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时间的工人都知道养殖场的动作,但没有领导说话,所以鸡厂就一直扩张,而领导都把这个推给了张天浩。这一段时间工人也是有气不敢发,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些福利都是厂长带来的。
到了第二天早晨,全厂的人都知道了张天浩昨晚在小酒馆说的话。其实大家都知道张天浩没事就领着陈雪如在四九城逛,只是大家只当不知道而已。
话被人捅进了故宫四合院,也是得到一句话,真是个张宗昌第二。
算是自己给自己闹了个大笑话,听到张天浩明天有可能要开大会,有许多领导都想参加,尤其是许多外地工厂的厂长。
所以到最后通知到刘海中手里就多出来小百十人,刘海中连夜联系到陈金生,让他把会议室改到学校礼堂。
有通知了廉政办、财务科、保卫科、人事部连夜开会到最后统一将科级干部以上全部开会。
本身一个自己厂的会议,到最后来凑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没办法直接把学校礼堂连夜改装。
这些事情对于正在花前月下的张天浩来说,不感兴趣。
两位回到家,一起做饭,一起互相喂食,说着露骨的话,一起泡了澡。
陈雪如软塌塌的被张天浩抱到床上,卧室里发生的事让月亮都感到羞愧。
一番翻江倒海后,两人才相拥在一起。
陈雪如知道像张天浩这样的男人不是自己一个能搞定的,越有能力就越有吸引力。但自己也不是花瓶。
陈雪如用非常崇拜的眼神看着张天浩。
张天浩低头吻了一下樱桃小嘴,说到:“等回头你找一块地皮,我给你拉一批美国的胜家牌缝纫机,你把厂里的工作服、礼服、宴会服承包了。”
陈雪如一听直接坐起,不顾春光乍泄直接坐到张天浩的身上。“真的?”
张天浩看着露出钱迷样子的陈雪如,笑了笑,“没事,本来我还想着自己建个,既然你有这样的经历,回头给你投个几百台缝纫机,只要保证质量,做到耐磨,耐洗,价格不高不低就行,头一批先来个10万套,冬装不容易干,就没人6套,春装、夏装、秋装,每人4套。”
“浩子,是不是太多了,那个工厂也不会发这么多的”陈雪如只要一谈到金钱,两眼发光,但她也知道什么钱该挣什么钱不该挣。
伸手把陈雪如搂在怀里,刮了一下小鼻子,“我就喜欢你这样,知道那些钱能挣,听我说,今年的风扇爆了仓,厂里的钱太多,发钱会引起市场物价的上涨,对国家不好,所以直接发实物,至于他们是放起来还是改改家人穿,那就不是我能决定的。”
“只要你进了厂里就必须穿着干净工作服,任何人不能更改。”陈雪如也想到这一段时间张天浩告诉他工厂的现金储备大的吓人,还没人敢要,都怕触了张天浩的怒火。
因为那么一大笔钱如果按黑市换的话可是一笔不小得费用,而张天浩直接通过银行直接转账,所以大家都感到亏欠张天浩。
“哪个牌子的缝纫机我知道,可是好贵的,听说要几百块。”
“不多,100美金一台,我给你拉来一船,机器会有800台,外加配件什么的,人你去招,老师傅你能招招来就招,招不来到时候让刘三招去魔都给你雇来。”
陈雪如知道张天浩是个一锤定音的主,容不得自己改变,而自己本身就不是当金丝雀的性格。
陈雪如一高兴直接一主动,张天浩就招架不住。
过了好长时间,屋外的亮光透过纱窗照在窗上。
张天浩看着熟睡的美人,慢慢把手臂收回来,下床洗漱,做饭,吃饱好,把单独剩下的放到蒸锅里留着。
到床边把陈雪如晃醒说了去上班,手不自主是摸了两把,被人打掉,嘴里嘟囔真是个畜生,紧了紧被子继续睡。张天浩出门锁了门到前院把钥匙交给奶妈,出门就看到吉普车已经停在路边。
