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部队总部,段弈辰坐在位置上,听着某政委在汇报工作,冷漠、疏离的气息围绕在他的周围。
坐在他的旁边的人,都不禁的打了个寒颤,心想下次绝对不坐在他的旁边,那深冷的寒气不是谁都能消受的。
“我今天的汇报就是这样”席家奇报告完毕,便坐下。
“嗯,你们的报告我都听了,也看了,就按你们说的做,这里是部队,该有的铁律一样不能改,犯了规该怎么办的就怎么办”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含着威严,强势不用质疑的下达命令。
他的话一落下,在坐的几个人脸色惨白,闷热的夏季却又一股深冷的气息围绕在他们的身上深入骨髓。
“上将,我们有话说”一个男人站起来,他的军衔不低但是看着坐在主位上的男人,心里发虚但还是佯装镇定,心里却死灰一片,但是却又不甘心。
为什么明明万无一失的计划,到现在成了兔死狗烹的场面,一想到今后的场景,心里阵阵发凉。
“哦,你有什么事要汇报”男人凉凉的视线向他看去,含着嘲讽的意味。
“关于这次任务的事情,我们不能就段上校一个人的说辞就断定队伍里的人就是叛徒,我们要上诉,除非是段校长拿出有力的证据”男人的视线转移到段弈辰的身上,还带着不可察觉的恨意和恐惧。
段弈辰这个人太诡异了和强大了,这一次没弄死他,下一次死的就是自己了。
“哦,你要证据,我就给你,回去准备好给你侄子买好棺材,要不换成其他人可就真的连葬身之地都没有了。”段弈辰起身,冰冷的看着男人,把面前早就准备好的文件甩过去,那动作说不出的潇洒和流觞,但在敌方的眼里就是轻视和狂傲。
对面的男人打开文件,大略的看了一下,冷汗随即布满了整个额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段弈辰,含着惶恐和惊慌。
手里拿着文件微微发抖。
“怎么,现在相信了吗?还有话说?”段弈辰嗤笑一声,毫不在意对方的官衔比他高,坐下鄙凝的看着他,“作为一个军人,能做出在战友背后放冷枪,背叛战友死真是便宜他了。”
在场的其他人都不敢出声,就连大气都不敢呼,因为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要是没有什么事,今天的会议就到这里”主位上的男人没再看台下的人一眼,挺着笔直的身躯,迈着平稳的步伐离开了会议室。
剩下的人才敢大喘气,段弈辰慢慢的起身,看着惊魂未定的男人,瞥了他一眼,满眼不屑迈着步伐离开。
整个会议室就剩下几人,都慌乱的看着对方,心里也开始为自己的日后做打算,要不然这件事真的仔细一查出来,被牵连就麻烦大了。
段弈辰和席家奇一起走下楼,两人挺拔的身材修长的双腿迈着一致的步伐。
“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会这样做”席家奇看着前方,微微的叹气说不出的失望和憎恨。
“谁又能想到呢?不过就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罢了。”段弈辰的声音很冷淡。
“你身上的伤没什么大碍吧。”不想再多说,席家奇琥珀的眼眸认真的看着段弈辰语气里含着淡淡的关心。
他和段弈辰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两人的关系一向很好,但是段弈辰的性格冷淡,有时候一天说不上几句话,但感情确实很深厚。
段弈辰嘴角弯了弯,眼角的温度微微回暖了下淡淡说“没什么大碍。”
“你说没大碍就是没事了,但是我是听说他用染了毒的匕首伤了你,怎么你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这不是幸灾乐祸,是席家奇只是好奇和疑惑。
军队的医生都说了,被那样的毒伤了十有八九是无生还的可能。
可段弈辰被这样的毒伤了,不仅没有重伤恢复的也极其快,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军队的医生都在追问段弈辰是用什么解毒的,被他一个眼神给退了回去。
谁敢惹部队了有名的“活阎王”啊,那不是吃饱了撑的。
“你很想知道?”段弈辰冷冷的瞟了他一眼意味不明却带着危险。
席家奇立马摇头“我就是好奇,以后我再也不问了”他又不是活的不耐烦了,要不是某人的请求他才不多话呢。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段弈辰简单的说了一句,就大步的往前走了。
军用车缓缓开进部队的大院,段弈辰流畅的打着方向盘,把车开到自己家的停车场。
下了车,一张俊美非凡却仿佛含着冰霜的脸露了出来,在不远处的女子痴迷的看着他,眼神里饱含这浓浓的爱意和崇拜和眼底的一丝不易察觉的疯狂。
段弈辰发现了她的视线,却没有往她这看一眼视若无睹,抬脚往家里走去。
那边的女子失落的他的背影低喃“段弈辰,总有一天你会属于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段建军坐在家里看报,翘着腿,渴了就拿起茶几上泡好的茶喝一口,有几分惬意。
段弈辰进来看见这场景,把外套挂好,段建军把手中的报纸放下。
“回来啦,过来这里陪我坐会”声音很刚硬。
段弈辰抬脚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姿势放松慵懒。
段建军瞥了他一眼,动作优美流畅的给他泡了一杯茶,放在他的面前。
“这次的任务虽然损失惨重,但是完成的不错,每个人的追求都不一样,在权势面前一切都显的不那么重要”段建军说这些话的时候带着沉重,和叹谓。
“我了解,老头子你就放心吧,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还有什么好看不开的”修长健美的手指握住茶杯,轻啜一小口,冷毅的脸没什么表情。
“那就好,还有一件事慕容叔叔让我问问你,你还有没有解毒丸”段建军问话的同时还细致的观察儿子的面部表情。
可是还是让他失望了,段弈辰喝着茶,不说话也没有看他一眼。
段建军气馁,这个臭小子怎么就这么不可爱呢?小时候明明是个可爱的包子,怎么长大就长成了冰山脸。
身边连一个要好的女孩子都没有,这让他愁的啊!
“段上将,要是没什么事我就上楼了”段弈辰起身,迈着修长的步伐离开了。
只留下段建军,他也不在意,拿起手中的军事报纸继续观看,这种情况早就习以为常了。
他们父子就是这么相处的,有事说事,没事就各干各的。
其他人的家里就没有他们这么悠闲了,一栋权大势大的院子里上演着哭天喊地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