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你现在意下如何?”我静静的站在他们的对面问道。
“你赢了,我们错了,希望弘尚国以后更加强盛。” 说完之后,我毫不犹豫地掏出了腰间的手枪,手指稳稳地扣在扳机上。只听见“砰”的一声,清脆而沉重,一名将军的生命就这样戛然而止。一步错,步步错,他本可以不死的,但现在只能叹息一声,可惜。
将军的身体缓缓倒下,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凝固。我缓缓走了过去,心中五味杂陈。我蹲下身,轻轻地将自己的帽子盖在他的脸上,算是给他最后的尊重。这一刻,我仿佛能听见他内心深处的叹息,感受到他未尽的遗愿。
“各位,谁提出想击杀我的建议的?” 我缓缓蹲下,沉重地叹息了一声,目光深情而复杂地落在了这位曾经的将军身上。我伸出手,轻轻拿起他遗落在战场上的手枪,指尖轻轻摩挲着冰冷的枪身,仿佛在聆听历史的低语。
“我,贯丘家族的族长,我们掌握国家命脉,你不能拿我们咋样。”
“碰。”我无心与他周旋,深知世间万物,无不遵循等价交换的法则。他的结局,唯有以生命为代价。昔日或许他曾是国家的栋梁,而今,这一切于我而言,皆成过往云烟,无需他的任何辩驳。令我惊讶的是,我内心竟如磐石般坚韧,首次行杀戮之事,非但未激起丝毫波澜,反而以一种近乎冷漠的平静应对。
当族长倒下,周遭的角族成员,无不战战兢兢,噤若寒蝉。他们的目光闪烁,却不敢正视我,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下一个不幸的子弹会夺去他们的性命。这份沉默与恐惧,如同无形的网,紧紧束缚着每一个生灵,让整个场景更加凸显出权力更迭的残酷与无情。
“喂,进来吧,你们应该有大部队过来吧。” 我轻蔑地扫视了一眼那些衣着光鲜、自命不凡的豪门贵族,仿佛他们只是尘埃中的微末,根本不值得我多看一眼。我毫不犹豫地转过身,拿起手机,拨通了带我过来的情报员的号码。
“已经到门口了,听您的吩咐。”
“进来吧,我在里面等你。”
“好的。”剩下的事情,似乎已无需我亲自插手。挂断电话后,我悄然转身,目光在周遭轻轻徘徊。
“我说,还能站起来吗?”这时看向还在躺着的贯丘堂问道。
“在躺一会,缓缓,你的拳太重了。”
“好歹他们这么优待你,你都不劝一劝。”
“劝个屁,他们看重的只是利益。”
“你不是也认祖归宗了啊,也有血缘关系啊。”
“都几代过去了,哪有什么感情,再说我现在代表的是荣浩国啊。”
“我发现你好无情啊。”
“哈哈,那是看对谁了,他们这些腐朽的家族,早该取缔了,已经严重的阻碍着角族的发展了。”
“那你还和我狡辩啥。”
“呵呵,理念不同啊,不多说了,反正以后都听你了的。” 他的话语刚落,便见那男子缓缓坐起身来,似乎体内那股躁动不安的气息已然平息,脸上仍旧挂着一抹温暖的笑意,犹如春日里和煦的阳光,温柔而又不失力量。他的动作不急不缓,每一个细微的举止都透露着一种从容不迫的优雅,仿佛即便是在最艰难的时刻,也能保持那份淡然与从容。
“唯一可惜的,就是不能到紫月上修炼了。”我已经走到他旁边坐了下来。
“也就剩下一年多了,大家都不能去了。” 就这样,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话题如同飘落的雪花,时而汇聚,时而消散。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随着国家情报机构的角族带着大队人马踏入这片空间,我们的对话戛然而止,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截断。我轻轻站起身,目光追随着他们的身影,缓缓步入那由权力与秘密编织的网中。
他们两个走在最前,步伐沉稳而有力,身后则是两辆威风凛凛的军车,黑漆漆的车身在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如同巨兽般沉默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这无声的威严让角民心生敬畏,我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试图从这份沉重中寻找到一丝线索。
而在这军车之后,是六七辆警车的方阵,它们整齐划一地排列着,警灯虽未亮起,但那份蓄势待发的紧迫感却让人无法忽视。这些车辆仿佛构成了某种仪式,宣告着即将到来的变革或是决断。我深吸一口气,心中既有对未知的忐忑,也有对即将发生的转折充满好奇。
随着他们的到来,空气中弥漫起一股微妙的变化,那是一种即将揭开历史新页的预兆。我暗自思忖,这场面不仅关乎个人的命运,更与这片土地上无数角民的未来紧密相连。
“您好,您看怎么处理。”
“他们几个应该是贯丘家族的核心,并身居高位,他们不死,家族不散,剩余的就依法行使,希望是真的按照法律来办,不要枉法。”
“这个您放心,贯丘家族的所有违法者都会走军队法院,不走地方法院,当然没有违法者,我们不会乱杀无辜。”
“这样最好,这里怎么办?”