张天浩上车后,汽车发动,听着感觉像是被人改动了减震非常好,没有原来吉普车那种颠簸的感觉,所以还是真皮的。“这车是不是改装了。”
司机开着车说到“浩爷,这车是陈科长说老约翰在美国造的,他知道你不喜欢太张扬,外面看着像是大街上跑的吉普车,里面的配置全是全球顶配,这车回来的时候,厂里的保卫科全体人员都对这车赞誉有加。”
“听说进去想把这车给征收了,陈科长答应他们再给搞一辆,这才留下。”
“好东西都想要,四个驱动,完全可超过现在现役的军车几倍速度,看来谁都不是傻子,回去后告诉陈科长让他通知老约翰把图纸拿回来,专门开个新厂造吉普车。”
张天浩若有所思的说道。当初只想着武器没想到行驶工具。
“好的。”
汽车慢慢的往轧钢厂驶去,路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轧钢厂几万人走一个大门,真是人山人海。
汽车离厂几百米就开始鸣笛,旁边的人一看都只知道这车是厂长的,都自觉的避开。
保卫科看到赶紧让人躲开腾路。
车开到办公楼,张天浩下车就看到陈金生,上前就是一顿脚踢,边打边说,工作交给你,你干不了就说,让其他人看笑话。
运动一番上了楼,看到胡北保在门口等着,“都进来。”
陈金生,胡北保二人跟着进来。
张天浩躺在沙发上,“通知所有厂长1个小时开会。”
陈金生不敢告诉他所有的人早就在礼堂里等着。
“好,”说完出去。
胡北保给张天浩泡了杯茶,洗茶的水倒在另一个杯子,给续上水。
自己就拿起洗茶叶的水喝了起来。
这个动作把张天浩看着一愣一愣的,这都是跟谁学的,还帮我试试毒。
胡北保看着张天浩看他那种奇怪的眼神,直接了当的说“这是大爷传下的话只要跟你面前吃喝,必须是我们先动筷子。”
张天浩知道这事还是上次中毒的后遗症,但又想了想那么多人跟着自己,算了,让他们自己去折腾吧。
“你是何时入的门。”
胡北保知道这是在询问,如果满意自己就会飞黄腾达,而自己必须实事求是的说,不能造假,这事是八爷亲自开会说的。
胡北保坐直了,板着腰说“我是从八岁就跟着七爷,后来也是参了军,因为受伤不重,可以留下,而家里人多需要照顾,就退了伍,听从八爷的话进了轧钢厂,因为自己从小跟着七爷学的油腔滑调所以算是门里最早达到5级工的。”
“后来张厂长来了,因为我已经独当一面了,所以就没有接到通知,前一段时间八爷开会说轧钢厂会在升职一批人,你们有什么手段近可用上,只要不违法,所以我听说你去了小酒馆,我听说过你以前的故事,而且我也知道你去了哪里,我就在小酒馆守着。”
张天浩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年纪一般大的小伙子,给与评价就是聪明,非常的懂人情来往,懂得拿的起放的下,是个苗子。“一会你跟着我去开会,现在去看看陈金生安排好了吗?”
“啊,哦,好的”连忙出去,该有的礼节还是有的。退三步鞠躬,轻轻关门。
张天浩自出生以来,什么事情都在自己的控制之内,没想到回来就出事,通过安装暖气片统计人口,没有发现什么纰漏,看来对方是在东城。那边的部委太多,冒然调查容易惹火烧身。
一想到这事心头难免有点怒火。
经过一段时间的阴阳调和,张天浩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连往日的怒火也减少了许多。他闭目养神,不知外面轧钢厂突然涌入大批吉普车,从中走下一个个身着干部装的中年人,有胖有瘦,胖者居多。
有人引导他们前往学校礼堂,与工人们交错落座。这些事情张天浩并不知情,他也从不关心这类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