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是宋翊辰喉结滚动咽口水的声音。
简曦问他:“来吗?”
宋翊辰浑身紧绷,随后深呼一口气起身就要往门口走。
“我想起还有一份报表没看……”
简曦:“书房的门被我锁了。”
宋翊辰:“……”
“那我去客房……”
“客房的床我让人扔掉了。”
宋翊辰:“!”
他自然知道简曦的意思,但是……
“老婆,我们不能,你的身体负荷不了。”
天知道这一年来他忍的有多辛苦。
关键亲亲老婆还三不五时诱惑他一下,几次让他差点儿绷不住,化身为狼。
简曦走过来,直接把他扑倒在床上,双腿跨坐着。
从这个角度……
宋翊辰呼吸略沉,把头转向了另一边。
不看不看不看。
只要不看,他就还能忍住!
老婆这么脆弱,你还总是想入非非,宋翊辰你还是个人?
宋翊辰在心里把自己狠狠骂了一通。
下一秒他的脸就被简曦掰过来,吻住。
那双手不断在他身上……
这谁忍得了?
(此处省略三万字)
翌日清早,宋翊辰差点儿要给医生打电话。
幸好被简曦给拦下了。
“你要让医生来检查什么?炫耀你的持\/久\/度?”
宋翊辰:“……”
他一脸担心,这会儿是半点欲念都没了。
“老婆,你真没事?”
简曦无语:“你全程慢的跟蜗牛似的,真以为我会因为这碎掉?”
总之,就很不尽兴。
不过简曦也不能怪宋翊辰,谁让她自己现在身体的确是拼凑出来的,万一真碎掉了就麻烦了。
……
征文获奖作品影改项目正式启动。
今天简曦和宋翊辰去傅导工作室开了个会,一起敲定剧本改编走向,以及演员和取景地之类的。
“编剧就刘默默自己来吧,我给你派个人过去协助你。”傅导说道。
刘默默还是有些腼腆,第一次跟这么多大人物一起开会,难免紧张,基本上就是别人说什么,她就听什么,还很认真地做笔记。
这就是傅余生一直很喜欢用新人的原因。
听话。
事儿少。
还能吃苦。
女一已经定了是秦紫迎,只是男一还没有敲定。
简曦问刘默默:“你心目中有没有比较符合男一气质的人选?”
刘默默还真有,就是有点儿不好意思说出口。
简曦也看出来了:“大胆说,没关系,开会本来就是要畅所欲言的。”
刘默默这才说了一个名字。
姜南。
一个曾经风靡一时,但已然沉寂了五年的昔日顶流。
当初萧文谦出道的时候,很多人都叫他小姜南。
可想而知姜南在曾经那一代人心中的影响力。
傅余生却是犯了难。
“姜南的气质倒是挺符合的,可这人……要请的话也不容易。”
他是知道点儿内情的,姜南现在的处境……
简曦也是知道的,想了想:“这事儿交给我吧。”
傅余生立马应声:“那就辛苦简总了。”
好像就等着简曦这句话一样。
老狐狸。
简曦当晚就请了郝家家主吃饭。
郝家算是豪门中的豪门了,一家子从政,低调的很,唯一一个叛逆从商的如今也做了家主,几乎无人能影响到他。
郝兴尧如今也四十多岁了,却保养的很好,若不仔细看他眼角的细纹,整个人的气质就和三十岁左右的青年差不多。
“怎么想起来约我吃饭了?”郝兴尧的语气中难掩几分熟稔:“一年前出了那么大的事儿都没找我,还以为你忘了我这个师父了呢。”
简曦连忙给他倒了杯茶:“哪儿能啊,我那不是怕给师父添麻烦吗?而且我自己能解决的了。”
事实上也的确是这样,简曦挺过来了。
靠自己。
也靠宋翊辰的爱。
郝兴尧把茶喝了,算是把这件事儿翻篇了。
“说吧,今天找我什么事儿?”
简曦也不啰嗦,直奔主题:“我想请师母出山。”
郝兴尧嘴角的笑瞬间敛了回去。
他蹙眉:“曦曦,你知道这事儿绝对没有商量的可能。”
简曦对当年的事情也了解,但还是想试试:“师父,您不可能一直把师母圈着,再说意外在哪儿都有可能发生,我不信你看不出师母其实非常想演戏,他天赋那么好,不演戏多浪费。”
郝兴尧犹豫了。
他是这个圈子里的异类,在最该努力上进踏入仕途的时候看上了一个男人。
从此弃政从商,还特别时髦地玩儿了一回强制爱。
虽然后来也算是终成眷属,但他强烈的占有欲作祟,致使姜南沉寂多年,都快成娱乐圈的小透明了。
简曦看他神色有些松动,连忙继续道:“您当初看上师母不也是因为他在舞台上那耀眼自信的样子吗?”
若是别人跟郝兴尧提起这事儿,绝对要被甩脸子走人,甚至还可能遭到报复。
可简曦是郝兴尧看着长大,一手调教出来的徒弟,是当女儿看待的人。
“你把剧本发我,回去我给他看看,接不接在他,我只能保证不阻拦。”
这几本已经是成了。
“谢谢师父!”
两人干了一杯,因为郝兴尧吃素的原因,桌上大部分都是素菜。
“和那个姓宋的小子怎么样了?”郝兴尧问了一句。
简曦脸上的笑多了几分幸福的味道:“挺好的,改天带他上门给师父敬茶。”
“带他见过你父母了?”郝兴尧是猜的。
简曦点点头:“嗯。”
随即她想起了那个神秘人的事儿,跟郝兴尧说了一遍。
“师父你人脉广,帮我查一下呗,我怀疑他时刻监视着我,可能就连现在咱俩吃饭都被人看着。”
这种感觉真的令人毛骨悚然。
郝兴尧的目光冷了下来。
简曦是他的徒弟,欺负简曦就等于是欺负他。
“这么大的事儿怎么现在才说?”
郝兴尧伸手:“手机给我。”
简曦把手机递过去。
然后就看着郝兴尧轻松拆开,找到了一个极其细小,很难被发现的窃听器。
“这玩意儿带GpS定位的,所以你在哪儿对方都会知道。”
说完,郝兴尧就把那东西丢进了茶杯里。
对面楼的天台上,带着鸭舌帽的男人听着耳机里传来的杂音和刺耳电流声,便知道已经暴露了,生气地将唇角拉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