但这块石头很大,我们三个人竭尽全力也没有动的意思,而且感觉更重了。
师傅怎么移动的?不行,得找其他办法。我还没明白田占说的要找办法的意思时,他就在平时带的那个提包里拿出一张黄纸,用笔很快在纸上画了一个巨人,巨人很强壮,双手拿着两斧。
天占你在干嘛?难道调石就得请神吗?
田健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就把这黄色的标志斜放在岩石下面,然后咬着手指在纸人身上滴血。符咒受影响,一个人像木偶一样从黄符里出来了,他举起手中的斧头,朝着坚硬的巨石砍了一刀。我很吃惊,这又是什么手艺呢?刚才我们三个人都推了好长时间都不能推的石头,现在慢慢的推了。
你可以回去了!收到田占的命令后,刚才的人突然就消失了,我对田占彻底佩服了。
—你也教教我啊。。
巨石被推开以后,岩底是一个漆黑的洞穴,像水井一样,无数次来到这座山上,我怎么不知道这里有洞穴?谁会挖这个?
洞穴的底部是无法看清的,殷芳对着洞穴,又一次详细地分析了这里的地势。
阴阳分割,这是龙泉。殷芳很吃惊。喂,你知道最近这里有没有什么旱灾吗?
没有啊,经常会下雨。我直接说了。
那就不对了,这龙泉已经枯萎很久了,按惯例来说,你们这里至少要干旱一年,难道没有吗?
殷芳的眼睛瞪的老大,再次细心地分析了四周的地形,但也在怀疑:
-不对,这里不是荒废的,下面是干枯的,那这里周围不是干旱,不对,不对...
殷芳的脸上出现了疑问,刚才他提到的龙泉水源,水的情况我也了解到了,简单地说就是指出一个地方水位的标志。如果龙泉保存现状,一定会有好的前景,但水位下降,也会有干旱的预感,山上的老鼠说,19年前有过一次干旱,这跟龙泉有关系吗?田健说。
对此,尹芳也感兴趣了。
19年前?
是的。鼠精说,19年前干旱时,张道玲来到这里,后来这里下了很大的雪。
圣人张道玲?殷芳很吃惊。
龙泉一旦干了,这里一定发生干旱,那么当时张道玲就来到这里,是不是已经改变了这里的地势?
我在默默听两个人的谈话,突然想到鼠精在背后说的话。“他走了,这里下了大雪,我就无缘无故扔在这里了。”难道父亲,我妈妈把我丢在这里,是不是特地给我当掩护?那一点真是奇怪。
-不说这些了,我们先下去看看。
他们俩对着我说。
殷芳犹豫了一下:
-其实这里毕竟是龙泉,水位,也就是随时都有地下水露出来,而且这个洞的五拱子也很凌乱。所以我们要小心。
殷芳说的对。如果突然间上涨,那是个极大的危险。对五个气候,这是一个大问题,如果是五个气候凌乱了,我们可能会迷路,如果被困在下面十多天,哪怕是十五日,虽然不会死,但那还是一种痛苦。
那,我先检查一下路。
田占将一面黄色的标签撕成一个纸人,再念咒把纸人放在下面,我看见他手里的纸人像木偶一样动。
田占把手中的纸人放到地上,纸人走了几步,跳下了洞,田占闭上眼睛,像是在不停地接收信息。一分钟后,天占睁开了眼睛。
-下面很深,大约有几百米,上面有自然形成的的洞穴,非常奇怪。
-有多深,我们下去看看。我毫不犹豫地说。
殷芳一言不发,但脸上依旧有些好奇,显然是龙泉的异常引起了他的兴趣。
那就好,我先下去,你们跟上吧。
田健说着从包里拿出手电筒,用嘴咬,然后往下滑,幸好这个洞不大,一个人用手把两边抬起来就容易多了。不然在没有绳子的情况下是不可能落入下面的。
我们三人中,明明我技术最差,而这几百米对我来说也是一个大挑战。我不等他说话,殷芳就用手顶着下去了,这种下去的方式考验胳膊的力量,他的动作很轻,我想不到,一个外表温柔,多愁善感的姑娘这么强。我暗自苦笑着,发现他俩都下去了,我也应该快点下去,我搓着手,双手抬起,慢慢的朝下面倾斜了。
这座洞穴的墙壁很明显这正是靠脚的地方,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我的双脚终于被踩在地上,双腿不停的颤抖起来了,看来我的身体需要锻炼一下,今后这种体力劳动可能会越来越多。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开始向地下走去,但周围一片阴暗,我什么也看不见,我往前走几步指着天占的手电筒,殷芳也在背后默默地跟着,好像是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