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气与神通相互交织,碰撞,整个天空仿佛成了诸神的战场,轰鸣之声震耳欲聋,回荡在这片焦土之上,连大地都跟着颤抖不已。
江凡的攻击宛如连绵不绝的狂风暴雨,肆虐而猛烈,三位魔族强者亦是竭尽所能,神通展现得淋漓尽致。
蛟魔见久攻不下,眼中闪过一丝凶光。
它深知,再这样拖延下去,对它们并无益处,于是狠下心来,从深邃的魔力之海中抽出最后一丝玄力,强行灌注于手中那条缠绕着古老符文的长鞭。
霎时间,那些沉睡的符文仿佛被赋予了生命,绽放出刺目而炽烈的光芒,将四周的空气都烤得扭曲变形。
长鞭在这一刻仿佛挣脱了物质的束缚,化身为一条蜿蜒腾空、咆哮震天的蛟龙,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朝着江凡席卷而去。
江凡不敢怠慢,迅速施展出“龙游剑法”的最高境界,身形如同真龙在空中游动,剑气如虹,直接迎向了蛟魔那狂暴的攻击,两者在半空中碰撞,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空间仿佛都要在这股力量的对撞下崩溃。
与此同时,岩魔与万翼魔亦不甘示弱,他们相互间一个眼神交流,默契地增强了攻势。
岩魔双拳紧握,皮肤下隐隐有岩石脉络浮现,他大喝一声,双拳轰出的“岩裂拳”不仅力量倍增,更有碎石飞溅,带起一股股足以撼动山岳的震荡波,狠狠向江凡袭去。
而万翼魔,则是轻盈地在空中盘旋,他的双臂展开,背后那对幽暗而庞大的羽翼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暗影符文,每一个符文都在微微颤动,释放出诡异的能量。
“影翼刃”随之一挥,顿时,虚空中仿佛有千万只黑色的羽翼破空而出,化为一道道锐不可挡的刃风暴,密不透风地朝江凡笼罩过去,每一片翅刃都闪烁着冷冽的寒芒。
江凡在这等围攻之下,展现出惊人超凡剑术。
他的身形仿若无骨,游走于刀锋剑影之间,每一次闪避与反击都是如此恰到好处,既保留了自身实力,又精准打击对方弱点。
他的长剑“玄冥”更是如同有了自己的意志,随着主人的心意自由飞舞,剑光所到之处,无论是岩魔的重击还是万翼魔的刃风暴,都被一一破解,仿佛一切攻击在他的剑下都失去了锋芒。
“一口气解决它们!”
江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宛如古老仪式前的静默祈愿,这一举动好似激发了体内沉睡的天龙血脉。
顿时血脉如潜龙腾渊般,在他的身体中汹涌澎湃,带来一股令人心悸的震颤。
他的佩剑“玄冥”,在这一刻仿佛被赋予了灵性,剑身之上的幽暗光芒突然间变得璀璨夺目,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闪耀着神秘而不可一世的光辉。
江凡的目光凝聚,沉声道:“真龙斩!”
