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武贵妃发泄一通后,终于将心中的郁气宣泄而出。此刻,她仿佛释放了所有的束缚,但留下的,却是一片狼藉。
老嬷嬷很有眼色,急忙想要召集外面的太监宫女前来收拾这混乱的场面。然而,当她从内殿步出,见到外殿的景象,原本那金碧辉煌、超豪华装修的前殿,此刻却变得面目全非。华丽的装饰被粗暴地扯下,精美的摆件消失的无影无踪,整个前殿仿佛被剥去了所有的华服,直接暴露出了它原本的砖瓦石块的本来面目。看到这样的变故,吓得她大喊出声。
“嬷嬷,何事如此喧哗?”武贵妃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责备。她原本已平复了心情,正沉浸于自己的思绪之中,不料嬷嬷的惊呼声如同刺耳的警报,瞬间打破了这难得的宁静。
老嬷嬷慌忙从地上爬起,脸色苍白,声音颤抖:“贵妃娘娘,您快些出来瞧瞧吧,咱们的宫殿……遭了贼了!”
武贵妃微微蹙眉,缓缓起身,步履从容地向外殿走去。她的声音虽轻,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这皇宫大内,青天白日之下,究竟是何等贼人,竟敢如此胆大妄为,敢来本宫的殿内行偷盗之事?”
当她缓缓步出内殿,目光触及外殿的狼藉时,那原本沉稳的眼眸中也不禁闪过一丝惊恐。她看到平日里整洁有序、奢华绝美的宫殿此刻已是一片混乱,珍贵的器物都已失去踪影。廊柱坑坑洼洼,地面尘土弥漫,满目疮痍。
武贵妃的惊呼声不由自主地响起:“啊——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的声音中充满了震惊与不解,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她快步走向前,想要仔细查看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心中却已是一片慌乱,惊恐地大叫出声:”啊~啊~啊~,我的宫殿。来人呐,快来人啊。”
殿门被外头的太监和宫女们猛地推开,他们疾步冲入,却未曾料到,殿内的地面如同被野兽肆虐过一般,坑坑洼洼,绊得他们一个接一个地摔倒在地,如同连串的木偶,滑稽而狼狈。紧随其后的仆从们,尽管极力闪避,却也难逃一劫,纷纷倒下,形成了一个滑稽的连锁反应。
他们急忙挣扎着起身,尽管身上疼痛难当,却不敢有丝毫的怨言,整齐地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殿内一片死寂,只有他们轻微的喘息声在回荡。
武贵妃站在殿内,她的眼神犹如锋利的刀刃,似乎要将这寂静的空间都撕裂开来。她的声音冰冷而尖锐:“说!到底是谁,是谁胆敢偷走我全部的家当!”
宫人们身体一颤,为首的一个壮着胆子,颤抖着声音回答道:“贵妃娘娘,我等一直忠心耿耿地守护在殿门外,从未离开过半步。真的,真的没有看到有任何贼人闯入啊。”他的声音虽然颤抖,但言辞却异常坚定,显然是在尽力证明自己的清白。
附近巡逻的禁军们,听到琼华宫内武贵妃惊恐凄厉的叫声,他们也被这个声音惊动,以为有坏人闯入了琼华宫,他们也迅速来到琼华宫。
“贵妃娘娘,末将听到您的惊呼声,特来救驾。”禁卫军们在宫门口大声给武贵妃说道。
“你们来的正好,宫殿里有贼人闯入。”武贵妃一听到禁卫军的声音,眼中划过一丝欣喜,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
禁卫军们听到武贵妃的命令,立即命令一队人将琼华宫周围包围起来,不给贼人可乘之机逃脱。禁卫军队长带着另一队人进入宫殿,打算搜索贼人的踪迹,谁知道,一跨进琼华宫,看到了满目疮痍的景象,都把他们吓了一跳。饶是他们见多了贼人偷窃,也没见偷得如此彻底的。这个贼人实在是厉害,就差将整个宫殿搬走的情况了。
“贵妃娘娘,我等前列搜寻贼人。”禁卫军队长硬着头皮,尴尬说道。因为现在的琼华宫是一览无余,除了下跪的一地人,其他地方真是一览无余,除了尘土飞扬,什么也没有。
\"你们来的正好。快,快给我将这些琼华宫外值守的宫人全部拿下!\" 武贵妃的声音尖锐而颤抖,仿佛要将琼华宫的每一寸空气都撕裂。她的面容扭曲,充满了愤怒与决绝。
禁卫军们正要以言拿人,就听这些跪地的宫人大呼冤枉。
\"娘娘,娘娘,我们真的是冤枉的啊,我们什么都没做!\" 宫人们哭喊着,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无助。然而,他们的哀求在武贵妃的怒火面前,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虚空中,元元冷眼旁观着这琼华宫的闹剧。她看着那些跪地求饶的宫人,心中并无半分怜悯。她知道,这些宫人虽然被冤枉,但他们的手上也沾满了罪恶。他们曾作为武贵妃的帮凶,助纣为虐,为虎作伥。
\"娘娘,请您息怒。即便给他们天大的胆子,也绝不敢在这深宫之中行窃。更何况,短短时间内,竟能将我们宫中的珍宝无声无息地全部带走,这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老嬷嬷急切地解释道,语气中充满了忧虑和不解。
武贵妃闻言,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疑惑和焦虑。她紧锁眉头,问道:\"你这是何意?\"
老嬷嬷深吸一口气,谨慎地回答:\"娘娘,此事蹊跷之处甚多,老奴实在不敢妄自揣测。但请娘娘暂且饶过他们,待查明真相,再做定夺不迟。\"
武贵妃微微颔首,心中虽然仍旧疑虑重重,但也明白此时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她看向下方跪地的一众宫人,冷声道:\"暂且饶过你们的性命,但要严加看管,不得有丝毫懈怠。\"
宫人们闻言,立即磕头谢恩。
武贵妃命令完,转身对禁卫军说道:“你们再次看管他们,搜寻贼人,我去找皇上为我做主。”
“是!”禁卫军们整齐答道。开始四处搜索查看,他们是一边查看,一边唏嘘。