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荏苒,岁月如梭,黄金岁月就跟那调皮的兔子似的,一溜烟儿就跑没影了。
过去的往事就像一盘散沙,不管你在上面写了啥,轻轻一抹,嘿,都不晓得曾经发生过啥玩意儿。
赵烧慢悠悠地在铺满落叶的黄金大道上溜达,冷不丁一回头,哎呀妈呀,才发现时间过得比兔子跑得还快。
但有一件事一直让赵烧没法忘掉,每次想到六年前的那一幕,他的眼泪就跟决堤的洪水似的,哗哗直流。
………
“唉,你瞅见没,那个咱们蹲了好久的家伙出现啦!”
一名男子激动得声音都变尖了,压低嗓子说道。
他的眼睛瞪得溜圆,紧紧盯着前方的目标,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
他身旁的另一个人赶紧掏出一张有人像而且粗糙得能当砂纸的图纸,仔细比对起来,眼睛里闪过一丝兴奋,像捡到宝似的。
他的手微微颤抖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心里想着:
“这次可算能立下大功了。”
“没错,就是他!”
那人压低声音回应道。
随后他扭头对刚刚说话的人说道:
“你去瞅瞅他们要去哪儿?
我马上跟老大汇报去。”
说完,这两人就跟被点着的炮仗似的,迅速行动起来。
一人小心翼翼地跟在目标人物屁股后面,每走一步都轻手轻脚,生怕发出一点声响,眼睛时刻紧盯着目标,不敢有丝毫松懈。
另一人则脚底抹油,匆匆跑去找他们的老大报告情况,边跑边在心里祈祷着这次行动能够顺利。
……
与此同时,在离城镇不远的某个山头里,一个胖得跟球似的土匪头子正四仰八叉地躺着。
这座山头曾经是这个城镇的必经之路,可如今经过兵匪的一番折腾,成了一片鸟不拉屎的荒芜之地。
然而,在这片荒芜之中,藏着一窝比狐狸还狡猾、比狼还凶狠的土匪。
老大坐在一张破得能当古董的椅子上,听着手下人的汇报。
当听到目标人物出现时,他的眼神瞬间变得跟刀子似的锐利,心里一阵狂喜:
“哼,终于让老子歹到你了!”
“哥们几个,一起去报仇,成不?”
手下人纷纷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表示赞同。
他们心里清楚,这次行动重要得很。
一旦成功,就少了个心腹大患。
但同时,他们也明白这事儿风险大得很,要是搞砸了,后果那可不敢想。
“好了,大伙都准备好了没?”
老大扯着嗓子问道。
“准备好了!”
众人举起手中的刀剑,齐声回答,那声音大得能把屋顶掀翻。
他们个个摩拳擦掌,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出发吧,让咱们一起迎接这场战斗的胜利!”
老大站起身来,大手一挥,示意手下人行动起来。
手下的心里充满了期待和贪婪,想着这次一定要老大身上赚一笔。
………
夜幕降临,月亮高高地挂在天上,洒下清冷的光,跟冰碴子似的。
月光透过云层,照亮了大地,可这不但没给人带来温暖和安慰,反而让夜晚显得更加阴森恐怖,就像鬼屋似的。
土匪们悄悄地把贺牛所在的地方给围了,一个个屏气凝神,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生怕弄出点动静来。
每个人都紧紧握着手中的武器,眼神里透露出的凶狠和贪婪,就像饿了三天的狼。
他们知道这次行动要是成功了,就能发一笔大财;
要是失败了,可能就得把小命给丢了。
然而,这些土匪没想到的是,身为猎户的贺牛早就在院外竹林里布满了陷阱。
当其中一名土匪不小心踩中陷阱时,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啊”的失声尖叫起来。
这一声尖叫打破了夜晚的寂静,把沉睡中的贺牛给惊醒了。
贺牛警觉地睁开眼睛,“噌”地一下从床上蹦起来,目光像扫描仪似的扫视着四周。
他的心跳瞬间加速,心里想着:
“这群该死的土匪,居然敢找上门来!”
他意识到危险来了,心里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斗志,就像燃烧的火焰。
他迅速穿上衣服,抄起那把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砍刀,紧紧握在手里。
同时,他压低声音对贺母说:
“孩子他娘,赶紧带着孩子躲到地窖里去!”
贺母紧张得直点头,抱起赵烧就跑,那速度,比兔子还快。
赵烧还在呼呼大睡,睡得那叫一个香,根本不知道发生了啥。
她知道自己和孩子在这儿只会给贺牛添麻烦,只有躲起来才能让儿子安心对付敌人。
贺牛握紧了手中的武器,深吸一口气,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他知道这场战斗可能是生与死的较量,但他一点儿也不害怕,下定决心要保护家人和家园。
突然,院外的土匪们发起了攻击。
他们像一群饿疯了的野狼,嗷嗷叫着疯狂地冲向院内。
贺牛的双眼燃烧着怒火,他挥舞着砍刀,迎向敌人的冲击,那架势,就像战神附体。
只见贺牛身形一闪,避开了迎面刺来的长枪,反手一挥砍刀,直接将那名土匪的手臂砍了下来,鲜血四溅。
那土匪疼得嗷嗷直叫,贺牛心中毫无怜悯,想着:
“你们这群恶徒,休想伤害我的家人!”
又一名土匪趁机从背后偷袭,贺牛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个侧身,抬腿就是一脚,将那土匪踹飞出去好几米远。
这时,三个土匪同时围攻上来,贺牛毫不畏惧,砍刀在月光下闪烁着寒芒,左劈右砍,瞬间就有两个土匪倒在血泊之中,剩下的那个土匪吓得脸色惨白,转身想跑。
贺牛怒喝道:
“想跑?
没那么容易!”
一个箭步冲上去,手起刀落,结果了他的性命。
眨眼间,好几个土匪就死在了他的刀下。
见到贺牛这么勇猛,土匪们都吓得尿了裤子,他们的老大更是扯着嗓子大喊道:
“别怕,他就一个人,咱们一起上,我就不信耗不死他!”
可他心里却在打鼓,暗自后悔不该来招惹这个硬茬。
可话刚说完,他自己的肩膀就被贺牛砍伤了,然后这家伙悄悄地准备开溜。
又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土匪们损失惨重,但此时的贺牛也逐渐感到力不从心。
他身上布满了鲜血和伤口,看起来就像从血池里捞出来的一样。
每一次挥刀,都感到手臂愈发沉重,他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
“一定要撑住,不能让他们得逞!”
但实际上,他已经没多少力气了。
最后,贺牛又干掉了三个土匪后,吓得躲在远处观望的土匪头子和剩下的一个土匪像夹着尾巴的狗一样逃走了。
贺牛身上全是伤口,鲜血不停地往外冒,可他还是硬撑着,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向地窖门口。
每走一步,都仿佛有千钧重担压在身上,他咬着牙,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一定要让家人知道我还活着。”
终于,他走到了地窖门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轻轻地敲了敲门。
他的声音微弱得跟蚊子哼哼似的,仿佛随时都会断气。
然而,在地窖里的赵烧和贺母却清楚地听到了敲门声。
他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当他们打开地窖门时,仿佛打开了一扇通往希望的大门。
年幼的赵烧和贺母哭得稀里哗啦,心疼地看着贺牛,心里充满了感动和敬佩。
贺牛虚弱地站在那儿,咧着嘴对他们说:
“我这不是……还好好的……吗?
哭……啥哭……”
尽管他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但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宽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