这三个字,仿佛携带着远古龙吟的余音。
话音刚落,江凡手中的长剑“玄冥”竟似被一股来自九天之外的力量灌注,剑柄上的宝石如同活物一般骤然绽放出刺眼的光芒,将周遭的空气都映照得异常瑰丽。
在这一刻,江凡将全身的气力凝聚于一点,挥剑如画龙点睛,一剑挥出,剑气翻滚如怒涛,带着一种真龙腾跃出深海、搅动风云的磅礴之势,直击前方三位魔族强者的胸膛,那股力量似乎要将天地间的安宁一并撕碎。
面对如此骇人的攻击,三位魔族强者自然不敢怠慢。
蛟魔身形一闪,口中吟唱古老的咒语,随之,“蛟龙破空”法术化为一道庞大的虚影,那是一条由纯粹能量凝结而成的巨龙,咆哮着穿越虚空,其威猛无匹的冲击力,誓要与江凡的剑气正面较量。
岩魔则双手紧握,肌肉暴起,一声低吼之下,“岩裂拳”轰然而出,仿佛连大地都被这股力量撼动,拳风所过,空间仿若生出一道道细微的裂缝,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硬生生地向剑气砸去。
至于万翼魔,则是轻吟咒语,其独有的“影翼刃”化作万千细密如丝的黑影,犹如夜空中最敏捷的鹰隼,意图以数量和速度的优势,从各个角度将江凡的剑气切割粉碎。
剑光与魔能交织碰撞的瞬间,整个天空似乎都在轰鸣声中震颤。
一击过后,又是一击对碰。
剑气与神通的交锋,仿佛自然界的狂风暴雨与山峦崩塌在此刻融合,释放出震耳欲聋的轰鸣,整个战场都为之震颤,尘土飞扬,光影交错。
战场上,硝烟弥漫,江凡傲然屹立于天地间,与三位气脉境魔族强者之间的战斗犹如烈火烹油,激荡起无尽的风云。
剑光如龙,穿梭于虚空,每一式每一划都蕴含着毁天灭地之力,与那魔族强者的诡异神通交相辉映,在半空中激荡出璀璨夺目的光华,伴随着轰鸣声,如同九天雷鸣,震撼人心。
四周观战之人,无论是人类还是盟友种族,皆是屏息凝视,这场战斗的壮丽与惨烈,超乎他们的想象。
他们的眼神中既有难以置信的震惊,也有被英雄壮举点燃的热血沸腾,心中暗自赞叹,这场面足以载入史册,成为后人口中的气脉。
楼兰将军,这位身经百战的老将,此刻也难掩内心的激荡。
他稳稳站在城头,双手紧握栏杆,目光穿越翻滚的尘埃,紧紧锁定了战场中央的江凡。
在他那历经沧桑的眼中,既有对气脉境强者间战斗的敬畏,也有一抹不易察觉的欣慰与自豪。
那敬佩的目光中闪烁着一丝前所未有的震惊,仿佛是在见证一个时代的诞生。
“江王之威,竟能让气脉强者俯首,能臣服于如此盖世英雄之下,是我楼兰,乃至整个草原之大幸!”
他在心底无声地呐喊。
而在不远处,孙壕站立的身影显得格外挺拔,双拳因激动而紧握,目光灼热,几乎要穿透空间的阻碍,紧紧追随江凡每一次凌厉的剑影。
每一次剑与魔的交锋,都让他内心涌动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震撼与激动,那是一种源自血脉深处的共鸣,是对强者的仰慕,也是对未来可能性的无限遐想。
“江王大人,您直是超凡入圣,与三位气脉境魔族强者对峙而丝毫不落下风,此等英姿,怎不叫人钦佩至极!”
城墙之上,守卫们的脸上写满了震撼与敬畏,他们许多人一生都未亲眼见过如此惊心动魄的战斗。
一名年轻守卫,脸颊因激动而泛红,几乎是用尽全力喊出了心中的惊叹:“难以置信!江王大人,以一人之力,抗衡三名气脉境魔族,还隐隐占了上风,这……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也踏入了传说中的气脉之境?”
