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叶最终还是决定去,有些事,他必须面对,不能逃避。
乌末自是要跟着去的,他害怕许叶受委屈。
金游离开金家后,就做回他喜欢的事,成功成为大学教授。
这一次有一个学术讨论会,也在帝都,与许叶的要参加的宴会前后脚,这不,一家人又开始去帝都。金游有预感,这一次去帝都,可能会遇到金家和薛凯。
“媳妇儿,别紧张,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乌末一路上都在安抚许叶的情绪,生怕许叶看见熟悉的地方应激。
许叶看着乌末,笑了:“可你看上去比我还要紧张啊!”
“我这是,害怕他们再伤害你,过去我无法保护你,现在乃至未来,我一定要保护好你!”乌末道。
“好~”许叶随乌末去了。
“老婆,这次回去咱就离那个薛凯远点,当然,离金家也越远越好。不过若是碰见了,也不怕,我会护着你的,别怕。”乌玄。
“我知道,不会的。”金游无奈看着乌玄。
“总之,我们不去主动招惹他们,但他们要主动招惹我们,我们也不怕。”乌玄搂着金游,说。
“嗯。”
到了帝都,他们去往事先订好的酒店,正好与薛凯前后脚错过。
薛凯身边跟着一个小男孩儿,仔细看,这个小男孩儿有几分像金游,也有几分像许叶,至于像谁多一点,谁知道呢?
金游的学术交流会是他们那个圈子里才会去的宴会,自是没有什么外行人的。
许叶要参加的宴会可就不同了,里面的人物冗杂,虽然主体是画家的宴会,但商圈的也会来凑一凑热闹,艺术圈的总是会受到追捧,一幅画就是天价。
乌玄要入这个宴会,轻而易举,他带着金游进入宴会。许叶自然就带着乌末进入了宴会,谁让被邀请的是他呢!
宴会到一半的时候,金家和薛家来了,宴会中人看着他们如此不懂规矩,第一印象就不好。
这种宴会,最重要的就是守时,而他们宴会开一半才过来,怎么不能结束了来露个脸就回去?
在看见这两家人的时候,乌玄和乌末就默默挡在了自己爱人身前,能不碰面还是尽量不碰面的好。
金家和薛家融入人群,谈笑风生,殊不知,他们真正想要攀附的人,对他们的第一感觉就是厌恶。
一开始金家和薛家还没发现什么,等交谈了一会儿他们才发现这些人对他们越来越敷衍,才骤然发现他们对他们的态度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
一向心高气傲的他们怎么能忍受,想开口说些什么,又不知道对谁说,只能生闷气。
“媳妇儿,你的画真好看,我这就买下来,回去天天看。”乌末说着就要开始掏卡。
“别。这幅画就是摆出来让别人买的,你若喜欢,回去我专门画一幅给你,就别抢这一幅了。”许叶立刻拦住乌末。
“好吧!”乌末只能作罢。
另一边,乌玄带着金游看画:“老婆,喜欢哪一幅,我给你买。”
“家里已经有一名画家了,怎么还买其他的画呢?”金游无奈。
“不冲突,风格不一样,买回去小叶也能学习一下新的风格。”乌玄说得理所当然。
“这些没有我喜欢的,算了吧!”
“行,有看上的,我们就买。”
“好。”
就在这时,人群骚动起来,金游有种不好的预感,牵着乌玄就往人群中走去。
“跟我回去!还敢背着我找别的男人,谁给你的胆子!”金游听见了薛凯的声音。
“我找谁是我的自由,你无权管我!你从来都没有权利干涉我的人生,薛凯,我不是原来那个唯唯诺诺的许叶了!”许叶的声音充满了坚定,金游便知道,他真的已经走出来了。
金游立刻挡在许叶身前,直面薛凯:“我看谁敢动我弟弟!”
薛凯震惊地看着金游:“游游,你没死!”
乌玄皱眉,站在金游身边,看着薛凯:“游游是你能叫的吗?”
薛凯看着乌玄,他认识乌玄,就是大学那个处处压他一头的人。
“乌玄,你放开游游!你敢玷污游游,信不信我让你在帝都混不下去!”薛凯放狠话。
“呵!我牵我老婆,你在这儿狗叫什么!我和我老婆领了证,办了婚礼,合法夫夫。”乌玄近乎炫耀般地告诉薛凯。
“对,没错!我与媳妇儿也是领了证,办了婚礼的!”乌末插一嘴,看着薛凯仿若仇人似的。
薛凯看了看金游,又看了看许叶,心里极度不平衡,凭什么金游不是他的,连许叶也不是他的。
金游他掌控不了,许叶他凭什么脱离他的掌控。
“你们,你们……你们既然没死,为什么不回来!”薛凯想不通。
“因为没什么值得我们回来的。”金游说。
“你什么意思?”薛凯看着金游。
“字面意思。”
“游游,游游!你没死,你真的没死。你没死怎么不回来啊!你知不知道妈妈有多想你,游游,这次回来就别走了。还有你!金家对你不好吗?你寻死觅活的,还学会假死了,这次回来,给我好好反省反省!”金母对着两人就是两副模样。
然,没一个搭理她的。
“既然回来了,就在家好好待着。至于他们,尽快离了!他们是什么身份,怎么配得上你们。”金父不是商量的语气,而是命令。
乌玄与乌末双双皱眉,这就是他们伴侣待的家,一上来就让他们离婚,丝毫不在意这个样子会不会让他们伤心。
一味的让自己的孩子服从,不让自己的孩子脱离他们的掌控,这样的父母,真的是为孩子好吗?
“不离!”金游与许叶异口同声。
金父皱眉,他没想到大庭广众下,他们会反驳自己,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你们说什么?再说一遍!”金父沉声看着两人。
两人牵着各自的伴侣,眼神坚定地看着金父:“我们说,不离!”
“你们不离也得离!”金父发怒。
双方僵持着,谁也不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