“收归国有,后续处理。”
“对了,贯丘家族的所有贪污我要1%的现金,其它的充公。”
“啊,这个我得请教一下上面,您稍等。” 他的话语刚落,便转身步入一旁,与上级低声交谈起来,似乎是在就接下来的行动细节进行细致而谨慎的商榷。与此同时,周围的官兵们已如离弦之箭,迅速行动起来,他们的动作干脆利落,每一个指令都执行得准确无误。而那些被冠以“贯丘家族核心成员”之名的角族,此刻已无奈地戴上冰冷的手铐,他们的眼神中交织着不甘与无奈,却也无力改变这既定的事实。毕竟,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在这浩瀚的国度里,每个人都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这一幕,宛如一幅生动的画卷,缓缓展开在众角民的眼前。官兵们的行动迅速而有序,仿佛是一场精心编排的舞蹈,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严谨与力量。而那些被束缚的家族成员,则成了这舞台上的配角,他们的命运似乎已在这刻被悄然定格。但即便如此,他们眼中的光芒依旧在努力闪烁着,仿佛在诉说着对未来的渴望与不屈。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只留下那细微的呼吸声,以及远处偶尔传来的低沉讨论声。这一切,都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仿佛自己也是这庞大世界中的一份子,亲眼见证着这一切的发生。
“您好,上面已经同意了,我们在统计完之后,会把钱直接打在您的账户里。”
“不不不,你给我开一个公户吧,就开石淙府府都的公户,以什么名义开,你们随便,届时把账号资料发我就行。”
“好的。”
“对了,安排一辆车,带我和他一起回千温市吧。”
“好的。”随后,我与贯丘堂并肩坐进了那辆驶来的车辆之中,车窗外,景致如流光般迅速倒退,而我心中那份沉甸甸的责任感,却在这一刻悄然卸下了大半。国家机器将接过这趟旅程的接力棒,继续前行,而我,作为这场风云变幻中的一名参与者,已然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关于贯丘家族,昔日的辉煌与错综复杂的社交网络,在今日的阴霾下显得尤为刺眼。那些曾经门庭若市的宴席,如今恐怕连最卑微的角族也不敢轻易涉足。家族的影响力虽已不复往昔,但那份根深蒂固的社交根基,却如同盘踞已久的古树,枝叶虽枯,根却深扎大地,难以轻易拔除。而今,围绕他们的,恐怕更多的是那些落井下石之徒,企图在家族风雨飘摇之际,再添上一把推波助澜的柴火。
这一切,仿佛是一场无声的戏剧,观众退场,只留下舞台上的主角与他们的宿命对峙。贯丘家族,这个曾几何时风光无限的家族,如今却成了风雨中的一叶扁舟,随波逐流,唯有坚持与韧性,方能在这波涛汹涌中寻得一线生机。
“走吧,贯丘堂。”
“好吧。”坐上国家情报机构那辆沉稳而低调的车子,我缓缓驶回千温市,沿途的风景在车窗上掠过,如同一段段过往的记忆,渐渐模糊又清晰。与老邢他们会合的日子已近在眼前,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家的温暖仿佛已触手可及。这里的事情,终于处理完了,虽然过程免不了些波折,但总算圆满完成了任务。
