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此时,一阵接一阵刺耳的警笛声响彻耳畔,同时身后不知是谁在门外喊出了方才我们在那家酒店里提及的燃气爆炸之类的话语。
瞬间,我恍然大悟,终于洞悉了支锅刚才的一连串举动。这其中包括先前警察的检查、进入酒店抓捕等一系列行为,甚至连飙车这些事也都看得清清楚楚。
原来,他们完全是有意设局,诱导我们进入那家酒店,紧接着便是炸弹爆炸的那一刻。倘若我们进去后径直入睡,恐怕此刻已然与那位墓主人见面了。
恰在此时,支锅开口说道:“阿文,想必你也听到了刚才的动静。记住,日后无论何时何地,都不可有丝毫懈怠,明白吗?”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支锅见此情形,便接着讲道:“你们刚才所目睹的一切,其实我已大致猜出是长袖协会那帮人的所作所为,也就是黄奇缘。真没想到,那老小子竟然没被死在里面呢。”
我心里一直在琢磨着,为何偏偏是黄奇缘?而且他们的手居然能伸得这么远!这一切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
支锅接着说道:“这种大动静可不是一般人能干出来的。再说了,他们也够干脆的,探查完咱们后,二话不说就打算送咱上路。”
“还好当时在进酒店之前,我就已经提前做了安排。我让珊珊别住这儿了,让她另外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然后又吩咐老大把车里的东西都搬下来,车子就停在那儿别动。”
“阿文啊,其实从看到那个飙车的狂妄小子起,我就开始留意他了。我一直想不通,这个小县城里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么一个凶狠的家伙,还在路上横冲直撞地开车。”
“所以我从那时起便开始忧心忡忡,一直持续到那个疯狂的小子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在酒店被捕时,我才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于是,阿文,你来猜猜看,为什么那个疯狂的小子会跑到酒店那里去呢?”
“我摇了摇头,然后看向大哥他们。”
这时,大哥接过话头,继续说道:“支锅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即使演戏再出色,总会有露出破绽的时候啊。”
大哥接着解释道:“实际上,那个疯狂的小子上楼后被抓住,是因为他去酒店走廊那里开始安装炸掉我们了,而这一切都是他自编自导自演的一场近乎完美的表演。”
大哥摸了摸脸继续说道:然而,越是看似完美,就越容易暴露出他们未曾留意的细节。”
“问题出现在那些‘假警察’所穿的鞋子上,它们看起来非常不正常,而且鞋子都干干净净的,仿佛刚新买的一般。”
“所以,错就错就在这里,他们本不该让鞋子如此干净整洁来执行抓捕任务大哥跟没睡醒的样子说道。”
支锅回应道:“对,老大说的没错,但是现在唯一难受的就是没办法出去了,可能要等上一个星期或者逃回老王那里去,一辈子不出来吧多多少少还是要给老王一个面子的吧。”
我想了想说道:“支锅,其实我们出来了还要回去而且还是前功尽弃的那种回去,我不甘心啊,真的很不甘心呢,大哥啊。”
支锅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那笑容突然有些让人畏惧,他缓缓说道:“行了!这帮人居然找上门了这么搞的话我们只能反回去吧,大不了我这把老骨头死都要保你们。”
大家沉默片刻后,我深吸一口气,说道:“支锅说得对,我们不能一直逃避下去,必须做出决断。我们已经被追杀到这里,再逃也没有意义。不如拼一把,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大家听着我的话纷纷点头,毕竟谁也不想做别人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因为这个时候已经很生气了呢。”
“于是,我们开始商讨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这个局面,开始说起后面怎么办的时候。”
突然,支锅语气坚定地表示不让我们再插手这件事。他沉默片刻后,开口说道:“好了,你们这些年轻人,别去管闲事。”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挠挠头疑惑地问:“为啥呀?支锅,难道我们真得回家乡呆着,一辈子不再出门吗?”
一直没吭声的珊珊姐也忍不住开口了:“支锅,我们真的要回去吗?说实话,我实在不甘心就这样回去。”
二哥一脸憋屈地看着支锅,语气略带无奈:“对啊,支锅!阿文说得没错,难道我们真要像缩头乌龟一样躲起来吗?他们都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简直就是骑在我们脖子上撒野啊!”
支锅连连摆手,坚决地回答:“不行,总之,你们不要再管这事了。”
大哥始终没有出声,这时他终于开口打断了我们的话:“好啦,大家别说了,支锅心里有数,既然他让我们别管,那就别再多嘴了。今晚大家就在这里将就一晚吧。”
堵时听见大哥的话后大家也是没有继续说下去了,支锅只说了最后一句话说:“放心吧,有机会的。”
“我深深叹了一口气,真的那个时候真的憋屈啊,虽然不能完全确认是不是长袖协会的人,但是真的没必要上来下给我们来一个刺激呢。”
“支锅眼看我不断的有点垂头丧气的样子,也是走过来直接坐在我旁边后问道我:阿文,我知道你不服气刚刚确实你也是一时之间给愤怒冲昏了头脑了吧,早点休息吧明天跟我出去一趟吧,阿文。”
“我没说话只不过就是默默的点了点头道。”
“支锅看见我知道他的意思后便没有继续说下去了,而是起身离开了那个位置往刚刚坐的椅子走过去坐了下去。”
”我心里虽然有一百万个不服气也没办法啊,后来我仔细想了想自己刚刚我冲动的样子,就有点想打自己嘴巴子了,确实我们已经给他们直接欺负到头上来了,但是谁让人家是“长袖协会”“啊。”
“叹了叹气后就靠着墙开始睡觉了,陆陆续续大家也是开始慢慢的睡着了,而且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半了,外面的警笛声还没有消散呢,几乎是一晚上在哪里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