旁边的一位老守卫闻言,捋了捋胡须,眼中同样闪烁着惊叹与思索的光芒,“气脉境,那是我们这些普通人难以触及的天穹,而江王大人,不仅触及,更是在这天穹中独舞,与三敌周旋不败,他的实力……实在是令人叹为观止。”
观战的各部落强者们,皆被这场前所未有的战斗深深震撼,他们的心绪激荡,彼此间不时交换着满是惊讶与敬畏的目光。
唇齿轻启,议论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首赞颂勇者的无声乐章,在广袤的草原上空回响。
站立于人群边缘的玄巫族长,其深邃的眼眸紧紧凝视着江凡手中那柄散发着幽幽寒光的“玄冥”长剑。
剑身上流转的每一抹幽光,似乎都承载着他内心深处的欣慰与难以言喻的赞叹。
他轻轻摩挲着胸前的图腾,低沉而充满情感的声音逸出唇边:“江王大人,果真是我们绿江草原上璀璨的星辰。他,必将引领我们穿越这片阴霾,走向那光辉灿烂的光辉彼岸。”
战场上的每一个人都被江凡的表现所震撼,心中充满了敬佩与崇拜。
他们看着江凡的身影,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在这场生死存亡的战斗中,江凡的强大如同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给予了他们无尽的信心与勇气。
江凡与三名气脉境魔族强者的殊死较量,持续了三天三夜。
最终,在付出沉重的代价之后,江凡以重伤之躯,不仅重创了两名魔族强者,更是让其中之一陨落于他的剑下。
此役过后,虽然未能完全驱散魔族的威胁,但魔族大军的规模与气势,已远不如往昔。
凭借坚不可摧的城墙与深沟高垒,江氏五城度过了相对平静的三个月。
城墙上,守卫者的目光如炬,警惕地注视着远方的地平线,而城内,市井生活依旧,商贩的叫卖声、孩童的欢笑声交织成一曲和平的乐章。
在嫡系驻地这座典雅的庭院中,江凡的脚步略显沉重,眉宇间锁着化不开的忧虑。
他独自漫步于花团锦簇的园林小径上,春日的花朵在他眼中似乎失去了颜色,每一步都踏在了心事重重的泥泞之上。
三个月的时间过去,魔灾规模丝毫未见少,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这如同一记重锤,敲打在江凡的心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紧迫与压力。
对此江凡不得不尽早做最坏的打算,筹谋退路。
除此之外,江凡心力几乎都倾注于妻室。
孙瑶、孙依等几位妻子,她们的肚子隆起,满载着即将降临的生命。
每当夜深人静之时,江凡总是会轻轻抚过她们的腹部,心中既充满期待又带着一丝不安。
终于,数日的等待之后,那一天到来了。
江凡站在产房门外,身影显得格外紧张与焦灼,时间似乎在此刻变得异常漫长。
他来回踱步,每一个细微的声音都牵动着他的神经,生怕有任何不测发生。
幸运的是,经过漫长的煎熬,产房内传来了一阵清澈响亮的婴儿啼哭,那声音仿佛天籁之音,瞬间冲散了所有阴霾。
半时辰的等待后,孙瑶不负众望,再次为家族带来了玄阶血脉的延续,这一消息迅速在家族中传开,成为了众人热议的话题。
而江凡自身,也在这一刻感受到了修为上的提升,那是一种源自血脉深处的共鸣与增强,虽不足以让他立即突破至气脉境,但这份增长就如同沙漠中的一缕甘泉,让他离气脉境更近了几分。
此外,黄帝宝库的馈赠亦是不可忽视的收获。
战技悟道石的出现让江凡眼前一亮。这枚石头的奥秘在他仔细探究下逐渐揭开,它拥有将平凡战技升华至绝学之境的神奇力量,尤其是对那些基础薄弱的战技,提升效果更为显着,最高可使战技达到玄阶七品的境界。
这意味着,一旦运用得当,江凡的武技库中便可多一件足以震慑强敌的玄阶七品重器。
更令人惊喜的是,他还获得了一头成年裂空鲸的掌控权。
这等空域巨兽的存在,无疑将极大增强他在未来的战略选择与实战能力。
这等神奇生物,乃是浩瀚虚空中,极为罕见的气脉境兽种。
它们性情温顺,体型庞大至极,宛如一座座移动的山岳,虽然直接战斗能力并非其强项,但其拥有的独特天赋,却足以让无数强者心动不已。
裂空鲸最令人惊叹之处,在于其体内的自成一派的空间之力。
与普通的空间戒不同,空间戒虽能装载万物,但却只能容纳死物。
而裂空鲸体内的空间,则随着它实力的增强而逐步扩展。
并且,这空间还有着不可思议的特性。
那便是能够承载活生生的生命!
再配合裂空鲸天生的惊人速度与坚不可摧的防御,它简直就是星界中一艘天生的战舰,无畏于任何风暴,穿越星辰大海。
“真是天助我也,这裂空鲸的到来,正是时候!”
江凡心中暗自庆幸,他的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喜悦之色。
此刻外界局势动荡,部落如同风雨中飘摇的烛火,生死存亡悬于一线。
一想到若是防线一旦崩溃,如何才能带着家族老小、连同部落的财物一同安全逃离,江凡的眉头便紧锁,心头如压了千斤巨石,无计可施,几夜之间,华发似乎又增添了几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