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看向其他四人手中的武器,分别是金刚琢,幌金绳、七星剑、紫金铃?
这些宝物,怎么会出现在这些人手中?是真品,还是次等复制品,就如同她跟太白要的四件宝物,就不是真品,
康斯坦斯·罗丝是第一个动手的,原本小小一把的芭蕉扇,随着她的动作,瞬间变大,双手挥动间,一扇扇了出去,
场中狂风四起,强烈的劲风拂过观众席,吹起众人的衣服发丝,迫使观众不得不闭上眼睛,
颜寒歌一动未动,任由狂风拂过她的发丝,衣服交叠飘动着,悉悉索索的摩擦声回荡着,
周身彪着冷气,就连坐在最远的梁白都察觉到自她周身忽然生成的低气压,
颜寒远原本还在聚精会神观赏比赛场上的精彩比试,这下,他整颗心都落在一旁小妹身上,
不是,小妹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间,气场就变得如此吓人,
别说这风凉不凉爽,反正此刻的他感觉,透心凉!
萧储搓了搓手背,用手肘碰了一下颜寒远,眼神示意他怎么了?余光悄悄瞟了一眼仅一座之隔的人,眉宇间满是不解与探究,
他害怕,但也好奇,歌儿妹妹这是遇到,或者说看到了什么,竟然让她情绪变得这么激动?
颜寒远睨了他一眼,无声回了一句“我不知!”
萧储炯炯有神地看着他,无声怂恿道:“快,问问,”
他的八卦之魂正在燃烧,
颜寒远一僵,调整坐姿,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
问,问个屁,要问你丫的自己问去,他才不做那个炮灰!
萧储:……
隔壁森林王国队的红发青年搓了搓手臂,抬眼看了一眼艳阳高照的天空,沉默住了,
话说,为什么他会在八月的太阳下,感觉到瘆人的寒意,难道是刚刚那一阵风?
红发青年一会看看天,一会看看康斯坦斯·罗丝手中的芭蕉扇,脑海里满是问号闪过,
这宝物,以前刮的也是冷风吗?
风停,颜寒歌垂了下眸子,将最后一瓣橘子送进嘴里,慢吞吞地咀嚼着,
感受到低气压如潮水风褪去,颜寒远眼珠子转了转,余光小心瞟了一眼身侧之人,
低眉垂眼,平静地吃着橘子,安静地就好像刚刚的冷空气不是她释放的一样,
不过他这个角度,完全无法看到她眼中具体的表情,一时也不好判断,她的心情到底如何,
啊啊啊啊啊,希腊队,永远的王,希腊队,永远的王,
啊啊啊啊啊啊,尊敬的雅典娜大人,您忠心的信徒,永远追随您,请您垂怜,
……
耳边是震耳欲聋的欢呼声,颜寒远一怔,看向比赛场,
此时,高卢队,败了,
高卢队的五位神明正单膝跪在希腊队五位成员身前,亲吻着他们的手背,目光虔诚,
在他们身后,高卢队五人也跟着单膝跪在地上,右手放在左胸口上,脸上倒没有多少颓丧之色,
这可能跟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比赛的结果会输有关吧!
颜寒歌定定看了许久,起身就要离去,
“小妹,一会还有一场,你不看了吗?”颜寒远跟着从座位上站起,要跟上去,
“不了,你们看吧,”颜寒歌平静开口,
这话潜在的意思是“我要静静,别跟来,”
颜寒远止住,有些担忧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话说,我怎么感觉歌儿妹妹的背影看起来有那么点萧瑟的意思?”萧储摸摸下巴,若有所思道,
颜寒歌一脚踩了过去,没好气道:“滚!”
“嗷!”萧储面部扭曲地弯下腰,捂着脚丫子,颤着声音,夹着嗓音,娇嗔骂道,:“你好狠的心,说好的心肝宝贝,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心肝的?”
颜寒远:……
温吉吉:……
她脚也痒了!
祝卫笑看他们嬉闹,忽然他余光捕捉到一道熟悉的白色身影,动作一滞,霎那侧眸,
只是等他认真看过去,都是人来人往的陌生人,
“怎么了?”梁白见状,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并未发现异样,
“没事,可能眼花了,”祝卫揉了揉眼睛,摇头,不欲多言,
梁白点头,没具体深究,目光重新落到希腊队伍的五人身上,其他人或许只感到冷意,可他却捕捉到从颜老板身上泄露出来的杀气,
虽然只有一霎!
为什么呢?
导致她突生杀气的到底是什么?
他记得,那杀气产生的前一秒,是在康斯坦斯·罗丝使用那把奇怪的扇子,难道是跟这扇子有关?
只是……为什么呢?
而这扇子……梁白拧眉,手指轻轻敲击着一旁的桌面,目露深思,
颜寒歌径直回到民宿,在门内墙上那幅画前站定,抬眸久久凝视着眼前的画,
民宿老板,是一个中年男人,此刻他正好从里屋出来,见她这彷佛跟一尊雕像一样一动不动地矗立着,好奇地走到她身旁站定,一起跟着画,
良久,民宿老板开口:“小姑娘,你怎么没去看比赛?”
“去了,”
民宿老板诧异地侧了侧头,注视着小姑娘:“那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回来看画,”颜寒歌侧眸回望着他,面无表情道,
民宿老板一默,一时竟不知该怎么接这话,他有种天被聊死了!
“听我队友说,这话,是你家中长辈作的?”颜寒歌也不在意这微妙的尴尬,继续道,
“对,”
“你家长辈,还活着吗?”
民宿老板摇头,
“那你知道这画中的地方,你家长辈画的是哪里吗?”颜寒歌问,
“不知,听我的母亲说,是长辈兴致所画,并未言明是何地,”民宿老板顿了一下,笑笑:“我觉得,这应该只是家长长辈虚构出来的仙境,”
颜寒歌没接话,再次看向墙上的画,目光幽深,
虚构!
怎么可能,这画中所绘,是一扇庄严磅礴的门,周围仙雾环绕,神秘且神圣,门上更是刻着三个大气磅礴威严的字
南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