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娣带着调皮的笑容询问父亲,眼中闪烁着孩童特有的好奇与期待。
“傻丫头,不是送他人,而是等你们高中毕业后,送你们去港岛留学。如果将来学有所成,甚至可以去美国深造。”
“真的吗?”两人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
尽管他们年纪尚小,一个仅六岁,另一个也不过十岁,但对于留学或出国这些事儿,他们的了解要比那些偏远山沟里的人多得多。毕竟,他们生活在四九城,国都之地,见过的事、遇见的人、听闻的故事,自然不会觉得稀奇。
阎解放不高兴了,撅着嘴抱怨道:“爸,为什么他们两个将来能去留学,而我们却要上班?”
“第一,如果你们现在回学校上学,并且能达到标准,你们同样有机会去留学。”父亲的声音平静而坚定。
“第二,人的一生要随缘分,你没有这个资源,而你妹妹有了,她就应该去享受这个机缘。所以,无论你是高兴还是生气,事实都无法改变,因为人生没有后悔药。”
“第三,你父亲的起点也就这样。是张天浩的帮助让我有了些许成就感。所以,属于你的,早晚都是你的;不属于你的,强求不来。”
阎解放低头不语,其实他心里明白,即便让自己重新读书,也不是那块料。
阎解成也是一脸茫然,回想起当初急于上班的自己,如果那时能够耐心等待,或许现在也能像老二一样,每天坐在办公室里,轻松自在,不必下车间,不必像自己一样每天操作机器或搬运重物,忙到失去自我,累得回家倒头就睡。
这就像父亲所说,人生中的一次机缘,如果错过了,可能就注定了一辈子的身份。
人不是不开窍,只是缺少那个帮你开窍的人。一旦有人帮你,你的人生就能龙腾四海,虎啸天下。
不开窍的人就像何雨柱,他现在就是最明显的例子。
不论是一大爷、一大妈哄老太太,还是二大爷,包括整个大院的人,在张天浩没有回来之前,对傻柱都有一种恭维的态度,因为傻柱背后站的人不好惹,因此他被誉为四合院战神。
人若不开窍,就会像陀螺一样,被人抽来抽去,却还自得其乐。无论是二大爷家的安排还是三大爷家的安排,都是先为自己,再为他人,这是正常的社会现象。俗话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看来,调到机械车间重新学习,是自己的最后一次机缘了。
贾张氏躲在自家房间里,听到外面院子里的人喊二大爷和三大爷回来了。她等了很久,洗了脸,换了衣服,直接去了二大爷家。
二大爷家也是刚吃完饭,坐在桌子旁闲聊。
“砰、砰、砰。”
“谁呀?”二大妈直接喊了一声。
“我。”
二大妈听出是谁了,站起来开了门,就知道是贾张氏。
“棒梗奶奶,你这是……”
“我找一下二大爷。”贾张氏没有了以前的那种嚣张跋扈,说话低声细语,不太漂亮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进来吧,老刘在家呢。”二大妈把贾张氏让到屋里。
刘海中没听出来是谁,看到进来一人,这不是贾张氏吗?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贾张氏突然变得像七十老妇,满头白发,龙龙重种,摇摇晃晃,面如死灰,以前那种怒气冲冲的眼睛,变得苍白,殷红的眼眶像是在流血,像是被谁突然抽走了精气神一样。
人进来就算是客人,刘海中站起来问:“东旭妈,你这是怎么了?”
贾张氏抬头看了看二大爷刘海中的打扮,再想想自己的儿子,蹲下嗷嗷大哭。
刘海中连忙让老大去喊三大爷过来,二大妈也在旁边劝解,不一会儿三大爷一家就过来了,三大爷看到贾张氏也是一愣,看了一眼二大爷,二大爷拱嘴摇了摇头。
二大妈三大妈以前也是对贾张氏有意见,看她的样子不是在作假,连忙劝住扶到椅子上。
二大爷、三大爷都看着周围,想知道为什么。
都没人说话,看来这事大了,二大爷给三大爷飘了眼神,方向是张家,三大爷也摇了摇头。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谁能说一下?”