未来,财阀家族的存在并非不可,但前提是必须接受国家与角民的双重监督。那些试图游离于角民监督之外的家族,还是趁早自行取缔为好。毕竟,在即将到来的强者为尊时代,家族财阀往往成为阻碍真正强者上升的无形枷锁,最终只能沦为动乱的温床。
回望这一路走来,我不禁感慨万千。未来,是个强者恒强的世界,唯有通过不断的挑战与磨砺,方能成就一番事业。而那些家族之间的纷争与纠葛,或许终将随风消散,留下的唯有那些真正凭借实力站稳脚跟的强者。
车子继续平稳前行,我的心却已飘向了远方。未来的路还很长,但我相信,只要我们坚定信念,勇往直前,定能在强者如林的世界中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而此刻的我,正满怀期待地迎接那即将到来的重逢时刻,与老邢他们一起,共同踏上回家的归途。
“你要知道财阀家族是永远消灭不了的。”在车里贯丘堂和我说道。
“我也知道,但我要那个时候的财阀家族,依照国家法律行事,而不是站在法律之上。”
“那你现在这样好嘛?”
“现在只是为了让普通角民更大的公平性,让所有的角民站在同一个起跑线。”
“还有一个最大的现实,就是不管最后谁是老大,肯定会有147个财阀家族,你要怎么做?”
“我们这148名角族,都是生活在社会的底层。但却都拥有一个大同的心,都希望所有角民进入进化时代,我想新的财阀势力应该不会那么快出现的,就算后形成新的财阀势力,届时肯定有非常完善的法律条文来约束他们。”
“哦,貌似我的家底不少啊。”
“您在荣浩国拥有顶级家族,但你在我们弘尚国就是不入流的,你们荣浩国本部与这边的一切往来真的就做到公平了吗?”
“呵呵。”一笑声中透出的,是对世间不公最直接的嘲讽。大鱼吞噬小鱼,小鱼则默默啃食着泥土,这便是世人皆知的生存法则,残酷而真实。小国之中,那些自诩为顶级家族的势力,一旦置身于大国之间,瞬间变得渺小如尘埃,不值一提。在国际的宏大舞台上,它们更是难以登台,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在这片广袤的天地间,权力的游戏从未停歇,小国的顶级家族,不过是这庞大棋局中的一枚棋子,他们的悲喜,在大国眼中,不过是过眼云烟,微不足道。然而,正是这样的不公与差距,铸就了历史的厚重与现实的复杂。小国的家族们,或许在本土拥有呼风唤雨的势力,但放眼全球,他们不过是沧海一粟,无法改变那既定的命运轨迹
“争不过你的,等你们的最终决战吧。下一步让我做什么呢?在你没被击败前,我都会听你吩咐。”
“嘿嘿,不需要你做啥,暂时就保护我的家属就行。”
“嗯,这个任务比较轻松,哈哈。”
“你挺乐观啊。”
“当然了,后面就没我啥事了,我静静的看戏就行。”
“看你这么无聊,要不8月份一起去登月去,哈哈。”
“我现在过去只会添乱,等以后技术更成熟的时候去,水星上已经没有吸引我的事情了,我的路在星辰大海。”
“呵呵,是啊,这个肯定会实现的。” 在尚未被世人窥探之际,我内心深处潜藏着无尽的谋略与机巧,犹如深邃夜空中最不易察觉的星辰,我的每一步行动都精心计算,力求在无声的战场上逐一击败对手。那时的我,对权力的游戏充满痴迷,每一场胜利都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让我沉醉不已。
然而,自那贯丘家族的风波之后,一切似乎都失去了原有的色彩。那些曾经让我热血沸腾的较量,此刻看来竟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我开始质疑,角族的内斗与纷争,是否真的是我们该有的宿命?在这片广袤的大地上,我们是否应该怀揣着更宏大的梦想,追寻着更高远的目标?
