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你说吧。怎么办?我们都是老顾客。”
“四爷,您说句话。您指哪里,我们打哪里!”
爱四爷也没有见过这样的阵仗啊。他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谢顶在一旁着急地说道:“四爷,这可咋办呀?咱不能让小酒馆就这么垮了!”
萧清平略一沉思,说道:“四爷,我觉得子龙的办法可行,咱们就发动大家一坛子一坛子地买。”
郭半仙也附和道:“对对对,人多力量大,咱们这么多人,还怕弄不来酒?”
爱四爷定了定神,说道:“好!那就这么办!各位老少爷们儿,辛苦大家分头行动,能买一坛子是一坛子!”
众人纷纷应和,准备散去行动。
这时,又有人问道:“那要是买来了,存放在哪里呢?”
爱四爷想了想,说道:“就先放在四合院的地窖里,大家小心着点,别把酒给碰坏了。”
赵子龙郑重地一拱手,满怀感激地说道:“谢谢诸位!此次若能度过难关,全仰仗各位相助!”
说罢,他把大洋塞给爱四爷、郭半仙、萧清平和谢顶四人。
赵子龙心里清楚,自己自然是不方便出面的。
在这多事之秋,他是被封杀的对象。
若出头,只怕会给小酒馆招来更多的麻烦。
而爱四爷他们在京城人脉广,行事也较为方便。
众人接过赵子龙递来的大洋,面色凝重。
爱四爷拍着赵子龙的肩膀说道:“子龙,你放心,我们定当全力以赴!”
随后,他们几人简单商议,分成四组。为了加快速度,还各自雇了 4 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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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四爷带着一组人,上了马车便匆匆出发。一路上,他在车上眉头紧锁,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秦怀礼,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仗着有几个臭钱和那点势力,到处欺压百姓,这次咱们非得跟他斗一斗,让他知道咱们也不是好惹的!”
马车在狭窄的胡同里缓缓停下,爱四爷神色严肃,压低声音对众人说道:“都小心着点,别声张,动作麻利点。咱们这次任务艰巨,关乎小酒馆的存亡,大家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记住,千万不能走漏了风声,被秦怀礼那厮察觉,否则咱们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众人纷纷点头,眼中透露出坚定的神情。其中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说道:“四爷,您放心,我们晓得轻重。”
说完,便迅速四散开来,各自朝着既定的目标奔去,身影很快消失在胡同的拐角处。
不一会儿,一个身形瘦小的伙计模样的人,探头探脑、鬼鬼祟祟地走了过来。他一双眼睛滴溜溜地左右乱转,神情紧张,压低声音说道:“四爷,您来了。”
爱四爷微微点头,神色急切地问道:“嗯,你家掌柜的怎么说?”
那伙计脸上瞬间布满了为难之色,苦着脸说道:“四爷,您也知道,秦怀礼那家伙可不是好惹的主儿,心狠手辣,我们掌柜的这次肯帮忙,那也是担着天大的风险呢。”
爱四爷眉头一皱,脸色一沉,不耐烦地说道:“少废话,到底能不能给我酒?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
伙计被爱四爷的气势吓了一跳,赶忙说道:“能,能,但是数量不多,您多担待。”
说着,伙计转身匆匆跑回去,不一会儿,只见他气喘吁吁地抱来一小坛子酒,双手递向爱四爷。
爱四爷接过酒,放在马车上,皱着眉头说道:“就这么点?”
伙计一脸无奈,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四爷,最多六坛。真就这么多了,我们也不敢太明目张胆啊。要是被秦怀礼发现,我们这小店可就没法开了。”
爱四爷叹了口气,神色无奈地说道:“行吧,有总比没有强。”
又过了一会儿,只见另一个穿着长衫的中年人,脚步匆匆,神色紧张,双手提着两坛子酒,一路小跑着赶来。
“四爷,这是我能弄来的极限了。” 中年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道,脸上满是愧疚和无奈。
爱四爷走上前,拍拍他的肩膀,一脸感激地说道:“辛苦了,兄弟。这份情我记下了,日后定有回报。”
中年人摆了摆手,说道:“四爷,您别这么说,能帮上一点是一点。”
就这样,陆陆续续有人送来酒,但数量都不多。爱四爷看着马车上那零零散散的几坛子酒,脸色越发阴沉,眉头紧紧地拧在了一起。他在心里默默盘算着,照这样的速度收集下去,根本无法买够小酒馆所需的酒。想到此处,爱四爷不由得心急如焚,在原地来回踱步,思索着还有什么办法能多弄到一些酒。
就在爱四爷心急如焚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胡同口传来。
“四爷,我来晚了。”
原来是城北一家老酒坊的掌柜韩冰。爱四爷听到这声音,眼睛一亮,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曙光。
“你可算来了,怎么样?” 爱四爷急切地问道,目光紧紧地盯着韩冰。
韩冰一路小跑过来,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四爷,我把库存里的酒都给您搬来了,但是您可千万别说出去是从我这买的。这秦怀礼不好惹,我也是豁出去了。”
爱四爷激动地握住韩冰的手,感激地说道:“好兄弟,这份情我记下了。日后若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定当全力以赴。”
韩冰憨厚地笑了笑,说道:“四爷,您别这么说。咱们相识多年,您的为人我清楚。这时候不帮您,我心里过意不去。”
原来,韩冰是真够意思。他不仅把库存的酒都搬了出来,还事先租好了马车,装好了满满一车,直接把马车赶到了胡同里。
爱四爷看着那满满一车的酒,心里稍微松了口气。但他也清楚,这距离目标数量还是有差距。不过韩冰的仗义相助,让他感到十分温暖,也更坚定了他与秦怀礼对抗到底的决心。
“韩冰兄弟,这次多亏了你。” 爱四爷再次说道。
韩冰摆摆手:“四爷,咱们之间不说这些。您赶紧安排把酒运走,别让人发现了。”
爱四爷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