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真相的格瑞·格林非常愤怒,长久以来对金游·格林积攒的怨气彻底爆发,在一次金游·格林执行任务的时候,故意去招惹了血族最厉害的那位出来,向金游·格林求救。
格瑞·格林好歹是他的弟弟,他不可能见死不救,上前就想与那位血族缠斗,可格瑞·格林却将金游·格林使劲往前一推,那血族还未来得及收起指甲,金游·格林就此被洞穿胸膛,死了。
格瑞·格林回去告诉恩斯·阿比亚的是,金游·格林为了救他被血族给杀了。
恩斯·阿比亚听了大受打击,消沉了好久,因着金游·格林是为了救格瑞·格林才死的,恩斯·阿比亚就此恨上了格瑞·格林。
恩斯·阿比亚无数次对格瑞·格林说,怎么死的不是他。
为此,恩斯·阿比亚没少找格瑞·格林的麻烦。对格瑞·格林没有什么好脸色,时常恍惚,将格瑞·格林看做金游·格林。
即便如此,格瑞·格林也没有想过离开恩斯·阿比亚,两人的转折点就是,恩斯·阿比亚找到了那位杀死金游·格林的血族,恩斯·阿比亚一心为金游·格林报仇,但是他不是那位血族的对手。
眼看着那血族就要伤到恩斯·阿比亚了,格瑞·格林立刻上前,替恩斯·阿比亚挡下了那一击,恩斯·阿比亚趁机将银器刺入那血族的心脏,灭了那只血族。
看着格瑞·格林奄奄一息的模样,恩斯·阿比亚才惊觉他早已喜欢上了他,此刻他才无比后悔。
之后他想尽办法,救活了格瑞·格林,自此,两人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蜜桃,我没看错的话,眼前这个刺穿我胸膛,不对,腹部的血族,是阿玄吧!’
【是的,乌玄·查尔斯,血族的最高统治者,血皇。】
‘甭管他是谁,他现在不得,自责死。’
【放心吧宿主大大,手已经偏了,有系统保护,不会死的。】
‘哦!’
刚到这个世界,金游就因为现在这种情况,晕了过去。
乌玄看着晕过去的金游,心底里生起一股恐慌,血族本该没有了心,可为什么他会感觉到惶恐?
想不通的乌玄将金游带回了他的古堡,好生安顿,然后想办法治疗金游。
血皇总有特殊的能力,想要救金游,也是很容易的。
金游与蜜桃在系统空间待着,等那具身体修复好之后,金游再回去。
‘话说,蜜桃,这古堡比外面干净耶!’
【因为血族不需要排泄,所以血族的居住地都非常干净。不像人类的居住地,脏乱差。】
‘这个时代的欧洲真的是,让人一言难尽。话说,都半年一年不洗澡不洗头,身上的泥垢,头上的头皮头屑,得堆积多厚?’
【这个嘛,谁让他们认为洗澡会削弱自身的抵抗力,所以就这样了。更何况发展也不好,洗一次澡对于他们来说非常奢侈,还有……】
‘我知道这些知识,你不用再给我温习一遍。我有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他们,他们那个,羞羞的时候,不会味道怪怪的吗?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下来,会不会搓下许多泥?不对啊,若是不能洗澡,他们清理的时候,怎么做的?’
【……蜜桃还只是个宝宝!e=e=e=(#>д<)?】
‘啊,我忘记了,算了,我家阿玄应该不脏吧!’
【血族会时刻保持自身的洁净,自是不脏的。】
‘那就好。不对,这具身体?’
【放心吧宿主大大,原主很爱干净的,他毕竟是东西方混血儿,本身更偏向东方,所以他不可能十天半个月不洗澡的。】
‘那就好那就好。’
也不是洁癖,就是实在受不了十天半个月不洗一次澡,得脏成什么样?
身体已经修复好了,金游回到身体里,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乌玄那担忧的眼神。
“你醒了。”乌玄惊喜地看着金游。
“你一只血族,为什么要救我一名血猎?”金游还有点虚弱,声音非常小。
“我们血族只是需要血液维持生命体征,并非要人命的怪物。有些血族是杀了人类,可谁又能保证那些人类是好的?况且,杀了血族的人类,不也被你们血猎绞杀了吗?”乌玄本不会向一名血猎解释那么多,但这个人是金游,那就成了例外。
“可是,就算你们不会大肆屠杀,但,你们也不像是会浪费自己的力量,去救一名人类的种族。”金游看着乌玄。
“确实,今天但凡换一个人,我都不会浪费自己的力量去救他。可是,那个人是你,我就特别想救你,你对我来说,是特殊的,可我不知道这种特殊到底是什么感情。”他从未去了解人类的情感,所以,他不理解这种情感到底是什么。
“在人类的情感中,觉得一个人特殊,八成就是喜欢。”金游说。
“喜欢,吗?或许吧!我知道这个,喜欢,就是要与对方组成一个家。所以,你愿意成为我的夫人吗?和我组成一个家。”乌玄看着金游。
“我是人类,还是血猎,你就不怕我会杀了你吗?”金游认真地看着乌玄。
“没有血猎能杀了我,除非是我不想活了。直觉告诉我,你不会杀了我,我相信我的直觉。就算你想杀了我,也没有关系,虽然我没有心跳,但是我的心还是告诉我,你比我的命更重要。”
“我可以与你在一起,但我希望你与血猎公会签署和平协议,我们公会也不是滥杀无辜,只有确定血族确实杀了人类,我们才会去杀了那特定的血族。”
“好,听你的。”
“这么容易就答应了,真不怕把你卖了啊!”
“你不会。”
看着乌玄信任自己的目光,金游笑了,果然是他家阿玄,无论什么时候,都会信任他。
“等我养好伤,就去。”
“好。”乌玄突然间想到了什么,“那个推你的人……”
“我自己会解决的,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对我积怨已久,他能做出这种行为,怎么说呢,也不是很意外。只是我以为我们就算不亲近,多少还是有点血缘的,现在想起来,有些人,又怎么会在乎血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