我坐在疾驰的车厢内,与贯丘堂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话题轻松却又不失深意。窗外,高速公路如巨龙般蜿蜒伸展,车辆疾速穿行,仿佛是时代脉搏的跳动,预示着一个新时代的来临。车内的氛围既平静又充满期待,正如我们内心那份未竟的壮志。
这份突如其来的感悟,让我们的对话多了一份前所未有的深度。我们谈论着角族的未来,探讨着如何打破陈规,携手开创一个更加辉煌的时代。我的思绪随着车轮的滚动而飞扬,心中涌动的不仅仅是对未来的憧憬,更有对改变现状的坚定决心。
在这段旅程中,我仿佛看到了角族未来的曙光,它不再被内耗所困,而是团结一致,向着更加远大的目标迈进。而我,作为这变革浪潮中的一员,将竭尽全力,为角族的明天书写新的篇章。
“喂,谁啊?”这时我的电话也响了起来。
“您好,章先生,我是张然,有个事情,要向您说下。”
“哦,什么事情?”
“您的女儿不见了,被其它势力绑架了。”
“什么,你们不是有派情报员保护吗?”
“抱歉,我们的角员,和您的角员,都被打伤了。”在我出发前也有让老邢派弟兄保护我的妻儿,双层保险。
“在哪里被绑的。”
“在电影院,中间上厕所的时候被绑了,我们的角员和您的角员跟上之后都被打伤了。”
“嗯,知道是哪个势力吗?”
“暂时还不知,我们已经封锁全城,加派更多的角员进行营救。”
“你最好保证我女儿的安全。”
“这个您放心,他们的主要目标是您,应该不会伤害您的女儿。”
“你们尽快找。”说完之后我挂了。
“想办法以最快的速度回梅伦市。”挂完电话后我立即情报员的司机说道。
“好,附近有一个小军区,有一架直升飞机,可以先到拥有飞机的军区。”
“好,你来安排,要快。”说完之后,他开始请示并安排最快返回梅伦市的路线。这时贯丘堂也紧张起来,但并未发话。
“喂。”说完之后我的电话又响起来了,这次是老邢来的电话。
“老大,我们保护燕子的弟兄受伤了,燕子现在不知去向。”
“我知道了,你们以最快的速度回去。”
“好的,那手里的炸弹怎么办。”毕竟他们现在送到警察局还是会很多麻烦。
“留一名弟兄,会有角族找他的。”
“好的,我现在就回去。” 挂断电话的刹那,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未散的余音,我注意到司机并未立即投入与我们的交谈,他的注意力此刻完全被那通电话占据,仿佛有一场无形的风暴在他耳边呼啸。尽管我的话语已落,他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示意他已听见,但此刻的他,正全神贯注于电话那头的指示,显然,他的职责让他不得不将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
“不要着急,他们现在应该不会伤害你的孩子。”贯丘堂看到满脸的着急,坐又坐不稳,也权说道。
“我知道。快点,快点。”我还是静不下心来。
“对了,不是我们之间有约定啊,不能动家属啊。”这时贯丘堂忽然想到,因为这个约定还在6年前做到约定,时间过去这么久了,我也都忘了这茬事情。
“是啊,我来问问。” 说着,我轻点手表,其上顿时泛起层层立体的画面,宛如穿越现实的窗扉,展现出三维影像显示技术的奥秘。这技术之精湛,即便是水星科技也尚未触及,仅在科幻的殿堂中被人提及与向往。司机从后视镜里窥见一抹奇异的绿光从我手臂上迸发而出,犹如翠竹破土,尽管他无法目睹具体画面的流转,但那份超乎想象的存在却令他不由自主地放松了紧握的油门。
“注意开车,别看来。”贯丘堂发现了这个问题说道。
“哦哦。”司机又专心的加速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