贾张氏一直在那哭泣,二大妈三大妈二人鸡同鸭讲的一顿说辞。
听完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二大爷头大了,看向阎老西。
三大爷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不就是儿子死了,想用农村生活继续压榨秦淮如,谁知道秦淮如硬气直接回娘家了。
三大爷冷静的思考,这事不好处理,刘海中不会管这事,那么只能自己管,易中海还要一年时间回来,聋老太太巴不得秦淮如不回来。
如果是一起那还好说,可是现在秦淮如是张天浩的女人,操作不好就会惹怒张家,就得不偿失了,秦淮如为什么不会来,那是因为拿了何雨柱的饭盒吗?
不是她是在摆给张家看,有可能秦淮如也急着回来,虽然现在的生活好了,但是农村和城里有很大区别。
三大爷组织好话:“别哭了。”
这一会时间的冷静思考时间,让房间里只有贾张氏的哭声,看了一眼二大爷,二大爷跟他拱拱嘴,意思就是你说,我不管。
在回来的路上二位就商量了贾家的事,谁能想到回来第一晚就是处理贾家的事。
“棒梗奶奶,你的目的我清楚,有点私心也正常,可是你没想过秦淮如不是刚来那会,什么都不懂的农村人,在你家有个几年了,你是如何对她的,古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你想用工作拴住她,控制她,可是你就没想过她会改嫁,再说了秦淮如长的不丑,别说她有两个孩子,只要她能生,会有不少人娶她,甚至你孙子的姓就会直接改了,你想过吗?”
三大爷从贾张氏的眼神里看出无助、悔恨、期盼、哀求。
如果是别人那肯定百分之一百的帮忙,可在这个大院住了几十年的三大爷太了解贾张氏的为人,那是一个唯利是图、好吃懒做、自私自利,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要脸,可以说就没脸。
“秦淮如回娘家那也是你逼的,我知道你想威胁一下,可谁知道竹篮打水一场空,失策了。”
“你的意思我也清楚,想让你儿媳妇回来,可是你得有自己的表现,哭不会解决问题,我和二大爷回来的时候刚刚好,要是在晚回来半个月,弄不好你孙子都改好姓了,不要用什么户口拿捏她,没用。”
“你只是一个老太太,你敢保证秦淮如再婚的那人不会来威胁你,你是老人他不会动手,可是棒梗哪,真像二大爷以前一样喝醉了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可是二大爷只是教训他们,可那个男人真打断帮更的腿还不给他看,或者打死埋山里,你觉得可能吗?”
贾张氏低头哭泣,那真是哭的肝肠寸断,声泪俱下。
“行了,你也别哭了,我明天安排人去见一下秦淮如,如果她提条件你就接着,如果她已经改嫁,到时再说吧。”
“回去把家里打扫一下,干干净净的,不要在让人失望,再来一次,你就真有可能去追随老贾了,孩子他娘,把家里的饭给棒梗奶奶盛一碗,吃饱睡好,等明天的结果,回去吧。”
这时的院中也是围满了人,二位大妈扶着贾张氏回去。
这时的二大爷直接拍了一下三大爷:“我什么时候闲着没事打孩子了?”
“你问你儿子啊。”三大爷苦笑着揉揉肩,真疼,不愧为6级锻工。
二大爷看向三个儿子,现在的刘家那也是非常的和睦。
老大直接道:“下雨天闲的。”
老二:“闲着也没事。”
老三:“打孩子玩。”
院中人哈哈大笑,气的二大爷也是瞪了几眼自己的孩子,直接把院中的人轰走。
张天浩吃完饭之后把儿子直接扔给弟媳妇,带着老婆出了四合院,二人就穿过胡同走到大街,晃晃悠悠,夜里的光线忽明忽暗的也非常有情调,二人手拉着手,说着悄悄话,娄晓娥脸羞得红红的,像盆火,看的张天浩在路灯的协助下一口一口闪亲。
娄小娥的脸上不时的飞起一道红晕,眼光低垂,扭转腰肢用力想把手从浩子的手里挣脱出来。只要见有人就非常的安静,不过脸上的红晕那是不会马上消散的,看的逛的时间不短了,就直接回家进屋关门,一系列的动作之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